第4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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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朱佑樘想見雍正,多是從密道中來去的。如今,被一群不知所謂的臣子們氣急的朱佑樘;也顧不得雍正曾經對他千叮萬囑的那些不可白龍魚服,和不能明面上與西廠來往的話了。
朱佑樘把這都一概拋在了腦後,只想讓人看著,他與雍正的關係有多好,他對雍正是多麼的看重,好讓那些臣子們安份一點,別隻顧著想要升官發財,眼睛卻彷彿瞎了一般的看不清楚形勢,妄想著參倒皇帝的心上人。
這是朱佑樘第二次明著去西廠。
第一次時,是雍正遇刺,朱佑樘心繫對方的傷勢,一意孤行的領著人跑到了西廠來。這一次自然也是一意孤行,到了西廠大門時,守在門口的侍衛方知陛下又一次跑到他們西廠來了。
看過蔣宗亮出的金牌,其中一名侍衛在馬車經過之時,便要進去通報一聲,好讓人來接。誰知馬車竟突然被坐在車內的朱佑樘給叫了停。
朱佑樘將車簾掀開,從車窗處伸出腦袋,看向那名侍衛,問道:“你們督主如今何在?”
“回陛下。”侍衛低著頭回話:“督主此時正在地牢中審問靖王一黨。”
知道了雍正的行蹤,朱佑樘也不欲多方,讓趕車的侍衛把馬車開到了地牢外頭。
一旁跟著朱佑樘出宮伺候的蔣宗,聽出了陛下竟要親自去地牢找雍正,頓時便慌了神了。陛下萬金之軀,怎麼能到那種腌臢的地方去呢。
蔣宗也顧不了身份,一個勁兒的勸著朱佑樘改變主意,到雍正的書房去等對方比較好些。
可朱佑樘哪裡願意呢,壓根就不想聽對方的話,只讓蔣宗閉嘴了事。
蔣宗真可謂是好心被雷親啊。不過,朱佑樘不聽他的,也得聽雍正的。蔣宗確確實實的勸過了朱佑樘,而朱佑樘卻不聽他的,想來雍正也不會太過怪罪蔣宗的。
朱佑樘踏步進了地牢,在外頭時還好,一進去,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就撲面而來,險些把朱佑樘給燻死。他忙用袖子遮住了鼻子,雖異味仍在,但也感覺好多了。
看守地牢的獄卒見有人進來,是個生面孔不說,還沒穿著錦衣衛的服侍,忙上前警戒的問道:“你們是誰?來幹嘛的?”
蔣宗三兩步走到朱佑樘的前面,把金牌再次取了出來:“皇上來見雨督主了,還不快把雨督主請出來。”
“不用了。”朱佑樘搖了搖頭,“化田在哪?朕親去找他。”
獄卒知道面前這人是皇帝時已是嚇壞了,又聽說對方要進地牢裡去找雨化田,哪裡敢聽呢。“陛下,您還是在此處稍等片刻,小臣這就去請雨督主。”
朱佑樘的眉頭緊皺,今天在朝堂上已是聽了一群大臣們對雍正的忌憚之言,正是一肚子火氣的時候,如今有人不聽他的話,越發讓他怒髮衝冠了。“朕說要進去找化田,你是聽不懂嗎?還不快些帶路!”
獄卒無法,只能苦著一張臉,如了朱佑樘的願,在前方走著帶路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獄卒也是開了一道又一道的鎖,許是進得深了,四周越發的黑暗,只有牆壁處掛著的火把帶來了光明。
朱佑樘越走,越發覺得觸目驚心。一條道直一路彎一路,而路兩旁則是一個個被關押在裡頭的犯人。初初進時,還是十來個關在一起的,一見到人來,就衝到牢門旁,拼命的喊著“冤枉!”“饒命!”之類的話。再進深一些時,則是三三兩兩的人關在一間,只是他們卻是靜靜的站在牆角旮旯處,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從牢門邊路過的人。
進得越深,人就越少,只是卻讓沒見識過的朱佑樘毛骨悚然。
朱佑樘不安的看著四周,忍不住問道:“化田在哪?怎麼走了這麼久都還未見到他。”
獄卒打躬作揖的笑道:“陛下莫急,督主就在前方。因著靖王府是造反重罪,除了那些奴僕被關在靠外頭的牢房裡,像王妃側妃和總管之類的都在裡頭,所以督主就在裡頭的刑室裡審問呢。”
朱佑樘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不太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竟有些害怕起來。“那你還不快走,朕還急著找化田呢。”
“小臣遵旨。”獄卒果然腳下的步伐加快了許多,很快就又到了一座大門。獄卒把牢門開啟,裡面的聲音便讓朱佑樘聽了個一清二楚。
鞭子抽打在身體上的聲音,燒紅的烙鐵印在人身體上的聲音,以及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在那一瞬間,朱佑樘幾乎想把耳朵給堵上,但一想到雍正此時就在裡面,他一方面不想讓雍正小看,另一方面他也想讓雍正知道他並不是一個不能依靠的人,這才沒做出這麼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