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喬的中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十代目身體”這一事件本身,也都是一場早已寫好了劇本的荒誕劇。
——這樣的憎惡,怎麼可能是你令“六道骸”從復仇者的追捕中暫且維持自由這樣的小恩小惠,就能夠抵消的了的呢?
微微一側頭,男人突然展露出了好像孩子一樣帶著惡作劇色彩的、興高采烈的笑容。
“吶吶,你聽,澤田綱吉——有人來了呦。”
話音未落,帶著掩飾不住急切意味的敲門聲,就急匆匆的響了起來:
“阿綱?阿綱……在嗎?阿綱!”
呵……
是那傢伙啊。
臉上的笑意慢慢轉冷,男人支起身來,在對方的耳邊輕聲的低語著。
“山本武,那傢伙之前也曾經懵懵懂懂的喜歡過你吧?那麼,讓你在意過的人,看看你現在這幅狼狽相,如何?”
棕發男人依舊靜默不語。
放空的棕色雙眸泛著死寂的色彩,不知道在看向哪裡。
——心底,不知道為什麼,再一次浮現出無法確切捕捉到的急躁。
“夠了……!”
男人低聲喝道。
靛青色的霧氣突然升騰,棕發男人抬起頭來,冷冷命令道:
“夠了——出去,山本武!”
那無神的右眼裡,清晰的浮現出彷彿積澱著所有惡念的不詳“六”字。
門口的呼喚聲猛然一滯。
“……阿……綱?”
“沒有聽到我的話嗎?我有話要和……和——霧守談論!出去。難道要讓我以首領的身份命令你嗎?”
“不……不是!阿綱!我剛才聽說又有一個家族和我們解除了同盟關係,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這樣下去的話,Vongola就要毀滅了啊——!”
“和你無關!——出去!!”
靜默一片的房間裡,能夠聽見門口彷彿在壓抑著什麼的粗重喘息。
……最終,那個已經竭力平靜下來的呼吸,也隨同逐漸放輕的腳步聲一同遠去了。
呵。
始終緊緊凝視著對方的男人,挑起的嘴角沾染上扭曲的惡意。
“好像,自從那個時刻開始,你就再也沒有呼喚過我的名字了呢——即使使用了天界道,也沒有辦法強迫你的意志嗎?”
扼上咽喉的手,強硬的逼迫著對方向後仰去。
“真是倔強的人呢——嗯?你,流血了?”
帶著濃濃的興味,男人彎下身來,仔仔細細的觀察著那隻因為指甲嵌入掌心而滲出血跡的手。
“難得啊,在責令山本武的時候,你心疼了嗎?親愛的。好像上一次你試圖用殘存的精神作出反抗的時候,還是在聽說彩虹之子接二連三死於非七的三次方射線的那個時刻啊。”
冰冷的眼底,凝聚著風暴一樣瘋狂而絕望的色彩。
男人突然露出了彷彿因為真心的愉悅而泛起的純真笑容。
“啊——啊,我知道了。還有一個方法,能夠讓你生生世世都沒有辦法逃離我的身邊。是為了特意提醒我嗎?親愛的夏久。”
一邊說著,男人一邊毫不在意的脫下了左手的皮質手套、隨隨便便的將它扔在了地上。
鮮紅的血從劃開的掌心噴湧而出——
交疊的唇,品嚐到了來自雙方的、血液的溫度。
在極近的距離裡,已經死去的金棕色的眼底,倒映著他絕望的面容。
好像是冬日裡、極輕極淺,卻又有著灼人亮色的,彷彿在寒冰中燃起的、絕豔的火焰。
那一天,棕發的男人一臉閒適的倚在視窗,回過頭來,對著滿是不耐神色的他,露出暖煦的淺笑。
“最致命的弱點?怎麼會想到問這個,骸?”
他有些不耐煩的側過頭去。
“Kufufu……就是偶爾之間突然想問,實在不能說也無所謂,反正我……”
無意中躲避開對方神色的動作,因為那突如其來交錯的呼吸,而停滯在了半途中。
佩戴著冰藍色指環的手,堅定的捧著他的臉,然後——唇角邊,傳來了被溫柔親吻的安心觸感。
“沒有什麼好遮掩的……我最致命的弱點,不就是身為‘夏久’這樣的存在,卻還擁有了像是‘愛’一樣軟弱的情感嗎?我以為你是知道的……骸……”
啊啊,那一刻,那一刻——
除了終於探聽到最憎惡的人致命弱點時的喜悅,那瞬時充溢於胸中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