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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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怪異的想法,所以說這夢實在是解釋不清,只能說撞鬼了。
辰時三刻(約莫是7點43分)安秋聲起床,卻看到隔壁房裡冷冷清清,被子下面也涼涼的,顯然人已離去多時。以往這個時候,安逸塵會起床做早飯,然後同他一起吃完才會去忙自己的事情,可今天卻反常得不能更反常。
“逸塵,不要怪我……若你不是文家大少爺,爹又怎會罔顧你的天賦?”
要說誰最瞭解安逸塵,那自然是安秋聲,他明白安逸塵為什麼會如此反常,也瞭解安逸塵的天賦和愛好,卻總是會想到他的身世。他曾經多次告誡自己要將這孩子當做親生兒子,可心裡那道坎過不了,他始終忘不掉是文家出賣了他們的下落後才遭了寧家的逮捕。
其實這次是安秋聲想多了,安逸塵只是做了那個很奇怪的夢之後睡不著,才出的門。
像頭一天那樣,安逸塵進了寧家,還由一個小丫頭直接帶去寧致遠的房間。
他進門時,那寧致遠正趴在桌子上面不知道在傻笑些什麼。
“你怎麼了?”
“逸塵?”寧致遠眼睛一亮,“你來了?”
嘴角動動,安逸塵緩慢點點頭,取下藥箱放在一旁。
寧致遠眼睛一亮,“那你猜我昨天晚上夢見什麼了?”
提起晚上的夢,安逸塵就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為了掩飾那抹尷尬,連帶著語氣也強硬了不少,“我怎麼知道?我學的是外科和內科,又不是心理!”
“哈哈,我夢見小時候的事情了,就是那文家的小子仗著他有個比我大的哥,所以沒少欺負我,後來我奮力把他哥打趴下了,他就再也不敢說我什麼了。”
“……”這話有點問題,安逸塵斟酌了一下,道:“你們之間的事和他哥有什麼關係?”
“我爹說文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他哥雖然不多言不多語的,但欺負了也活該!誰讓他姓文!”
聽完這話,安逸塵面上依舊是溫和的笑容,只是心下卻有些冷笑著,這寧昊天當真只是一個家族族長,而不是軍閥土匪?
一個人
寧致遠又不知想到了什麼,忙著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也不提那些人了。”
安逸塵也不在意,恩了一聲就開啟藥箱,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黃色軟布小包,小包開啟之後,一長排全是閃閃發光的銀針,針尖似乎閃爍著鋒利的寒芒,讓人不寒而顫。
“逸塵,你的手藝如何?這是不會扎死人的吧?”原本還能坦然面對針灸的寧致遠驀然覺得自己其實很危險,這針看起來可真要命。
“我隨一位老中醫曾學了幾年,他說是可以出師的。”安逸塵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淡淡的,就好像被質疑了醫術也沒什麼反應。
或者說他這是對什麼事都沒有太多的反應,是不在乎還是反應遲鈍?寧致遠有些不喜歡這樣的安逸塵,其實他自己也說不上這人該是個什麼樣。
半伏下腰,安逸塵靜靜的看著寧致遠,眼中沒有任何情緒,眸子還是那麼的清澈,寧致遠覺得他一抬頭,就可以在其中清晰看到自己的樣子。
見寧致遠這般看著自己,安逸塵眼中閃過一絲不易看透的尷尬,他拿起一根銀針就朝著寧致遠臉上扎去。
“啊!”寧致遠被他這樣的舉動嚇得驚呼一聲,忙著後仰,雙手撐在床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逸塵你要幹什麼?”這銀針忽然朝著他刺了過來,他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扎死了,這才不由自主的驚撥出聲。
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對,安逸塵唇角滑出一抹略帶捉弄的笑容,“針灸是不會痛的。”
他這麼一說,弄得寧致遠好沒面子,覺得自己太膽小,不由得壓住心跳正正面色,道:“這我當然知道,只是剛才沒準備好,現在你扎吧!”
微微垂下睫毛,安逸塵嗯了一聲,不過這次他卻不再玩鬧,認真了不少。寧致遠看著這針尖的鋒芒還是有些害怕,忙著閉上眼。銀針刺入穴位時,並不痛,只是有些酥麻,有那麼一點點感覺,可是他手背上的青筋還是緊張得冒了出來。
一連下了三針,在要扎第四根針的時候,安逸塵是越來越放鬆,左手隨意的放在腰上,身子卻前傾了不少,因為這一針至關重要,馬虎不得,他也不能太過緊張,鬆弛有度才能扎得準確。俗話說醫者父母心倒也不假,這人是仇人之子,他爹讓他從小就沒了娘,可他偏偏還在盡力治他,若他不是自己的病人,恐怕此時此刻只會恨不得用手術刀解剖。
寧致遠睜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