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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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了一步,一扭身就是一個側踢,迎著那狐狸就過去了。白狐狸反應也快,一邊左手抓住悶油瓶腳踝,一邊後撤左腳,竟然順著悶油瓶的力道單手將他摔了出去,撞在墓道牆上。
“起靈!”“小哥!”我們全都驚呆了。
我從沒見過有人形的東西能把悶油瓶摔出去,甚至刀都脫了手。他這一下摔得一定不輕,弄不好,會傷到骨頭和內臟。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抬手就對著白狐狸放了一槍,趁他躲避的工夫向著悶油瓶跑過去。
“吳邪……咳……別過來……”悶油瓶馬上抬手製止我。他傷得真的不輕,話說得都不及時了,說到一半還咳了血出來,好在並不多。
胖子早被我打醒了,這會兒和潘子也都顧不得的對著白狐狸一通亂射給我掩護。虧得他們,我還真得著機會跑到悶油瓶的身邊了。他看我沒聽他的,有點生氣,這會兒我也沒心思理會這些了,只想著先檢視他的傷勢如何再說。
還沒等我把悶油瓶扶起來,就聽胖子他們那邊兩聲奇怪的爆破聲,我扭頭一看,他們倆的槍不知怎麼都開了膛了,兩個人被爆炸的後坐力撂倒在地,手上也都受了傷。嘩啦啦一陣響,這邊白狐狸從容地把一把子彈撒在我們面前。
我只覺得胳膊一緊,就被白狐狸拽了起來,悶油瓶情急之下一把拉住我另一條胳膊,兩廂較勁,正好撕扯著我受傷的肩膀,我一下子就叫了出來。悶油瓶知道我有傷,手上力氣一下就鬆了,我被白狐狸一把甩到另一邊的墓道牆上,也摔得夠嗆。
“吳邪!”悶油瓶的聲音裡透著的焦急和憤怒是我幾乎沒有聽過的,差點以為自己摔暈了幻聽呢。
我想告訴他我問題不大,才一抬頭,就見一把明晃晃的寶劍貼上了我脖子。
白狐狸的聲音變得很冷,空靈,並且沒有一絲感情,完全不同於剛才調戲我的時候那種戲謔的感覺:“你們誰敢動她的墓,我就讓他血濺當場。”
“我靠!”胖子爬起來大罵著,“你他媽要敢動天真,胖爺我炸平你們家公主的陰宅!”
白狐狸冷笑一聲,顯然根本不把胖子的威脅放在眼裡。
悶油瓶用刀支著地站起來,死死盯著這邊,兩個人僵持了很久,最終,悶油瓶因為顧忌著我,一點點向胖子他們那邊退過去。
我的背後就是牆,只能向旁邊蹭著,試圖離他那劍遠一點,爭取能給悶油瓶留出個出手的機會。氣人的是這狐狸眼睛雖然一直看向悶油瓶,劍可是一直貼著我脖子的,不管我我怎麼躲,它就是能貼上來。
突然,我覺得腿上有什麼東西硌了我一下,回想了一下我放了什麼在褲腿邊,不由大喜。我的槍是早脫手了,但是當初老薑被小幽拖走的時候扔給我的匕首一直都被我插在褲腿邊的口袋裡,我怕有什麼情況掉了,還把鞘固定了一下,現在肯定還在!
手裡有傢伙那感覺就是不一樣,至少他劍抹過來我不用拿手擋啊,而且有了這個時間緩衝,說不定悶油瓶就來得及救我了。我想著就繼續變換自己的位置和姿勢,蹭到與他平行的位置,我的活動空間就大了很多,不至於被牆堵死,再把腿一點點蜷起來,方便站起來活動,最後小心地把匕首拔出來反握著藏在袖子裡。
這個過程中,悶油瓶一直與白狐狸僵持著,兩個人簡直就是在進行傳說中的“意念中的戰鬥”。
我乘機以一個很刁鑽的角度向白狐狸腿上反手揮了一刀。這一刀,從我的角度上是先劃過他小腿再經過我脖子,這樣就可以防著他一劍把我給削了。
當然,我壓根沒指望我這菜鳥能傷著他,但是他這麼向前一避,我的脖子就脫離了他的控制。我噌地起身就倒著向後跑,和他拉開距離。與此同時,我看見悶油瓶一躍上牆,以幾乎垂直的角度飛簷走壁而來,那勁頭氣貫長虹的,白狐狸揮了一劍都沒能攔下來,被悶油瓶一刀揮開了。悶油瓶從牆上繞過白狐狸,幾步落在我面前,把我擋在身後:“吳邪,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想問他傷得如何,當著白狐狸又不能問,只好叮囑他,“你多加小心。”
悶油瓶點點頭,對我說了句“退後”就揮刀迎上白狐狸。
奇怪的是,白狐狸見悶油瓶砍過去,卻突然還劍入鞘,變沒了它,又翻手不知打哪兒掏出一支竹簫來,嘴裡還唸叨著:“就是不如自家的結實,借來的還是別弄壞了才好。”
難道說,他竟是打算用那支簫來擋悶油瓶的刀?他瘋了不成!?轉念又一想,不對!“起靈當心簫裡有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