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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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那個狀態的確比較像過招或者牽制,應該是顧忌那把黑刀的驅邪之力吧。但是潘子和那個老頭就不那麼樂觀了。雖然我看得出來那老頭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可畢竟是這麼激烈的糾纏打鬥,上了歲數的人已經明顯體力不支,潘子大罵一句,甩下背上的揹包橫掃眼前的骷髏兵,讓它們一片骨仰馬翻,暫時止住了攻勢,轉頭拉著老頭就往外跑。眼看這兩人就要衝出來了,不知道從哪裡飛過來一把劍,狠狠地劃過那老頭的右臂,早就蓄勢待發的吸血植物如同發動攻擊的蛇一樣撲了過去。
我那時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總之一門心思就是救人,於是拼了最後一點力氣衝過去用雙手抓住老頭那受傷的胳膊想快一步將他拉出來。我當然快不過那些植物,那些血紅的藤條已經深入了半條手臂,我本來以為無望了,卻發現那些植物莫名地停頓了一秒。就這一秒,悶油瓶當機立斷,縱身躍起,一腳踹翻一具骷髏的同時揮刀貼著我的手斬斷那老頭的胳膊。我和潘子兩個人拉著老頭一下子向後跌出了院子。沒人顧得上疼,我們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向後退的同時,悶油瓶也且擋且退地出了月亮門。
那群怪物,果然離不開這個院子的範圍。我連忙抬頭,那個小女鬼也不見了。一隊人立即掉頭沒命地向我們三個之前紮營的院子裡跑去。
15、潘子 。。。
那個院子裡很安靜,好像和剛才的那個院子不在同一個空間一般的安靜。一群人驚魂未定地坐在地上料理傷口,整理裝備,還有幾個小時天才亮,現在誰都不敢睡。悶油瓶有點在意我被幹屍抓出的傷口,檢查了一番認為沒問題了才讓胖子給我包上。之後就一個人坐到一邊去望著那棵血紅的櫻花樹發呆。
其實不光是悶油瓶,幾乎所有人都沉默著,氣氛無比沉悶,連胖子都不多說話。
我看了看包好的手,就坐到悶油瓶身邊去,小聲問他:“小哥,你是不是發現什麼地方不對勁?”悶油瓶看了我一眼,又繼續去看著那棵樹,沉沉地說:“我可能根本不是那個女孩的對手。”
“什麼!?”我這一驚吃得可不小。
悶油瓶眉頭微蹙,似乎在回想他們的那場打鬥:“她並沒有出全力。”
悶油瓶當然也沒有出全力,但是我受傷的時候他肯定是認真想趕過來救援的,必然要全力突圍,如果說那女孩一直都沒有出全力,那就是說不是她打不過悶油瓶,而是她認為沒有那個必要了……這種情況,還不如讓她窮追猛打的好。
“你真的……”我問了一半又問不下去了。
悶油瓶好像知道我要問什麼,轉過頭看著我說:“到時候我會盡量拖延。”
“你他媽混蛋!”我一聽這話就火了,噌地站了起來,忍不住就對著他大罵,“你當你自己是什麼?萬能人肉盾牌還是不死鳥託生啊你!你把兄弟當什麼了……”後面的話被他冰冷的眼神硬生生地給凍了回去。我一屁股坐回去,煩躁地扒著頭髮。我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說這些,以前更是從來沒敢在他面前這麼大小聲過,但是自從上次他和胖子差點死在玉礦裡之後,我越來越怕他這種拿自己當超人的行為。“反正這一次要是你都擋不住,我們也跑不了,你休想再讓我當逃兵。”我小聲嘟囔給他聽,他只是嘆了口氣說:“現在這個不重要……”
這我知道,後面幾道目光刺得我背疼。
胖子看了看我們這邊,對他們打著哈哈說:“別介意~他倆就這樣,小兩口似的,床頭吵完床尾合,沒有隔夜的仇。”
我差點氣吐血!胖子這沒文化的東西,用的這他孃的叫什麼比喻!?
對方的目光非但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有所緩和,反而有更加詭異的趨勢。氣氛又變回之前那種沉靜。
我苦笑,其實我很驚訝我還能笑得出來,拳頭握了又握,牙關咬了又咬,才逼自己轉過身走到篝火前去問潘子:“我二叔他們怎麼樣了?”
潘子看了我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說:“小三爺,你放心。二爺他們挺好,還在廣西,沒事。”
他這話一出來,旁邊兩個人和那個老頭都笑了。
“他們是誰的隊伍?裘德考的公司?”我問,“還是‘它’的?”
其實殺進去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這些人我一個也沒見過,並不是我二叔或是三叔的夥計,而且他們用的很多都是軍用裝備,不是土夫子隨便能弄到的貨色。那麼能追查到這種地方的勢力,也就為數不多了。
“‘它’?什麼它?”潘子愣了一下。
我想起“它”這個說法是出自文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