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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被對方把比賽節奏帶過去了,而是覺得,似乎完全不需要那麼長的思考。這人,快棋賽對他簡直就是不二的選擇啊。不過……司銘最後看了看棋局,今天應該還是自己佔優勢了。
“啊,我輸了。”行至中盤,雙方的局勢已經很明顯了,白棋掌控了大局面,黑棋的頹勢已經無法改變了,福井很爽快地認輸。
司銘起身前去對局表上填寫兩人的賽果。
“千葉,福井桑。”不遠處,柴琦似乎已經結束了,朝兩人揮了揮手,然後跑了過來,跟他一起的似乎是森下研究會的和谷義高。“一起吃午飯吧?”
司銘想了想就點頭同意了。目前他在職業界認識的人並不多,除了經常去塔矢研究會的蘆原等人,還有同期的松坂、中山,他的朋友少的可憐。
“千葉,聽說你現在還在讀高中?”
“恩。”司銘點了點頭,“和谷桑和福井桑呢?”
“叫阿福就好。”福井靦腆地笑笑,跟著和谷一同點了些漢堡和飲料,幾個人端著餐盤坐到了角落裡。
“你還真有精力,我是一考上職業就決定不讀高中了。”和谷大大地咬了一口漢堡,“餓死了,今天碰到一個很難纏的對手,啊,好像是跟你同期的,叫,叫什麼來著的?”
“中山?”司銘挑眉,對局之前,他似乎瞥到過中山,好像的確坐在和谷對面。
“啊,就是他。”和谷嚥下一口漢堡,點了點頭,“不過,我可不會害怕你們的,我們森下研究會的,總有一天會打敗你們塔矢研究會的。”
“喂,我們參加的是緒方研究會。”
“哎呀,一樣,一樣的啦,緒方老師也是塔矢門下的。在我跟進藤看來,你們都是塔矢門下的。他也是把你們當做強有力的對手哦。”和谷揮了揮手,“話說,那次幼獅賽,你真的是發著燒走完那一局的嗎?”
喂,你夠了哦。不知道這件事對於眼前的兩個人來說都是禁忌麼。司銘同柴琦對視了一眼,決定,對於和谷的這個問題不予搭理。
“和谷。”福井拉了拉正說得興奮的和谷,看到司銘跟柴琦兩人悶頭吃飯,對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呵呵,那個……說起來,你們經常跟塔矢七段對局麼?”
不知道為什麼,好多人似乎都對塔矢七段很感興趣的。
按照和谷的說法就是,塔矢那個人看起來總是高高在上的,一副貴公子的樣子,明明跟他們差不多大,但總是能走在他們前面,作為榜樣,老師經常要那他們來跟塔矢對比,怎麼可能不好奇。
好吧,這就是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啊。司銘少年,其實,乃也是遭人嫉恨的別人家的孩子啊。
“你看看你兒子的那個同學,一邊參加職業賽事,一邊還能直升進入高等部,你兒子就只敢灰溜溜地跑回來上上公立高中,跟你一樣,窩囊廢一個……”
“呯”玻璃酒瓶雜碎在牆角。重岡真一皺了皺眉,再次撕了一角紙巾塞在耳朵裡。自從爸爸失業後,媽媽三天兩頭跑到外面去,不知道勾搭了一些什麼人,經常像今天這樣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家裡亂得不成樣子,爸爸也從來不管管,唉……
抬頭看了看畢業照上,那個眉眼彎彎的少年,千葉,我總有一天會追上你的。
司銘的本因坊比賽最終終結在了和谷口中那位別人家的孩子手裡。那是第一次,他在正式比賽中碰到塔矢七段,果然,很有壓力啊。
因為參賽前就有了一定的覺悟,對於這樣一個結果司銘也並沒有很氣餒。而且,因為選拔賽的緣故,他累積到了30勝,終於拿掉了初段的帽子,成為了二段棋士了。
“哦呀,小傢伙還沒能進入迴圈賽啊。”桑原仁仰靠在躺椅上,夕陽透過庭院的紙門照射進來,老爺子的臉上看起來金燦燦的。手裡拿著早晨拿回來的報紙,語氣裡帶著一絲惋惜,“看起來,老頭子還要守著本因坊好幾年呢。”
“我回來了。”門口走進來一個頭發微卷的青年女子,化著明媚的妝容,穿著一身米白色的套裝,一隻手裡挽著一個挎包,另一隻手則拎了一個塑膠袋,“爸爸,客戶給送了些小糕點。要不要嚐嚐?”
“我要吃些甜的。”桑原放下報紙從躺椅上坐起來。接過女兒遞過來的糕點盒子。
“爸爸剛剛在說誰?”桑原亞矢美將外套脫下,掛在衣架上,又從包包裡把手機掏出來放在一旁的櫃子上。換上家居服,然後彎下腰來幫父親把散在一邊的報紙都收拾起來。
“上次下棋贏了我一目的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