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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問其,“可還記得昔日紫霄宮道祖傳道之恩德!可還記得昔日紫霄宮內道祖座下拜師時許下的承諾!”
接引、準提啞口無言,因心中有愧,不敢使出全力與葉川澤對打,一味的躲閃迴避。葉川澤見狀更是怒不可遏,也不打人了,直接把靈山砸毀了一半,毀去了其二人不少的珍藏。
準提望著被砸毀成一片廢墟的靈山,面色苦相,嘆道:“師弟,我們也是不得已。生在西方,根在西方,心繫西方,我和師兄的機緣便在西方。”
葉川澤面帶怒氣地看著他們,語氣冷冷道:“你們背叛師門也是事實,今日這一切是你們該受的!”
準提聞言嘆氣,他認了,是他們不仁在前。
葉川澤人也打了,東西也砸了,雖然心中依然不忿,卻也無可奈何。木已成舟,他能拿接引、準提如何?一個聖人,他對上都夠嗆,更別提是兩個。這次是接引和準提心中有愧,才任他打殺。他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葉川澤離開靈山後,沒有直接回去不周山而是去了紫霄宮。此刻他無比想見鴻鈞,雖然他知道鴻鈞並不在意接引、準提叛出道門的事情,更甚者他一早就料到了會有今日。道祖鴻鈞算無遺策,這世間還有什麼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但是葉川澤心中依然不忿,為他生氣憤怒。此時此刻,他必須去見鴻鈞,他要安慰他的道侶去,雖然他的道侶不需要他的安慰。
他認定的道侶,實力比他強大,智商比他高明,心智比他堅定,威望地位遠超於他。這讓葉川澤既得意,又覺得有壓力,他努力的奮鬥變強,不落下風。
到了紫霄宮門口,昊天看見了他,連忙走了過來,喊道:“葉師兄!”
葉川澤對他說道:“師父在哪?不用你帶路,你告訴我他在哪便可。”
昊天聞言咽回去了剛才想說的話,改口說道:“老爺在靜和居。”
葉川澤聽後,轉身便朝紫霄宮裡走去。
葉川澤站在門口,只見鴻鈞一身紫色樣式繁瑣的華衣,滿頭銀絲綰髮,坐在白玉床榻上,闔眼打定。道家以紫色為尊,鴻鈞為道門的最高掌教,沒有人比他更適合紫色了。紫色尊貴,鴻鈞本身氣質冷清,原本華貴的紫色,硬是被他穿出了清高貴氣。
靜靜駐足在門口許久,鴻鈞似乎是對他的到來一無所覺,不曾睜開眼看他。葉川澤就這樣站在門口,目光看著他,不知多久,才張口叫道:“師父。”卻發現嗓音早已經低啞不成聲。
鴻鈞聞言睜開眼睛,目光平靜淡然,他看見站在門口的葉川澤,嗓音冷清道:“你來了。”
葉川澤看著他,他俊美清貴的臉上依舊是神情淡漠,情緒內斂,葉川澤微微動了動睫毛,說道:“嗯,我來了。”
“站在門口做什麼?還不快進來。”鴻鈞說道。
葉川澤聞言走進屋內,走到鴻鈞的跟前站住不動。鴻鈞察覺到他的舉動,抬頭看他,卻被他抱住了。葉川澤兩手死死摟住鴻鈞的腰,他站著,鴻鈞作者,他比鴻鈞高出許多,輕而易舉地便把鴻鈞抱在懷裡了。只聽見,葉川澤語氣輕描淡寫地說道:“師父,我剛才去西方靈山,與準提、接引打了一場,砸的靈山毀去了一半。”
鴻鈞沉默了半響,才雙手回抱住他,一隻手還順著他的背,安撫他起伏的情緒,說道:“不必如此,為師並不在意,一切都是天意。”
葉川澤聞言嘴唇抿起,神色不悅。
鴻鈞繼續說道:“如今準提和接引二人已經成聖,聖人揹負天意而出,受天道承認,你莫要輕易與之對上,失了氣運。”頓了一下,又說道:“也罷,隨你,反正、還有為師在。你想做便去做,為師不願拘了你的性子。”
葉川澤聞言,抱著鴻鈞的手更緊了。(文學區…短篇文學網enxuequ。)
100冥河老祖的拜訪
鴻鈞從未見過葉川澤如此模樣;葉川澤一貫是冷漠的;傲氣的;凌厲的,鮮少有像現在這樣情緒外露的時候。鴻鈞皺眉,說道:“你今日是怎麼了?怎生如此失態?”
葉川澤依然雙手固執的抱著他,良久之後才啞聲說道:“你不生氣;我卻覺得憤怒,我為你抱不平,我心中不好受。”
這世間怎會有人被背叛之後而不會生氣的?鴻鈞說他不生氣不在意;可是葉川澤卻覺得憤怒難遏,他無法做到像鴻鈞一般淡然冷漠。而鴻鈞又要經歷過多少事情;經歷過多少大起大伏、大悲大喜之後,才會做到現在這般冷漠處世,淡然不驚。
鴻鈞為道祖,承載著天道的意志,更多的時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