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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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BOSS給打傷到哪裡了……
山本武雖然在笑著安慰獄寺隼人,但側過臉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擔憂的表情。這個看似天然的男子其實才是彭格列裡看得最透的人。
澤田綱吉喜歡雲雀恭彌。
這一點誰都沒看出來,只有他知道。
因此,每當澤田綱吉又因為雲雀恭彌不正常的時候,他總是提著一瓶酒去找澤田綱吉喝酒聊天,從一個朋友的角度開導他。
“山本……你說,我這樣是不是很懦弱?”有一次,澤田綱吉喝多了,似醉非醉地看著窗外的夜景,自嘲般地笑了笑,“我……一直都不敢說出口。”
山本武當時並沒有開口,他知道對方只是想有一個發洩的渠道,他只需要做一個聽眾就可以了。
“可是我……真的擔心話一說出口,他……就回去並盛再也不回來了……”
那天,已經成長為獨當一面的黑手黨教父的褐發青年,在這個酒醉的夜晚終於繃不住哭出來,說出了一直以來埋藏在心裡最深處的話——
“所以,我寧願現在還可以不定時地看到他。”
那個時候,山本武就在想,阿綱即使成長成為獨當一面的黑手黨教父,少年時期曾經的廢柴經歷帶給他的自卑感依然沒有消除。
他的愛,太過卑微了。
也太過……壓抑了。
這樣的愛終有一天會爆發出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灼傷彼此。
“喂,棒球笨蛋,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我們去找十代目啊!”
獄寺隼人一掌拍在山本武的肩膀上,遇到有關他家親愛BOSS要和雲守獨處的訊息的時候,他就顯得尤其激動,多年以來成長而成的穩重性子瞬間破錶,比之年少時候的暴躁有過之而不及。
山本武原本想說讓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說清楚之類的話,到底這次在裝置裡待了這麼長時間,說不定阿綱想開了什麼之類的。但看獄寺隼人已經走了老遠,搖了搖頭,不得已跟了上去。
不管怎麼說,如果讓急脾氣的獄寺隼人壞了某人的計劃什麼之類的,那個已經成長成為黑兔子的青年,指不定要想些辦法來整整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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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之中,刻著彭格列家徽的純黑色棺木上放著十年前的澤田綱吉留給現在的他的一封信。
褐發的青年拿起來,匆匆掃了一眼,只是露出一抹苦笑。
他其實是第一個從裝置中醒過來的人,為了心中的那份思念,為了一睜開眼就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但是,沒有。
他太熟悉那個人的氣息了,可是從裝置裡出來的那些人之中完全沒有他的氣息。
入江正一安慰他說,或許是雲雀恭彌一個人先離開了,反正彭格列的雲守是出了名的不願意群聚。
可是他知道不是,沒有就是沒有,彭格列的超直感就是這麼告訴他的。
他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差錯,明明一切安排的非常好。這個時間到了,大家都應該回來,為什麼……為什麼卻少了……那個他一直注視著的身影?
是為了懲罰他遲遲不表達自己的心意,所以乾脆的……讓那個人在他的視線之中消失麼……
嘴唇彎起一個全然的苦澀弧度,澤田綱吉一想到那個人莫名的再也找不到了之後,心就痛的無法呼吸。
半跪在地上,抓著曾經是自己的棺木,澤田綱吉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當初提出這樣的計劃的人雖然是入江正一,但最終同意的人卻是他自己。
怎麼辦……他到底該怎麼辦呢……他似乎……自己把最心愛的人給弄丟了呢……
“喂,草食動物,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熟悉的氣息和熟悉的嗓音幾乎是同時被澤田綱吉感覺到和聽到,他猛地抬頭看向聲源的方向,卻看到十年不曾看到的熟悉身影——披著並盛校服拿著浮萍拐的十年前十五歲的雲雀恭彌。
“這是……怎麼回事!”
失而復得的驚喜——不管是什麼時候的,雲雀恭彌就是雲雀恭彌,十年前也好十年後也好,都是他最愛的人,只要他回來,澤田綱吉什麼都可以不管不顧。
那邊的雲雀少年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皺著眉頭跳下來,忽然一笑,“哇哦,你看起來很強的樣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你這個草食動物指的我咬殺。”
熟悉的說法讓澤田綱吉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面前的少年讓他彷彿又想到了年少時代的廢柴形象。而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