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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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曹昂颳了兩遍,轟隆轟隆回去臺上。
陳宮打個眼色,高順收到,連忙奔上去,也不等呂布“叫陣”了,拿了一貼布告,站出去念:
“諸位父老鄉親……”
呂布一聽,哦!跟百姓說話要這麼說的,坐到一邊,心裡有氣,只拿眼睛盯著曹昂那方。
陳宮在曹昂身旁坐下,一個土墩子,也不嫌髒,問道:“這位小公子從哪裡來啊?”
曹昂看陳宮一把鬍子,年紀上差不多,道:“敢問先生可是姓陳?”
陳宮點頭:“我姓陳,名宮,字公臺。”
曹操酒醉時,說過陳宮的事,曹昂早已心生敬佩,他性子坦誠,也不隱瞞,向陳宮抱拳躬身,一揖到地:
“竟真是公臺先生!曹昂見過先生,謝先生早年救家父一命!曹昂沒齒不忘,定當報先生大恩!”
陳宮驚呆:“你你、你……你是……”
曹昂一臉敬佩,神情自如,沒半分作假:“我父曹操,我是父親長子曹昂,字子修,見過先生!”
提及曹操,陳宮便想起曹操草菅人命,歹毒兇殘,臉色變了幾變。
曹昂語氣行事與其父大為不同,這是一點,還有,曹操領漢廷大司空之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擁兵正往豫州,和袁紹兩路夾擊袁術,他的長子,怎麼會穿著一身打了補丁的粗布衣袍,混跡在逃難百姓中?
陳宮起身,招來兵士,對曹昂道:“陳宮敢請公子入府一敘,此處非是談話的地方。”
曹昂道:“正有此意。”
旁邊華佗道:“公子有傷在身,老朽是他的大夫,大人可容老朽跟公子一道?”
陳宮看曹昂,腿上裹著木板,面色蒼白,確實是受了傷的樣子,忙親自伸手,和華佗一起把曹昂扶起來。
兵士弄來馬車,陳宮便讓華佗和曹昂上了馬車,自己上馬,引著向呂布的將軍府去。
呂布坐在臺子上看得清楚,脖子越深越長,眼睛越瞪越大。
到後來看馬車走遠,“啪”一下,把手掌下的桌案給按塌下去一塊。
底下領著粥食,等著取谷種的百姓登時又嚇得退出三丈。
高順無奈回頭:“將軍……”你還是該哪涼快,上哪去吧……
呂布竄起來,奔下臺翻身上馬,道:“高順!領他們把事情辦好!我先走了!”
高順:“諾!”
謝天謝地。
百姓見凶神走了,又圍攏來。
陳宮把曹昂讓進自己院中,讓人另行安置華佗,這邊命人在廳裡生起爐子,溫來酒食,和曹昂兩人對面而坐。
曹昂落水受寒,天氣又風雪交加,傷情有些反覆,唇色都是烏的。
要不是華佗醫術如神,只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兩盅熱酒下肚,臉色回過點兒。
陳宮看得越發疑惑,曹操的兒子,還是長子,怎麼落到這步田地了?
還不及問,曹昂先問陳宮:“敢問先生,對而今漢室是如何看的?”
陳宮嘆道:“勢衰力微。”
停了停,想起那個為了討酒喝,把肚子裡天下大計都說出來的小皇帝,又嘆:“一息尚存。”
曹昂道:“一息尚存,那便是還有中興的餘地了?”
陳宮疑惑更甚——你曹操的兒子,說這話?
曹昂面上看不出來什麼,陳宮只好再說點什麼,試探一下:
“當然有,先光武帝劉秀不就是從亂世之中挽大廈於即倒,只要民心仍在,漢室便復興有望。”
曹昂道:“光武帝乃百世之中方出一個的撥亂之主,現在……比那時還要喪亂。”
陳宮道:“光武帝是了得,如今天子便懦弱不堪嗎?我看當今天子未必就不如光武帝!”
這話,可是說太滿了,劉協才多大點。
曹昂道:“若先生有據,曹昂願聞詳情。”
窗外呂布扒著窗縫。
“我與你父親志趣不投,分開後便遊走各地,後來投到舊友王允門下,權且容身,正碰上董卓和將軍,哦!奮威將軍呂布,兩人出了嫌隙,將軍被董卓秘密下在牢中,我便出了主意,請王允救出將軍……”
林林總總,陳宮說到失了小皇帝,被誤導追入南陽,才知道不是袁術乾的,索性打下南陽就此立足。
“天子年少,可是卻洞察入微,否則陳宮豈能效命於將軍帳下,天子心中對天下危局的見解,陳宮自嘆不如!只可惜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