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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所知的情況，馬氏兄弟只是負責幫襄陽王招攬高手和斂財的，而馬朝賢平常表面上並不跟襄陽王聯絡，知道他們倆和襄陽王有接觸還罵過他們，要不是他還支援他們倆魚肉百姓為非作歹，我還以為我們冤枉好人呢。”
趙禎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又追問了一些細節，卻突然看到他眉目間有一絲疲憊，頓時愣住，這才想起來他們家含章剛出去剿匪回來呢，肯定很累了。
“很晚了，睡覺吧，”他有點心疼地摸摸白錦城的眉頭，輕聲道，“今天中午不是小睡了一會兒嗎？你看起來怎麼還是很累的樣子？”
能不累嗎？為了早點回來見他，白錦城這一路上是根本沒有按照往常慣例——收兵返程時行軍速度可以放緩——行軍的，他們在一起之後還是第一次分開這麼久，他簡直是歸心似箭，即使帶著那些俘虜和戰利品，他也是用正常的行軍速度回來的。
不過他當然不會直接這麼說出來讓趙禎心疼，哪裡捨得呢？於是又不正經地笑了：“還不是你剛才太熱情把我榨乾了？”
趙禎哭笑不得，只好勒令他馬上睡覺。
第二天一早白錦城神清氣爽地出宮回開封府，跟大家一起吃早飯的時候果然就聽到了好訊息：昨晚確實有人企圖到大牢裡滅口，據說先是買通了衙役前半夜在犯人的飯菜中下毒，結果被公孫先生給識破了。後半夜又有一批刺客硬闖，結果被白玉堂的機關整得苦不堪言，全部束手就擒，本來佈置在大牢周圍的展昭、智化、狄青、丁兆蕙四大高手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
“刺客都審了嗎？”白錦城也顧不上吃了，忙問道，“有沒有明確的證據可以證明他們是襄陽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