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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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夢想的工具,把他當成一個孩子,然後試著把別人看得和你自己差不多重要,行嗎?”
盧修斯假設自己應該答應納西莎的要求,他也就這樣做了。但一個問題擺在了年長的馬爾福面前:他該怎麼做呢?像對待德拉科和納西莎一般地對待斯科普斯明顯不是一個好主意。那麼,像揣測黑魔王的無常的喜怒一般地揣測斯科普斯?這聽上去好像更不對勁了。
盧修斯躺在床上想來想去,可他的思路總是被某項越來越強烈的生理需求所打斷。
——見鬼的,眨眨怎麼還不回來呢?
嚥了一口吐沫,盧修斯決定自己來用魔法解決了。他用飄浮咒移去了自己身上蓋著的被子,又從衛生間將夜壺召喚到了自己的床上。暗中磨了幾下牙之後,盧修斯用脫衣咒脫掉了自己的睡褲和內……褲。
然後,就是一項比較需要技術的活動了:將夜壺的口對準自己的水籠頭。以盧修斯躺在床上的角度,他根本看不見夜壺的口在哪裡,只能靠著感覺來蒙。
還沒等到盧修斯享受那酣暢淋漓的快感,他就驚恐地聽到了一陣敲門聲和西弗勒斯的不辨喜怒的聲音:“盧修斯,我能進來嗎?”
——我操!我剛才得分心到什麼程度啊,怎麼連西弗勒斯的腳步聲都沒聽見?而且,我怎麼把西弗勒斯說好了今天上午要來這件事都忘記了?!
盧修斯連忙回答道:“西弗勒斯,你稍等一下。”
顧不上解決生理問題,盧修斯連忙用無聲無杖魔法將夜壺往衛生間裡飄去。結果因為太著急,陶瓷的夜壺撞上了床柱,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然後碎了。
盧修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慶幸夜壺還是空的,正要繼續收拾,西弗勒斯就已經手持魔杖,焦急地破門而入了:“發生了什麼?哦……”
英國最強大的黑巫師尷尬地將身體背過去了。
盧修斯不知道自己是該感謝西弗勒斯關心則亂呢,還是該殺人滅口。極度窘迫之下,他對著陶瓷碎片用了好幾次消失咒,都沒能成功。
背對著他的西弗勒斯晃了晃手,夜壺的碎片就自己長到了一起,重新拼接成了一個完好的夜壺。
盧修斯苦澀地將自己的沒用程度打上了一個新標籤。
就彷彿盧修斯今日接受的羞辱還不夠似的,西弗勒斯背對著他,用帶著幾分尷尬的聲音問道:“盧修斯,你需要幫助嗎?”
盧修斯一時間差點兒忘記了自己對小蠍子的“一定要活下去”的承諾。他想要惱羞成怒地對西弗勒斯說“不用”,可當他想到自己當西弗勒斯的小白鼠時那些魔藥的種種驚人的效果……如果他現在拒絕的,他很快會變得更加尷尬。
“是的,謝謝。”盧修斯覺得自己大概集中了自己一生的勇氣,順便將五十多年的自尊心統統扔進了垃圾箱。
西弗勒斯轉過身來的時候,臉上就已經空白得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大步走到盧修斯的床邊,一邊拿起夜壺,一邊平靜地道:“我想我可以通知你一聲,2000年,我拿到了聖芒格的治療師資格證。”
盧修斯還能說什麼?聽著自己身下傳來的恥辱的聲音,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的背叛一般的釋放的快感,他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已經燒起來了。完全是出於幾十年的禮儀訓練的本能,盧修斯空白地說道:“恭喜。”
盧修斯假設自己應該問一下西弗勒斯,他拿治療師資格證的原因,順便嘲笑一下那些被西弗勒斯練手的不幸的病人們。但是,他實在是提不起精神那樣做。
無論如何,西弗勒斯是治療師這一點讓盧修斯的感覺多少好一些了。
——可是,西弗勒斯的手在我的私處的時間是不是有點兒長了?
還沒等盧修斯確定這一點,或是自己該對此有何反應,西弗勒斯就已經結束了他的工作。黑髮的男人指著被脫到一邊的內褲和睡褲,問道:“我幫你穿上?”
既然已經尷尬了一次,盧修斯已經處於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境界了。他眼睛盯著床柱,難堪地道:“對面的櫃子從上往下數第三層裡有洗乾淨的。”
西弗勒斯依言拿了乾淨的一條內……褲和一套睡衣。
就在盧修斯準備好了忍受像被家養小精靈換衣服時一般的疼痛之後,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飄浮起來了。在西弗勒斯的一個魔咒之後,新的內……褲和睡褲先後自己爬到了盧修斯的身上。
盧修斯假設,他應該為西弗勒斯不繼續觸碰自己而高興,或是為了衣物在西弗勒斯的指揮下爬上自己的腿一點兒都不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