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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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這麼一說,盧修斯覺得自己大腦裡的某根筋都要被崩斷了。在盧修斯看來,這種事情,男巫決定、女巫執行就好了,有什麼可商量的?同時,根據盧修斯長時間偷聽兒子兒媳吵架的經驗,他又知道兒子這是打算向阿斯托利亞開口商量錢的事情了。以盧修斯的絕對大男子主義而言,這又是另一番刺激:在他看來,男人掙錢養家(包括坑蒙拐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是絕對沒法向女人的嫁妝或是女人自己掙的錢下手的。
“西弗勒斯已經答應借給我修繕和改造莊園所需的全部資金了。”盧修斯覺得自己被兒子折磨得有氣無力了。
“父親,”德拉科欲言又止。
盧修斯快有將兒子趕出去眼不見心不煩的衝動了,但理智告訴他,兒子的怯懦的第一責任人正是自己。“說。”盧修斯簡短地道。
德拉科蒼白的臉上竟出現了一絲的視死如歸,他的話像蹦豆一樣地蹦出來了:“父親,您不是一定要去勾引教父!他、他……”德拉科掃了一眼盧修斯被墊高的胯部,急急地接著道:“父親,我會去求他的!他多少有點兒心軟的!咱們欠他的錢,我會想辦法的!父親,我可以去賣早點什麼的,你不用……”
盧修斯看著被沒說出來的“像娼……妓一樣爬上他的床”憋得臉色有些泛紅的德拉科,心中一陣感動,一陣氣憤,又是一陣無可奈何:如果擺在自己面前的選項不是真心疼愛他的西弗勒斯,而是什麼其他對於征服昔日男神感興趣的傢伙的話,用“像娼……妓一樣爬上他的床”來形容自己恐怕還真的不會有什麼錯。
盧修斯不知道自己臉上發燒的感覺是否會反映在自己的臉色上,但他忍不住為西弗勒斯辯解道:“西弗勒斯對我很好。他——可能技巧上……很有些問題,但我保證,他沒什麼詭異的愛好,技巧上也是可以教導的。”
說完這句話,盧修斯簡直恨不得把自己挖個坑埋起來了:他從沒想過要這麼直白地跟自己的兒子討論自己的性…生活。
德拉科將信將疑地看了一眼盧修斯,咬了咬嘴唇,道:“父親,我就是想讓您知道,如果事情不好的話,您是有其他選擇的。”
盧修斯一邊被兒子感動得想哭,一邊被這個混蛋小子氣得想要罵人。深呼吸了幾次,盧修斯才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德拉科即將關門出去的時候,盧修斯終於又憋出了一句話:“謝謝。”
…………………………
西弗勒斯面對著自己面前快被堆成小山一樣的列印資料埋起來的病床上的盧修斯,感到了一陣負罪感:我真不該聽盧修斯的話,把這麼多東西交給正在重生胯骨的他的。
——而且,斯拉格霍恩那個老東西,怎麼會搞到這麼多表格的!
說起來,他們兩個得到這些資料的方法簡單得嚇人:斯拉格霍恩雖然把自己的膝上型電腦和郵箱都設了超長密碼,但記憶力隨著年齡衰減的他老人家,不但各處使用的是同一個密碼,而且把密碼記在了自己的手機記事本上。他的密碼自然被提供免費手機訊號加強服務的盧修斯毫不客氣地抄了去。在成功地複製了斯拉格霍恩的信貸業務郵箱的全部內容之後,西弗勒斯和盧修斯又趁著他親愛的魔藥教授和變形術教授都去上課的功夫,讓家養小精靈偷來了斯拉格霍恩的膝上型電腦,將整個硬碟複製了下來。
當時還讓兩個人在一起偷笑的竊取資料方式現在成為了西弗勒斯自責的來源:我早該知道盧修斯有多好強的!誰也沒指望著他真的在這麼短時間內看完的呀!
但是,隨著盧修斯的對資料的總結和解釋,西弗勒斯額頭上的青筋起跳,主要的腦細胞向著另一個方向滑去。他知道自己現在碰到了一個燙手的山芋。
西弗勒斯震怒地發現,斯拉格霍恩並不僅僅是地下錢莊的掮客,而是地下錢莊的莊頭之一。更令他惱火的是,對於狹小的英國巫師界來說,這個地下錢莊已經尾大不掉了。
在存款的VIP名單上,從魔法部長夫人安妮·沙克比(Ani Shacklebolt)到下屆魔法部長的熱門候選人珀西·韋斯萊,從《預言家日報》的主編艾奧娜·戈登(Iona Gordon)到戰後在房地產上發了一筆橫財的波提·希格斯(Bertie Higgs),都赫然位列其中。
如果僅僅是這幫傢伙,那興許還好辦些,但那名單上偏偏又列著一些名字之後錢數不多的人,比如值得尊敬的隆巴頓老夫人。
看著隆巴頓老夫人名字後邊的錢數,西弗勒斯覺得這老太太恐怕連自己的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