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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親王又問:“那狗呢?連帶狗吃的東西呢”
張勝趕忙道,“弘春阿哥都讓人帶回來了,在前面讓人看著呢。”
雍親王這才讓他們下去,他心裡定了定,便吩咐蘇培盛幾件事,一是尋個可靠的仵作,將福瓜的屍體送過去,瞧瞧看有沒有不妥當的地方,二是找幾隻性情溫和,與福瓜同種類的狗,按著福瓜今日的食譜喂一遍,瞧瞧有沒有異動。三是讓人將弘晝身邊的人細細盤查一番,瞧瞧有沒有不安分的。另有讓吠園的管事來,問問這狗是何時檢查的,又有什麼原因能讓狗突然發瘋。
這一番安排下去,雍親王才去了前院。八九個大小夥子如今正坐在前院,臉色卻是各不相同。弘春他們問心無愧只是被牽連進來,一是覺得既然將人請了出來,卻沒照料好,心中有些愧疚,二是覺得弘晝這般小便遭了這樣的罪,畢竟是兄弟,還是有些心疼的。所以並無多少害怕之心。
倒是弘時,他帶著弟弟出去,出事時偏偏離得遠,沒及時阻擋,卻是害怕雍親王對他有什麼看法,越想臉越是發白,心裡便怵了頭。一旁的弘春倒是想勸勸他,可惜還未說話,雍親王便打了簾子進了來,屋內頓時鴉雀無聲。
要說長相,雍親王在這十幾個弟兄裡,可真算不得兇悍的,若是論起斯文來,他倒是能排個名次。可若是對這幫子侄們的震懾,雍親王那張從來都冷冷的白臉卻是管用得很,他一進門,一群孩子立時站了起來行了禮,規矩得不得了。
弘春畢竟已經是個十四歲的人,雖不及弱冠,但這個歲數也懂得不少事故,見了雍親王當即先請了罪,又詳細地說了當時的情況,再問了弘晝的病情,得知暫時無礙後還說了不少吉利話,倒是讓雍親王心裡覺得頗為妥帖。
此事雖是在園子裡發生,可若是說為此拿了自己幾個親侄子不放來問事兒,卻沒有這樣的道理,他也不能這麼做。雍親王不過問了細問了離著弘晝最近的弘暟幾句當時的情況,便讓人一個個將這些侄子送回了家。臨到出門這些人還覺得精神恍惚,四伯父竟是如何好說話?這可是大新聞。
此時屋子就留了一個人,弘時,他原本戰戰兢兢的還想著怎樣請罪,卻沒想到有個人卻救了他。雍親王終於發現——弘曆不知哪裡去了。
41、晉江原創發表6
弘曆自然是去找翩翩了;可惜他趕得時候不對,弘晝已然出了事,他又久不回來;萬一出事了;冷麵熱心的雍親王不敢想象自己會做出什麼。當即;府中便撒出去了不少人,幸虧馬伕回來的及時;否則;怕是整個京城都要攪動了。
弘曆哪裡知道雍親王心中已經怒海滔天;正等著他爆發呢。他一心想著弘晝的事情;一進門便焦急地問,“阿瑪,弘晝如何了。”雍親王倒是沉得住氣,十分平靜地道,“他還好,倒是你卻要不好了。”
弘曆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就被雍親王猛然拎起,如同當年在吠園一樣,只覺得身體在空中轉了個圈,人就被面朝下平放在了雍親王的膝頭上,饒是弘曆內有二十歲的靈魂,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驚呼,“阿瑪。”
可惜雍親王怎會理他,伸手就撩開他的長衫,脫掉中褲,露出兩瓣又圓又白的屁股,一隻大手毫不留情的拍了上去。啪啪啪的手掌和屁股的接觸聲頓時響徹了整個屋子,最終傳到了屋外,蘇培盛站在門口欲哭無淚,我的天啊,現在打成這樣,等會可怎麼哄啊。
而弘曆先是呆愣了一下,隨著屁股上的痛覺傳來,頓時臉就羞臊紅了,他都二十了,便宜爹居然打他屁股,還扒光了打。羞憤使他忘記了父子間的地位差別,將雍親王當成了他那個不吐髒字便說不出話的死鬼老爹,當即便扭著身子喊道,“疼疼疼,放手,別打了,疼死了。”
古人最講究忌諱,平日裡死去活來這種詞彙哪裡是允許說出口的,二十一世紀最常用的口頭禪一出,那巴掌拍得更是震山響。弘曆只覺得屁股怕是要被打成八瓣了,試圖用小手去捂,可惜手小了點,還很沒勁兒,被便宜爹一把就撫到一邊去了。在所有方法都沒用後,他就試著求饒,嘴裡裝可憐道,“阿瑪,疼,我再也不敢了。”可惜便宜爹沒啥反應。作為一個擁有著二十的心五歲的身的人,弘曆在無奈之下只能咬著內嘴唇嚶嚶嚶嚶地哭了。
他倒是不怕丟面子——一歲的時候尿床尿的歡著呢。可惜雍親王這次這不吃這一套,待到啪啪啪聲響到第二十下,他的手才停下,沉聲問道,“知道錯了嗎?還敢一個人往街上跑嗎?”
弘曆咬著嘴唇含著淚點點頭,只是雍親王怒氣仍舊未下,訓道,“既然說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