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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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意,無論如何,雍親王也不會多加理睬的。
蘇培盛一打眼瞧見十四貝子,頭皮就開始發麻,他倒不擔心自家爺,就是十四貝子那性子——既有自家爺的炮仗脾氣,又是個不管不顧的主兒,也不知道為何聖上偏偏視而不見,將喜怒不定的評語給了自家爺,這位才是喜怒由心呢——他真怕這位爺說出點啥不能聽的。
好在,十四貝子倒是沒提那日在府中的事兒,反而道,“四哥,咱們一道走走吧。”這便是要說事兒,蘇培盛和十四貝子的太監王卓便跟在了後面。
十四貝子不開口,雍親王是不愛理會他的——誰知道他能說出什麼狗屁話來。十四貝子憋的不成,沒奈何之下,瞧著離著自己半臂遠的雍親王道,“四哥,我好歹是你親弟弟,你何苦這般防備我?”
雍親王瞥他一眼,心道我若是近了,豈不又讓你得逞,嘴巴上卻並不回應他,只不耐煩地問,“有何事?”
十四貝子瞧著沒辦法,只能自己往雍親王身邊靠了靠,在雍親王還沒跳開前,捉了他的袖子道,“四哥,你若是跳開,這般多人,卻又要說你與我關係生分了,額娘那邊卻不好應答。”這話略有些威脅的意思,雍親王聽了自然不舒服,不過到底顧忌著傳言,只將他的手甩開,沒往外移步罷了。
十四貝子立刻接著說道,“碩親王的兒子皓祥還在哥哥那裡吧。依我說,哥哥卻不要再管了,他畢竟是個異姓王,此次犯錯,瞧著老爺子的發落,怕是早對他起了心思。哥哥與他有交情,為他求得一命,雖說是仁義,可若是一直這般多管下去,怕是老爺子對哥哥也有想法。”
雍親王卻萬萬沒想到,十四竟是說這事兒。碩親王一事,真正受益的應是十四,他將翩翩送入宮中,在聖上面前狠狠地告了碩親王一狀,徹底將碩親王拉下了馬,卻是真合了老爺子的意思——哪個皇帝容得了這般世襲罔替的異姓王?如今卻是聖眷更勝一籌。
他去宮中連求了三日,終是赦免了碩親王的死罪,卻是與他平日裡辦差時的冷麵狠厲不同,如今聽來,怕是聖上也覺得他此次過於仁慈了。只是,他這個人,認定的人必會對他好上加好,碩親王雖然二了些,可每每他心傷的時候,總是替他解憂,他乃信佛之人,還上一還,倒也不覺得如何。
除了兩人平素的恩怨,在碩親王一事兒上,兩人卻是站在截然不同的立場。你不能說十四做的錯,只是不和他的心意罷了,雍親王不想與他多言,聽了極為客氣的道了聲,“原是如此,卻是謝十四貝子的教導了。”
說罷,便飄然而去,倒是將十四貝子氣了個仰倒,關心弘晝的話也沒說出口。
43、晉江原創發表8
弘晝一事兒自然不會完;雍親王此次卻是查的緊得很。他如今一共三個孩子,卻是經不起任何一點損傷。那日下的命令,幾日內就傳來了訊息;福瓜身體上沒有任何針扎等暗器;更沒有中迷藥;當日吃的東西完全正常,得出來的唯一結論就是;雖然會有貓狗房的人對福瓜做檢查;但是這隻狗還是瘋了。
當然;另一撥人卻走了另一條路子;吠園的管事回道,“狗是每月檢查一次的,肯定不會得病,但若是有人對福瓜進行過如鬥狗般的撕咬訓練,福瓜碰到了相同的食物,便會按照本能上前撕咬。”
鎖定的目標唯有兩個,弘晝身邊的能接觸福瓜的人,還有曾經帶走福瓜達到八九日的年氏。年氏在他心中卻是個柔弱的女子,男人總有這樣的想法,柔弱的女子便是無害的,所以他只是命人帶走了年氏院中看管福瓜的幾個下人,納蘭氏又不是傻子,當即便以人手不夠為由,將人插了進去,年氏鐵桶般的院子,終於有了裂痕。
弘曆這邊進展卻是大了些。
吳開來終究是將信送了出去,多隆顯然對這個問題一點也不覺得唐突,自從那日帶著幾人來了百犬園後,除了寶玉以外,倒是每個都問過他這個問題。他畢竟年紀小,對這個並不能說得很清楚,反而派了個奴才過來,說是給弘曆講講。對於多隆的靈活,弘曆是很感激的,帶進這個人的理由也簡單的很,弘曆讓人瞧瞧福分有沒有問題。
此人叫狗生,說是從小被母狗養大,生的高眉細目,骨架寬大,長得有點像是細犬。人話並不多,只是問到才答。他說訓練鬥犬不是件簡單事兒,但是要讓狗對某件事情有印象,卻是簡單的很。只要瘋狂的不停讓他重複一個動作,並且對其進行獎勵便是了。具體說到撕咬上面,若是條件允許的話,開始時可用比較弱小的狗與其對咬,一步步提升對手的實力,見血又有實戰,漸漸的便能夠養出兇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