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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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的表示自己才不會恃強凌弱。
但掐架的結果佐助卻是沒佔到多少優勢,鳴人雖然出手沒有章法亂七八糟的,但一點都不含糊,很有一種豁出去的氣勢。反倒是佐助有家訓有忍道的規範約束,不敢真的出格,被鳴人抓住機會狠捶了幾拳。
佐助越回想越鬱悶,隔著衣服按了按被揍的地方,儘管沒留下淤青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隱隱的疼痛彷彿是一種嘲笑。而且今天白哉再一次的關心了鳴人的狀況,更是火上澆油。
佐助再也坐不住了,氣勢洶洶的站起來找漩渦鳴人那傢伙算賬去。
雖然是“不共戴天”的敵人,但佐助卻是對鳴人瞭解不多的,連人家住在哪裡都不清楚。這找不著目標可怎麼算賬啊。佐助‘吱嘎吱嘎’的踩著新雪,繞了一圈後最終走向了中午才打過架的小樹林。
正值冬季,樹木也都掉光了葉子,不過因為光禿禿的枝幹上覆了一層潔白晶瑩的雪花,倒也別有一番風景,有些像童話故事中的插圖。
佐助一邊走一邊欣賞著,因為回想起哥哥給自己講故事的片段,被風吹得紅撲撲的臉頰上也浮起了純真的笑容。只可惜好景不常在,拐過一個彎避開了樹幹的遮擋後,佐助就看到了他此行的目標,尚且帶著一點嬰兒肥的包子臉立刻繃成了門板,又平又硬。
鳴人還留在原來那地方,這時正在修飾他那個被損壞又被重新修補起來的雪人。金髮的小孩一會蹲在地上把雪攏到一處團成雪球,一會站起來把雪球按到雪人身上填補著,忙忙碌碌轉前繞後,一副熱火朝天的模樣。
可是,只有一個人的話,會很孤單的吧。佐助看著死對頭的孤零零的背影,默默的想著。
啊啊啊!我竟然在可憐著傢伙!
佐助趕緊把這個念頭丟到陰溝裡,大聲乾咳一聲,提醒鳴人注意。
佐助咳得都把落在樹枝上的雪花震下來幾朵,鳴人哪能聽不到。轉過身,鳴人吸吸被凍紅的鼻子,“啊咧,這不是佐助嗎?”
“哼!”佐助抬高小下巴,“誰允許你直接稱呼我名字的。”
“欸?”鳴人卡巴卡巴湛藍的眼睛,“難道要向寧次那樣叫你‘佐助君’?”鳴人一邊說一邊模仿寧次的語氣,一句話沒說完自己先笑彎了腰。
“好奇怪啊,佐~助~君~,好像演戲一樣噗哈哈……”
佐助氣極咬牙,之前說過,他對日向寧次抱有一時半會解不開的愧疚感,這時見到寧次被鳴人間接嘲笑,當即想也不想的俯身團了一個雪球衝鳴人扔去。
鳴人趕忙閃過,但他身後的雪人卻是動不了的,於是再一次被毀容。鳴人也怒了,立刻反擊,他腳邊有已經團好的雪球,連發之下竟然擊中了一次。
冰涼的雪水滲透衣服接觸到面板,佐助不禁打了個寒顫。以雪球開場的戰鬥,自然要以雪球貫穿全程直到結束,於是佐助團了一個更大的雪球,兜頭朝鳴人砸去。
你來我往的攻防戰,倆小孩不滿足於中遠距離的交戰——到底打的不過癮嘛。於是將距離越縮越短,到後來已經不是互扔雪球了,而是握著雪團直接朝對方臉上糊了。
“宇智波佐助,受死吧啊哈哈哈!”鳴人雙手捧住一個足有他腦袋大的雪團襲向佐助。
佐助靈活的閃過,把差不多同樣大小的雪球按到了鳴人臉上,鳴人立刻扔掉雪球揮舞著手臂抹掉臉上的雪花,隨即捨去‘武器’徒手撲向佐助,佐助反擊,腳下一絆將鳴人撂倒,抓起雪花就向人衣領子塞。
鳴人被冰的大叫,佐助則努力做出惡人狀,威脅道:“不許再出現在我哥面前!”
話音落下,回應佐助的不是鳴人,而是從佐助背後響起的第三個人的聲音。
“喲,瞧我撿到了什麼。”
隨著這個聲音,一隻手簡潔有力的拎著佐助的衣後領把他拎了起來,“兩隻正在打架的小動物呢~”
雪後所見之處皆是銀裝素裹,乾淨,卻也清冷。偶爾有風吹過,蓬鬆的雪沫便有紛紛揚揚的飄起,旋即落下。
白哉輕眨眼睫,將細雪融化後水珠抖落,被水潤澤過的眼睫纖長濃密還帶著一層水光,但這並沒有柔和了白哉的表情,他仍舊是平靜中帶著冷銳的走在富嶽的身邊。兩人並沒有使用瞬身術,就像尋常人那樣不疾不徐的走著,身後的雪地上留下淺淺的腳印。
前方的路通向屬於宇智波家族的神社,平日裡除了重大慶典祭祀沒人會去神社打擾,在這下過雪的午後也就更加冷清。
“鼬。”在踏上神社的臺階時,富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