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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64 何去何從
更新時間:2012…6…8 22:35:32 本章字數:6176
白哉從千本櫻那裡獲悉了在過去的十幾年中,他以“宇智波鼬”這一身份生活的大概經歷。只是縱然千本櫻是與白哉靈魂契合的斬魄刀刀魂,卻也無法讓白哉重新感受忘記的過往。
千本櫻能夠告訴白哉的,只能是“你經歷過什麼事情”“你遇見過些什麼人”“你做出過什麼選擇”……而那些時候的所思所想,那些源自心靈的感情悸動,卻是再也找不回來的。
是以,他們都知道——
昨日已隨昨日死,物是人非事事休。
“白哉,如果能夠重返靜靈庭,如今的你會如何選擇?”
年輕的武士突然開口問道,兇惡猙獰的面具遮擋住他的神情,但那與主人相似的冷清音色中卻透著隱隱的期盼之意。
白哉背對著千本櫻負手而立,千本櫻只能看到一個屬於少年人的清瘦挺拔的背影,似是熟悉,卻也陌生。
“虛無的‘如果’並不值得考慮。”
問題問出之後,千本櫻得到回答。白哉轉過身望向跟隨他數百年的刀魂,“而我也不贊同你耽於這般妄想之中。在這十四年中我都沒有重返靜靈庭,足見這一‘如果’的假設毫無意義。”
“既然你不喜歡‘假設’,那我們換一個說法好了。”
脾氣遠沒有看起來冷靜的武士毫不客氣的反駁,“白哉,打破空間的方法是存在的,那你願意放下其他一心探索此道嗎?”
“還有……白哉,之前的十四年並不能作為你判斷問題的依據。”
迎著白哉的目光,千本櫻又補充到,“在最開始時你沒有足夠的力量,無法召喚出我。而後來,卻是我沒有提問,畢竟那時候答案已經很明確了。”
“是麼。”白哉的聲音仍舊不帶煙火的冷淡,“那這一問題稍後再做考慮。”
這樣的說辭已然表明了白哉的態度——他並不反對重回屍魂界。
千本櫻不再說話,在因為得到滿意的答案而心下稍微輕鬆的同時也有著一絲迷茫,就讓白哉這樣斷開羈絆與這個世界之間的羈絆,真的可以嗎?
雖然白哉已經不記得了,但別人確實記得“宇智波鼬”的。白哉他終究還是宇智波佐助的哥哥,旗木卡卡西的戀人,與這個世界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想到這裡,千本櫻不由得抬眼看向白哉,黑髮少年眉頭微皺,目光清明的看向遠處在思索著什麼,神色平靜鎮定無悲無喜。
即使容貌改變,白哉這幅神情卻是千本櫻無比熟悉的,因為從很久很久之前開始,千本櫻就再看不到白哉高興,或者悲傷。
當友人與愛人或是生離或是死別之後,朽木白哉也像是抹去了屬於個人的感情,他成為了朽木家家主,成為了六番隊隊長。擔負著身份與職責,以此為基礎考慮應該做什麼,需要做什麼,卻鮮少摻雜私人情感去“想要做什麼”。
雖然也曾因為露琪亞或者是戀次而流露溫情,可當那些孩子成長為獨當一面的大人擁有了自己的生活之後,白哉就會抽身離去,再一次將溫暖的感情凍結於寒冰般的理智之下。
回到靜靈庭……對白哉真的好嗎?
千本櫻在心中輕輕嘆氣,他必須的承認,在白哉成為“宇智波鼬”的這十四年中,白哉感情中屬於他自己的那一部分是復甦了的
在照顧寵愛佐助的時候,在說盡此一生都會保護這個弟弟的時候;在與卡卡西默契暗生的時候,在與銀髮的男人無聲約定執手偕老的時候……
這些,是回到靜靈庭之後找不到,也沒有人能給得了的。
千本櫻緊緊握拳,只是……說他自私也好狹隘也罷,他卻是更希望回到靜靈庭的。因為只有在那個世界,一把斬魄刀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
『為我所用吧,千本櫻。』
這是契約簽訂之後,斬魄刀刀魂所存在的究極意義。
***
幸運或是不幸運,雖然斬魄刀與主人之間是緊密無比的靈魂羈絆,但卻沒有到心靈共享的地步,所以白哉並不知道千本櫻難得的觸感纖細又文藝的內心感想。
在對屬於又不屬於自己的資訊做了梳理之後,白哉開始安排接下來的計劃,而在尋找回到屍魂界前,他需要先處理另一問題——那個浮現在腦海中的,越來越清晰的圖案。
白哉已經透過千本櫻的概述得知就是為了獲得這幅圖案,他才會陷入如今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