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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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
“不行,你要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我就一把火燒了雲笈七籙,再也不准你碰這麼危險的玩意。”
“真的沒什麼,只是在洛陽軍營,不小心劃破手滴了血而已。”
景天大怒道:“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麼?那血跡分明是噴灑濺落的留痕,絕非是手指的血滴。我們現在就回去,證據確鑿你還敢騙我,我現在就去燒書。”
“景兄弟!”徐長卿一把曳住了景天的衣袖,“好,我說。你還記得洛陽軍營,桃花樹下那晚,我送了戒指給你。回營之後,我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便想連夜多謄寫些文字。豈料,火烈草的毒性發作,不小心嘔出的血濺落在絹帛上。”
“白豆腐,你還是沒有和我講實話,那時候火烈草的毒根本就沒有發作。毒血是黑色,而絹帛上的血跡是紅色——你有事情瞞著我。”景天的手掌緩緩覆上了徐長卿擱置在石桌上的手腕,“白豆腐,我不高興了。咱們經歷了這麼多生生死死,你為什麼還是不能對我坦陳一切呢?不論什麼,好的壞的,我們都要共同面對。你做的每一個決定我都會支援,但你必須要告訴我前後緣由。”
徐長卿的深眸注視了景天良久,慢慢道:“你說得對,我確實還沒有學會兩人的相處之道,沒有考慮你的想法,就擅自做了決定。這件事情,是我思慮欠妥。好,我告訴你一切。”
“嗯,說吧。”
“其實,過目不忘並非慶事。凡事不可過之,滿則溢,窮盡了心力只怕會招致元神衰竭。我在魔界中看到的雲笈七籙,事後要謄寫出來,其實就是耗盡心血為代價。若是我身體無礙,慢慢回憶謄寫,其實並無太大損耗。可惜我當時急於求成,唯恐身死之後這本秘籍會失傳於人間,所以,傷了自己的元神。那晚的嘔血,便是危險的前兆。”
“白豆腐!”景天聽得心下發緊。他知道現在徐長卿好端端地坐在面前,並沒有心血耗盡。然而,一想到他在洛陽軍營,半夜窮盡心力苦苦思慮那些文字,第二日還要出征護佑秦王安危。景天的心登時一陣陣地發疼:“白豆腐,你太傻了,何必急在一時。”
“我那時唯恐突然斃命,所以……”
“那現在呢?現在我們有的是時間,你為什麼還著急?”
“你忘記我曾經答應過你的事——請辭蜀山掌門弟子的職位!”他雖然在淡淡微笑,然而神色卻有著一絲難言的悵然,“蜀山諸位師尊養育我二十七年,他們悉心教導我,期盼我能做蜀山掌門,挑起蜀山大任。可惜我今生是辜負他們……既然有負蜀山,只求在其它方面稍事補償,以恕過失。”
“白豆腐,這事情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景兄弟,那些事情時過境遷,以後不要再提。總之,補天陣法之後,我就會向掌門請辭。所以,我想盡快把《雲笈七籙》完完整整地謄寫出來,到時候,也算是對蜀山諸位師尊有個交代。”
景天認真地道:“白豆腐,你太死心眼了。陣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大活人怎能被一個陣法憋死。你聽我勸一句,《雲笈七籙》什麼時候寫不著急,蜀山的長老們也不會因為一部秘籍而左右你我的前程命運。咱們好不容易在一起,更不能讓秘籍毀掉你的身體。所以,你可以謄寫秘籍,但要先養好身體,全力以赴完成補天陣法——然後,你慢慢地寫,我有的是時間等你。一年不成兩年,兩年不成三年,反正你師父他們又不能趕我下山。”
他起身打量了周遭的環境,笑嘻嘻地補充道:“就算你師父趕我下山,也不怕,我們還可以偷偷地私會。我看這裡地處幽僻,風景又不錯,不如咱們先定下這個地方。萬一他們把我轟了出去,咱們就可以來這裡見面。”
徐長卿看他掏出柄小刀在亭子不起眼的角落裡,刻畫了半天,心下好奇地道:“你這是幹什麼?”
“我在刻字:景卿到此一遊。哈哈……先預定這方寶地,萬一被你的什麼師弟捷足先得,可大大不妙。”徐長卿登時無語,對於景天這種苦中作樂的精神,只能表示由衷的欽佩。過得半晌,他淡淡道:“景兄弟,為什麼不問我,那日為何要在玉枕穴刺針暗算於你。”
景天正自刻得不亦樂乎,他連頭也不回,渾不在意地道:“哦,為什麼?反正我這條命是你的,你想怎麼折騰都行,只要你別折騰自己就成了。”
徐長卿苦笑道:“看來我沒必要解釋了!”
“解釋什麼,我早明白了你最後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