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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beri; possa la tua anima può tornare ad amare la terra。】
你們自由了,願你們的靈魂能迴歸慈愛的大地。
【Riposa in pace; e me; che pagano con i peccati del popolo。】
安息吧,與我一樣身負罪孽的人們。
義大利西西里島的夜晚,這是孕育罪孽與黑暗的地方,藏藍色頭髮的青年——彭格列雷之守護者蒼牙臨安坐在那個剛被自己消滅的家族的廢墟上,他身旁豎立著彭格列的旗幟。
他藏藍色的雙眼裡一片沉靜,靜靜地擦拭著雙手和臉上的鮮血。
“幹得非常漂亮,雷守大人,看來您已經完全適應了黑手黨的生活。”過了一會兒,彭格列的人來了,站在他們中間的一個人欣喜的說道。
“不要這麼說,我現在看見這些血……都還在顫抖著,只不過是身體還能毫不猶豫的移動而已。”蒼牙臨安笑了笑,“請再給我塊手帕,血擦不乾淨。”
怎麼可能擦得乾淨,那血紅的顏色,也只有自己看的見了。
十年的時間可以改變什麼?
可以讓一個人變成見到血後還可以毫不猶豫的殺人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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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來,臨安學長。”
彭格列的總部中,棕色短髮的青年眯起溫潤的咖啡色瞳孔,微笑的迎接自己的守護者。
澤田綱吉,世界最強黑手黨彭格列家族的首領,最強的十世。
“啊啊,很快的。首領我沒殺,手下也有不少活口,BOSS你看著辦吧~”
“謝謝……還有不用叫我BOSS的。”
“是是,澤田少年~”蒼牙臨安咧嘴笑了笑,“今天下午是和卡塞爾家族的交易吧?結果如何?”
“啊……這個啊……”澤田綱吉想到這裡為自己的無能狠狠地傷心了一把,“你的那位學長太狠了,又一次把彭格列的財政弄垮了……學長也是時候和他說說別來壓榨我們了。”
“我知道我們在混蛋學長面前就像蟲子一樣無能的所以BOSS請節哀。”蒼牙臨安在別人看不見得地方憋笑著,“上個月我收到學長寄來的他女兒7週歲生日照片的時候我就快崩潰了……”
蒼牙臨安一想起上個月的那張照片上黑髮的兩夫婦按著他們寶貝女兒的頭,笑的一臉燦爛的樣子,他就有種這世界太恐怖了我還是去死一死的衝動。
“那BOSS,我先回去休息了。”蒼牙臨安微笑著揮手告別。
“辛苦了,還有以後別叫我BOSS了。”
蒼牙臨安拖著有些疲憊的身子走向房間,肌肉因為一晚上的工作而有些痠疼。他開啟房間門,看見裡面黑髮的青年正拿著毛巾擦拭著自己溼漉漉的頭髮。
“恭彌你在啊~”蒼牙臨安很開心的笑著,“你的工作完了?”
“完了……”
“這樣啊。”並不在意對方略顯冷淡的語氣,蒼牙臨安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辛苦了,我先去洗澡了,身上血的味道太濃了。”
“哦。”雲雀恭彌隨便應了一聲,他也可以味道蒼牙臨安上重重的血腥味,即使擦乾淨了,衣服也換了,但那刺鼻的味道也不可能消掉。
正確的說,如果消失掉,那才更糟糕……如果連身上的血味都可以毫不在意的抹消掉,那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已經成為一個不為別人的生或死而感到任何同情或是憐憫的怪物了?
浴室裡,蒼牙臨安這樣想著。
算了,自己還是就這樣一直是個人就夠了,就算那份對生者或死者同情或者憐憫只是沒必要的軟弱。但自己還是想當個人類,就算很軟弱。
隨便讓熱水沖刷了一□子,蒼牙臨安就披上浴衣走出來,看見雲雀正坐在沙發上拿著幾張檔案翻閱著。毛巾被隨手扔到了一邊,頭髮上還不斷有水珠滴落。
“恭彌……和你說過很多次了,頭髮不擦乾的話會感冒的。”
蒼牙臨安按了按有些發疼的額頭後撿起了被隨手扔在桌子上的毛巾,“我應該說過很多次了。”
“我也說過很多次,你好囉嗦。”
“是是,這句話聽了十年我也有免疫了。”蒼牙臨安不在意的說著,把毛巾輕按在了雲雀頭上,擦拭起來,“吶,恭彌……我第一次像這樣幫你擦頭髮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