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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別了澤田少年他們,雖然我才來不久。
好不容易追上了雲雀,那二子正在收拾一群夜晚出沒想要拐賣小女孩的人販子……犯罪犯到並盛真是自討苦吃。
“他們都被你打殘了……”看著已經被揍得連他們親媽都認不出來的人販子,我捂臉,不知是該同情還是幸災樂禍一下。
“哼……!”
“喂喂!雲雀你別走那麼快啊!”看著頭也不回一下的雲雀,我無奈了。
“吶吶,雲雀問你個事情啊……”雲雀並未出乎意料的根本不理我,“為什麼迪諾桑可以直接叫你名字啊?”
明明才和你相處了一個星期多一點為什麼就可以直接叫你名字?
“…………哈?”雲雀難得的轉過頭,有些莫名的看著我。
“我的意思是說……”我抓了抓頭髮,企圖把詞語修正的實用一些,“為什麼迪諾桑可以直接叫你【恭彌】而不是【雲雀】?”
好吧我承認我這個問題有點蠢,但是雲雀你也不用用那麼紅果果的鄙視的眼神來看著我好不?我視線恐懼症經受不住你的鄙視= =
“…………”雲雀似乎懶得回答我的問題,轉身就走。
= =+喂!再怎麼無視也不可以這樣啊!
“啊啊,反正你也不回答那我就直接叫你名字了哦,雲……不,恭彌!”我提高了聲音喊道。
然後我看見了雲雀的背影狠狠的顫了一下。
很好……我總算扳回一局了!
作者有話要說:咱家兒子他吃醋了所以黑化了……求留言……
☆、【三十】黑化進行中
第二天雨之戰,山本少年果然沒有辜負我們的期望打倒了對面瓦里安的那位吼聲很大的銀白色長髮的男人——貌似我現在連他們的名字叫什麼我都不知道。
雨之戰的時候我看見雲……不對,是恭彌呆在天台上觀戰。我朝他招了招手,結果他看了我一眼後就撇過頭,根本不理我。
我默默捂面,果然是昨天晚上那句話刺激到他了麼……
切個羅布的大姐姐說明天是霧之戰,說起來我還不知道霧之守護者是誰,問了下澤田少年,他表示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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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依然光明正大的翹課走在街上亂晃,走到水果店的時候我偶然看見恭彌拿著柺子指著擺在攤子裡的一堆堆鳳梨,說他再也不想看見鳳梨這種東西出現在並盛所以快點拿開這些東西!
原來黑曜的事情之後染上鳳梨過敏症的人不只有我啊……
我欣慰的想了想,強制壓下拿起棍子去砸了鳳梨攤子的欲/望,然後我突然想起我好久沒有抽家裡的鳳梨沙包了,所以我決定我要多買幾個鳳梨狀沙包拿回去玩~
突然一個圓滾滾的鳳梨滾到我狡辯,我嘴角一抽,默默地拿出了棍子伸長,上面佈滿了電光。我拿起棍子朝那鳳梨狠狠的砸下去,瞬間鳳梨汁四濺,我報復性的踩著無比眼熟的鳳梨葉子,我相信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猙獰。
“啊啊,果然鳳梨最討厭了~”
不只是表情,連語氣都變得詭異了嗎——?
我彷彿又聽到黑曜的時候那可惡的鳳梨星人那讓我胃疼的笑聲了。
果然鳳梨什麼都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啊混蛋!
我腳下狠狠碾壓著那可憐的鳳梨葉子,就像是在碾壓某個萬惡的鳳梨星人一樣,周圍的人受了驚嚇都躲得遠遠的,人群中我好想看見了一個矮小的紫色鳳梨頭……不行我果然是想砍鳳梨想多了產生幻覺了嗎?
鳳梨過敏症爆發的結果就是恭彌怒了,所以把我咬殺了,不過咬殺過程中我們連個“無意識”地把旁邊的鳳梨攤子給拆了,裡面的鳳梨一個不剩的被恭彌的柺子還有我的棍子打成渣滓了。
“啊啊,果然鳳梨這種東西就應該從世界上絕跡啊~”
看著滿地都是的鳳梨渣,我心裡不由地一陣大爽,就連恭彌那柺子砸我我都沒有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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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戰鬥是在體育館開始,我看著巴吉爾很是艱難的把已經昏迷的澤田少年搬到體育館,也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聽說已經昏迷了整個下午。
於是我好奇的戳了戳澤田少年的頭髮,發現澤田少年有醒來的跡象,我退到一邊。果然沒過多久棕色的兔子就醒了,雖然他把他為什麼會暈倒的理由忘了,不過估計不是什麼大事所以也不必在意了。
我打了打哈欠,這個時候體育場裡有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