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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可小覷。聶風不等雄霸示意,就自行推演起來。
雄霸見秦霜、步驚雲和聶風三人都勤於習武,不由露出欣賞之色。他且在一旁看著,偶爾指點一二,也讓三人受益良多。只是不知從何時起,斷浪灑掃的工作從校場一直延長到這偏僻的大殿殿前,他偷偷窺伺著這三門武藝,夜裡偷偷到山洞裡自行推演。
習武的時光枯燥且漫長,聶風和斷浪各自努力著。有時候聶風也會兜著吃食物什去找斷浪,他們還是會湊在一起說說話,過過招。一年的時間,在安靜平和的過去了。
在這一年裡,聶風深受雄霸寵愛,直教旁人眼紅。
要說雄霸一心為創雄圖霸業,何故待聶風格外用心?
一來,聶風看起來年紀還小,又不知他父母身死的關鍵,是風雲二人中較好掌控的那個。二來,相較於年長沉穩的秦霜、寡言早熟的步驚雲,聶風的小模樣小表情是最討喜的。因此,雄霸對聶風的寵溺絕大部分都出自算計,卻也有小部分出自真心,已算是聶風的福氣了。
聶風平日提一些小要求,雄霸都會縱容。然而這次——
雄霸雙手負於身後,來回在堂中踱步。文丑醜小心翼翼的替他打著羽扇,卻扇得雄霸心煩氣躁,一掌拍來。在文丑醜的瑟縮中,一張雕花黃木桌案塌陷下去,碎成幾塊。
“哼!聶風、聶風。看來是近些時日過分寵他,竟向我提這等要求!”雄霸衣袖一揚,手再次負於身後,緊緊攥成拳。文丑醜見雄霸怒氣愈盛,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杵在原處垂著腦袋不發一言。
偏偏這樣,還叫雄霸注意到他,出聲問道:“聶風請求去凌雲窟拜祭聶人王,此事——你怎麼看?”文丑醜心裡暗暗叫糟,只怕雄霸遷怒於他,便揣摩著雄霸的心思道:“這,風少爺既是我天下會的人了,自然不該念著舊時…”
雄霸意味不明的一聲哼,文丑醜腦袋一縮,又續道:“只是、只是這風少爺求的是拜祭先父,幫主不許他去,恐叫他寒了心,”文丑醜垂著頭不敢看雄霸一眼,卻還能察覺雄霸冷冷的目光,他不由加快語速道:“風少爺如今還惦念其父,也可見是個有孝心的人,幫主若將這份孝心利用得好…須知,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生父既已亡逝,那份孝心更當付諸幫主身上,盡心輔佐幫主一統天下!”
文丑醜一番話說盡,雄霸卻只是沉吟,許久才道:“依你之見,應該讓聶風去祭拜聶人王?”文丑醜不敢託大,只俯身道:“區區愚見、愚見。”
雄霸一陣沉默,在文丑醜心裡狂呼糟糕的時候,他卻爆出一聲大笑:“哈哈哈,好、好。今日,我就依了你的愚見!”文丑醜先是鬆了一口氣,臉卻皺得更苦了。
唯恐聶風此行有個變故,會牽累他這個出主意的人,文丑醜忙打著扇子向前,諂笑道:“幫主英明!不過風少爺畢竟年紀還小,須得有人替他把持,此去凌雲窟路途不短,怕…”
雄霸眼含深意的看文丑醜一眼,擺手道:“既如此,便喚霜兒陪他前往。”
秦霜乃雄霸的首徒,一直視雄霸如親父。雄霸自然放心秦霜能夠監視聶風,不讓聶風起反心逃心;又能保護聶風,免受江湖路上的風波阻撓。
文丑醜一貫以雄霸之命是從,當即拜道:“幫主英明!”雄霸卻無心聽文丑醜的這些虛話,擺手道:“你下去下去,去通知聶風早做準備,明日即可啟程。”
待文丑醜告知聶風,說雄霸允了他的請求時,聶風喜不自勝道:“太好了,我要去告訴斷浪,叫他明天趕早起來!”文丑醜手忙腳快的將聶風攔下來,眯著眼睛笑道:“風少爺,幫主是叫你明日與霜少爺一起啟程,可沒說要捎上那個打雜的。”
聶風的身體頓時一僵,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他垂眉喃喃一身:“這樣啊…”隨即抬頭朝文丑醜笑笑,不帶真心實意的那種,嘴上客客氣氣的說道:“有勞文總管前來告知。”
文丑醜最擅察言觀色,見聶風臉上喜色褪盡,不由心說:那個叫斷浪的倒也幸運,好歹有聶風一心待他。文丑醜一貫會討好人,聶風臉色不好,他再待著也是討人嫌,便搖搖扇子道:“風少爺貴人事忙,醜醜就不打攪了。”
聶風將文丑醜送出門,卻不立刻迴轉,而是徑直去了雜役房找斷浪。
雜役房裡的僕人們見了聶風,忙停下手中的活計,湊過去諂笑道:“風少爺好!您今天怎麼…”聶風擺手打斷他們的話,問出斷浪所在就急匆匆的趕過去了。
聶風步速極快,又沒有回頭,因而不知道那些諂媚的臉在他轉身之後換做不屑,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