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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對於爪的話,富丘並不多加評價。必須和能夠信賴的誰在一起,這種心情宇智波當然不會理解,那是弱者才會有的想法,是不被宇智波的榮譽所容忍的存在。
真是弱小,該隱也是因為認識了這些弱小的人才變得軟弱起來了吧。
衝上了海岸之後他們頂著暴風雨前進,很快就到了一個漁村。風雨交加的夜晚並沒有人外出,於是二人站在屋簷之下,富丘抬手去接從屋簷上垂下的雨簾,水之國的雨比火之國的更加清澈。
清澈到讓人發自心底的感覺到寒冷。
爪沒有富丘的閒心,她正苦惱的看著外面的雨水,黑丸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嗚咽,沒有逃過富丘的耳朵。
“雨下成這樣,氣味應該已經消失掉了吧。”富丘開口。
狠狠地瞪了富丘一眼,爪自信的戳了戳黑丸的腦袋:“不會的哦,黑丸可不是一般的狗,黑丸是狼,這雨也才下了一天,只要這兩天能停,還是能找到一些蹤跡的。”
“汪!”被主人戳了腦袋,黑丸很配合的叫了一聲。
怎麼看…都是狗吧。
富丘突然覺得有些無奈。
同一天,該隱坐在廊上的椅子上,靠著柱子伸手接著外面的雨水,有些呆滯。他身後還是站著那個小鬼。
小鬼看著該隱,嘴角帶著笑意:“在看雨麼?”
“不然呢?”頭也不回。
“難道還在想著怎麼逃跑麼?”
“在這裡這麼無聊,空氣又這麼潮溼,要是連怎麼逃跑都不去想的話,我寶貴的腦袋會生鏽的。”回過頭,該隱直視小鬼,突兀的發現他們的距離近到不可思議,而他居然毫無知覺。
習慣真是可怕。
該隱突然意識到,並非小鬼的隱匿能力有多好,而是他對於這人的接近已經習以為常——就好像他對水門的靠近無知無覺一樣。
——這樣說來…水門對他的突然靠近還是會猛地跳開呢…
短短的走了一個神。
面對這樣明顯的挑釁,他該隱當然不會示弱退後。身後就是堅固冰冷的廊柱,他也無路可退。於是就在這個極近的距離,該隱同這個在他看來實在莫名其妙的小鬼對視著:“又想做什麼?”
無視了該隱的問題,小鬼另開話題:“該隱,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的名字麼?”
“四代水影,一個想要永生不死的白痴。對我這個敵對的俘虜來說,知道這兩點就足夠了。”該隱面無表情,看上去興致缺缺。
“真過分。”小鬼嘟起嘴,好像真的受了委屈。
該隱面癱的更厲害了。
這小鬼確實長得可愛,明明是個強大的忍者卻是生得一副水汪汪的樣子,明明一副水汪汪的樣子卻看不出一絲軟弱。
單憑著這樣的面容,這人若是長大了,不分男女,定是一方禍水。
若是放在早些年,說不定他真會將家國天下事什麼的全部丟在腦後,專心的和這人來場禁忌之戀。
可如今…
不論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凡事要講究先來後到,不是麼?
何況…愛情和情愛不同,有了愛情,誰還會有心於情愛呢?藉著‘情’而來的‘愛’,充其量只不過是寂寞的人的自我消遣罷了。
“吶,這個遊戲還要玩到什麼時候?”他膩了,他想他的水門了。
“這可不是遊戲。”
小鬼說得很認真,這話卻只換來面前那人的沉默。他認真的看著,看著那人本是盯著他的雙目的視線漸漸側開,直到滑到一旁的地面,稍作停頓之後最終看向廊外的雨簾。
“這點事情侮辱不了我,兩個大男人談情說愛,只是噁心而已好麼。”
“什麼啊…最後還是不相信我。莫非…你是有喜歡的人了?”小鬼換了一種可能性問道。
“沒有。”該隱否定的乾脆。在還沒有能力保護水門的如今,讓旁人知道自己對那人的感情,也只是給那人徒增煩惱而已。
“既然你這樣說了,不問真假我也信了。可若真是如此,你又何必拒絕我?”聽了該隱的答案,小鬼淡淡的笑了。
一直在笑的小鬼,突然伸出手扣住了面前那人的下巴。拇指和食指一起發力,死死地扣著,迫使那人不得不扭頭看著他。
不可抗拒的力量在該隱心中激起一陳冰冷的波浪,那層層海浪拍打著海岸,並不洶湧,依然發出了可怕的聲音。
“好吧,”該隱舉雙手投降。“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