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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回答。還是有那麼一個的。
看著朔茂面無表情,該隱突然來了一句:“看來我一定不認識。”
“你不認識的人有很多,”朔茂被該隱突然的轉移話題弄得一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大蛇丸目前的狀況對我們有利,你要動手的話我會幫你制住他。”
“我要動手我會自己制住他。”
該隱心中很清楚事情絕沒有他們剛才說的那幾句這麼簡單,後面的水肯定還有很深很深。
半混亂半清醒間,他說出了一句自己也驚訝的話。
“大蛇丸前輩,你走吧。”
“。。。。。。”大蛇丸笑的幅度更大了。
旗木朔茂厲聲呵斥:“你瘋了!”
其實。。。也不是特別驚訝。差點被恐懼抓住的他,稍稍恢復之後陷入了憤怒,那股怒火那麼的顯而易見,並不憤怒於那些算計他的人,而是因為自己對此的無知無覺而憤怒。
“這是個陰謀,我沒有被人玩弄的習慣。”
“你最好習慣,你是忍者。”
大蛇丸,旗木朔茂。
二人異口同聲。
一個表情看著像笑,另一個卻像在哀悼。
最終,旗木朔茂沒有阻止該隱,他也不是第一次放棄任務不做,看上去似乎對此毫無壓力。
已經收起寫輪眼的該隱走到大蛇丸的身旁,隔著兩米的距離。
“不能給你繃帶,這次情況很特別,我不能讓自己或者朔茂大人有一點被懷疑的可能性。”
大蛇丸是側面對著該隱站著的,他看著樹下,玩味的笑著:“我倒是有一份臨別的禮物要給你呢。”
“算了吧,你的禮物我不想要。”
“你會需要的,”大蛇丸伸出手,“給我你的苦無,這樣較好交代了吧?”
聽上去,倒是真是一個為學生考慮的好老師。
可那人是大蛇丸。
該隱還是掏出了一枚苦無拋了過去,詭異的預感依然揮之不去,他覺得自己的心臟難受的厲害,於是隨意的打趣道:“你這是打算刻點遺訓給我麼?”
該隱的形容似乎很有趣,大蛇丸結果苦無,愣了有那麼一秒左右:“這個,倒也真算得上是遺訓了吧?”視線偏移,大蛇丸看向旗木朔茂,和一直盯著這邊的旗木朔茂對上了視線,兩人相望了兩秒左右,大蛇丸低下頭,掏出一小瓶藥劑,均勻的淋到匕首上面。
“你的遺訓還真是特別。”該隱苦笑著吐槽:“到底是什麼?”
“蛇毒。”大蛇丸說了實話。
“蛇毒?”
“對,”他走近,並將匕首遞給該隱,嘴角毫無溫度的笑著:“等你們回到木葉受到圍攻的時候,它會讓你支援的久一點,多拉幾個墊背的。”
該隱因為大蛇丸的話猛地一愣。
“別讓他的話影響你,該隱!”
耳邊傳來朔茂的低吼。
該隱急忙看過去,朔茂已經兩步並作一步衝到他面前。長年的忍者生涯讓該隱反射性的握緊了手中的苦無。
轉身揮刀。
大蛇丸的蛇毒,就算他中了也是有辦法可以解決的。
該隱這樣想。
身側猛地撞入一個懷抱,大蛇丸在該隱去看旗木朔茂的瞬間已經欺身而上,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將該隱抱到懷裡,同時雙手扣住了該隱的雙手,硬是止住了該隱轉身的架勢。
也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側的旗木朔茂也撞到了該隱面前。
狠狠地撞了上來。
暗部銀色的護甲和鮮紅的血混在一起,前所未有的汙穢。
那一瞬。
世界只剩下了鮮血。
該隱不知道自己是該對旗木朔茂大叫“你發什麼瘋!”才好,還是該對大蛇丸尖叫“你居然背叛我!”才好。
或者。。。哪個都不好。
是他殺了旗木朔茂?是吧?
其實不是非走這條路的,其實還有更好的選擇,他們可以合力殺了大蛇丸。如今大蛇丸重傷,他們合力還是有勝算的,至少不用死一個。
他殺了人了。
這沒有什麼,他殺過很多人了。做忍者之前就殺過很多,領兵沙場,動不動就是幾萬幾十萬的數字被整整齊齊的寫在白紙上,成為了忍者之後他親自殺過的人至少也有個一百了,在這個戰爭年代,只可能更多。
只有這次,該隱突然想像女人那樣尖叫。
“你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