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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木葉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事情,該隱也不好拒絕。
“你最好明天回來哦,要是後天還不回來,我就把這個小鬼煮了吃了。”
他笑著拎起帶土,看那個小鬼在他手中掙扎。
“那麼拜託你了。”
琴美溫順的鞠了一躬,轉身離去。
“姐姐!”這一下帶土掙扎的更兇了,“壞人!放開我!!!”
哎,真吵。
當該隱夾著帶土回到旗木家的時候,水門已經回來了。
他看著該隱抓著一個小孩從牆外跳進來,一時間不知道擺什麼表情好:
“該隱?你…”你怎麼去欺負小孩子了?
剩下的話他沒有問出口,他充滿了驚訝的眼神已經替他問了。
…?
該隱的腦袋上冒了個問號,不懂水門幹嘛那樣看自己。將帶土往地上一丟他才發現了問題所在——這個沒用的小鬼居然哭得一塌糊塗。
“啊喂,你不至於吧?我是宇智波,不會傷害你的。”
無奈之下,該隱開啟寫輪眼。
誰知這下帶土哭得更兇了。
“哇——!!!”
…
收起寫輪眼,該隱捂住自己的耳朵。
這小子,憑這哭的本事,上了戰場估計就能秒殺一片。
哎…為什麼會有宇智波害怕寫輪眼的?
水門雙手捂著耳朵靠過來:【這是?】
【某個宇智波的遺孤,今天臨時照顧他的女人出去出任務了,暫時在我這裡放一天。我本想著宇智波的小孩都是安靜自立的應該不會太礙事,誰知道這個這麼難搞。】
還真不是一般的難搞…
連對小孩算有心得的“準媽媽”波風水門看著都是一陣苦手。
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擺什麼表情好,只能看著這個小鬼沒緣由的哭天搶地。
卡卡西的出現打破了僵局。
他是被熟悉的哭喊聲吸引出來的。
白髮的小鬼看著坐在地上大哭的黑髮小鬼,滿目厭惡。
“早上好,該隱哥哥,水門哥哥。歡迎回來。”無視掉帶土,卡卡西隔著好遠繞過這個人,來到水門和該隱身邊跟他們打招呼。
然後他努力昂頭看著該隱:“該隱哥哥,這個白痴怎麼會在這裡?”不用說,宇智波家的小鬼肯定是被宇智波家的人帶來的。
“你認識他?”該隱問。
“他和我一個班級,是個笨蛋。”卡卡很直白的用了最直白的形容詞。
戰爭中小孩子上學的時間已經不如水門那年,基本上如果父母沒有空照顧就會把小孩送去學校,父母雙亡的也會送去學校。
像卡卡西那樣父親要出任務,母親已經去世或者父母都是忍者都要出任務的家庭,小孩更是把學校直接當成了家。
帶土也是這樣。
以前,他的父母都是忍者,戰爭一開始,他便被送到了學校。
可他又不太一樣,因為他總是在哭鬧,並不如同其他孩子那樣努力,盡給老師和同學添麻煩,而且一碰就大哭,比女生還沒有用,大家都不怎麼喜歡他。
“明明一家子都是忍者,卻還是怎麼廢材,真不懂他父母怎麼教的。”
和帶土完全是反比的卡卡西,對與帶土是十二分的討厭。
“卡卡西。”水門厲聲喝止:“不許和同伴吵架。”
“他不是我的同伴。”
“你們是一個班級的吧,”曾經作為班長又和該隱關係不錯的水門,對付這個年紀的彆扭小鬼很有他自己的一套:“一個班級的就是同伴,他被別的班級的小朋友欺負的時候你有幫助過他麼?”
“呃?”
“沒有吧?”怎麼可能有呢,卡卡西很自強,並且覺得所有人都該這麼自強,特別是和他一樣的忍者家族的小孩,他怎麼可能去了解廢材的帶土有什麼難處。根本不需要卡卡西回答,水門繼續道:“那麼你有什麼資格對他有所要求?你什麼都沒有為他做過,也不瞭解他有什麼難處,不是麼?”
“我…那點事情,他自己解決不就好了!”白髮的小鬼扭過頭去不看水門,固執的堅持自己的觀點。
“不要轉移話題,我在說的是你沒有關心過同伴的事情。”
這樣嚴肅的水門,別說卡卡西了,該隱都被嚇了一跳。
卡卡西在水門的注視下低著頭,氣勢也跟著明顯的降下去了不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