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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吐。
手臂上一陣青煙飄過引得該隱猛地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迅速將手縮了回來。“就算心裡對我有所不滿意工作也還是要繼續的吧,三代火影大人,請您別無視前來做任務報告的忍者呀。”他的話說的酸酸的,嘴角的抽搐也顯而易見。
“呵呵,我可沒有無視你。”
一陣輕笑,三代用菸斗比劃了一下桌角左上的位置,該隱看過去,那裡穩穩地放著一份檔案,因為位置蹩腳被他無視了個徹底。
“給我看的?”他有些發愣的問。
三代沒有回答他,將他的報告推到一旁,示意他先看自己給他的檔案,然後又對爪說:“你先回去吧,告訴在等訊息的人,事情已經結束了。”
“是,三代火影大人。”爪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還是乖乖地退下了。
至於那所謂的“在等訊息的人”當然是指水門啦,宇智波富丘什麼的,那些人自然有他們自己獲取資訊的渠道,可不需要她去多嘴。
那檔案被刻意放在一個蹩腳的位置上。該隱對此十分的鄙視,這麼明顯的挑釁。。。感情這老頭戲弄他呢!
不過這事最初錯在他身上,無論因果怎麼繞他自認都得先認輸個一次才沒有對不起誰,於是該隱認命的拿起桌角的檔案。
——那是一封來自四代水影的信函,從上面張狂的簽名和印章不難看出寫這份信的人,本質上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這…”
東西看到一半,該隱已經抬起頭來,他看著三代支支吾吾突然不知道開口該說些什麼。
看到該隱的反應,三代露出了善意的笑容:“有什麼想說的都可以說,這裡現在只有我們兩個。”
聽了三代的話,該隱反射性的向頭頂的暗部藏身的位置看了一看,他不知道具體的出入方式,可大概位置還是清楚的。
“哦,看來你知道的事情不少,”該隱的動作當然沒有逃過三代的眼睛,他笑得越發的慈祥了:“怎麼樣呢,要不要加入暗部?”
“不了,謝謝,”對於這個問題,該隱回絕的迅速簡直只能用“反射性”這三個非形容詞來形容了,“我對拷問課沒有興趣。”他又不是抖M。
“這樣說起來,當初水門要加入暗部的時候你就極力反對?”
“廢話。”他的水門也不是抖M,“你不是也不同意麼?”
三代悠然一笑:“我當然有自己的理由。”
“那麼我也有我自己的理由。”三代火影連個謊都懶得跟他扯,那麼他該隱也懶得跟對方扯皮。
不論謊話真話,要不然一起說,要不然一起不說,誰也不是真的閒得慌。
該隱明顯的反抗情緒將三代逗笑了,他凝視著該隱,那份注視太過明顯,該隱回瞪過去:
“不要透過我看著別人,我是該隱,不是你以前認識的任何人。”
“該隱,你知道麼?”該隱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似乎沒有對三代起到任何效果,他悠閒的敲了兩下菸斗,“火影和一般忍者有一個十分巨大的差別:很多的事情,只要我不想說我就可以不說,而你不想說,最鍾我也會讓你說出來的。”
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該隱微微皺起眉頭,他討厭老人家的固執,敬佩其無聊的勇氣的同時又無可奈何。
“你不相信,即使我真的說了也沒有用,”他反問道:“況且逼出來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不是麼?”
“我自有方法。”三代的微笑透著滿滿的自信。
該隱也露出了笑容,冷笑。
“我拭目以待。”
說罷他轉身出門。
雨季已過,木葉的天恢復了以往的藍色。
出了辦公室,下樓,走在火影樓前的廣場上,該隱回頭去看火影辦公室的窗戶,盤算三代幾時會下手。
剛才的對話讓他不得不開始做些準備了。
三代在懷疑他,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不過說真的,那隻老狐狸要是說相信過他那才有鬼呢。
可這又有什麼意義?
該隱咬著唇,想不明白事情的錯誤到底在哪裡。
他喜歡踩人底線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後也沒有做任何會讓人警覺不好的事情,三代何必反應得那麼明顯?就算決定除掉他,不該讓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麼?今天這明確的下戰書的情況到底是要鬧哪樣?
三代可是木葉的三代火影,他想要拷問誰還需要跟那個人備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