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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再見面的,很快的。”該隱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向三人告別。
離開的路上該隱忍不住想。
果然之前突然決定逃出來自己轉轉是對的。整天忍者啊,任務啊,自己腦袋裡面都只剩下忍者守則和兒童教育守則了。
人的一生還是需要偶爾去去那些重來沒有去過的地方,遇到一些意料之外的奇遇,然後走上與計劃完全不同的道路。
充滿意外和轉折的道路才有趣味。
回到了木葉,看著熟悉的城牆。
門口還是趴著看上去懶洋洋的卻異常敏感的忍犬,還有手冢一族的忍者坐在登記處打著瞌睡。
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除了他自己。
沒有一如既往的大搖大擺的走進去,該隱明智的選擇了偷偷地潛入,那麼多年跟大蛇丸藕斷絲連的聯絡最大的收穫現在終於有了體現,他對木葉警備的熟悉恐怕超過了任何一個宇智波。
摸著月色,該隱一路來到了宇智波的駐地。
夜幕已經漆黑。
在這個點,就連最勤勞的宇智波也陷入了一片寧靜中。
該隱第一個去的是宇智波族長、他的哥哥的住所,也就是宇智波富丘的家中。
富丘臥室的燈光已經熄滅了,他摸黑進去。該隱剛剛從窗戶翻進去,床上的人已經掀開了被子,裡面的人亦是和衣而臥,顯然已經等他多時。
見自己被發現,該隱也不再躲躲藏藏,直起了身子。
“我是該隱。富丘哥哥似乎等了我很久呢?”
沒有開燈,富丘坐起身子看著入侵者,先是非常短的沉默,看上去他似乎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開口和該隱談話。
“你還是來了。”還是開口了,雖然顯得有些生硬:“那次談話之後你就沒有了訊息,我還在想,你到底會做什麼樣的覺定。”
“我那日說的便是我的決定,所以給我名單吧,哥哥。”
“如果那日你就下了決定,你就不會玩失蹤了。”
“嘛。。。我有我的理由。”心思被看穿,該隱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露出了一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
黑暗中,富丘似乎嘆了口氣:“你真的決定這麼做?”
“上次就說過了,我來打掃房子,哥哥也不希望鼬成長在一個搖擺不定的環境中吧。如果我們這一輩不把事情處理乾淨,最後這筆爛賬十有八九會落到鼬身上的。”
該隱的話讓富丘陷入短暫的痛苦中,他幾乎可以想到,勢態如此發展下去,早晚鼬和他會同村子徹底敵對,甚至更糟糕的,他和自己的兒子會成為立場相對的敵人。
“哥哥也希望鼬能有更好的環境對吧?跟著宇智波叛變絕對不是一個好選擇,”見自己的話有效果,該隱繼續道:“可如果這孩子選擇了村子,那樣身為宇智波族長的哥哥必然會成為他向村子表示衷心不得不第一個除掉的人,哥哥也不想讓鼬受這份苦吧?”
富丘沉默的看著該隱,這個人已經從當年的少年成長為一個他不再認識的人。
“給你,”富丘遞出了一份名單:“幸好我們不是敵人。”
結果了名單,該隱露出了笑容:“怎麼會,你可是我的哥哥呢。”只要不跟水門敵對,我怎麼會傷害你呢。“況且。。。當年我剛到木葉,多虧了富丘哥哥的保全,不然宇智波的人估計毀了我的眼睛之後就會滅了我吧。還讓你扯了那麼多的謊話。。。”
富丘一愣。
“你都知道了。”
“我又不傻。”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寫輪眼,但寫輪眼本身就是家人的代表,綱手大人也證明你的寫輪眼並非移植上去的,我只不過是給你一個正式一點的名分而已。”
“那已經很好了,富丘哥哥。”
簡單的將名單略覽一遍,該隱將其焚燒乾淨,對富丘擺了一個“再見”的手勢就從進來的視窗出去了。
目送該隱離開,宇智波富丘揉著眉心。
“你覺得他知道我在麼?”
暗部打扮的琴美從黑暗中走出來,懷裡抱著熟睡的鼬。
“當然了,他已經不是當年我們熟悉的那個該隱了。說不定他是看在鼬的面子上才放過我們的。”富丘伸手揉了揉琴美懷裡的鼬。
“富丘。。。我不懂。這樣做不僅僅會傷害到他自己,還會傷害到水門,為什麼他要這麼做呢?”
從琴美懷裡將自己的兒子接到自己懷中,年幼的又扭了扭卻沒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