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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數被小楠敲暈,昏倒在地多時了。
紙片在水門面前匯聚成一個女子。
“你可以叫我小楠。”
“我叫波風水門。”
入侵者和主人相互心平氣和的做了互相介紹。
六道中的四個穩穩地站在小楠身後,顯然這事情長門同意了,並且為了安全,還借出了四名六道。
小楠面無表情的開口:“請跟我走一趟吧,四代火影。”
“四代火影可不會跟你走,除非你有足夠的砝碼,”水門笑得很溫和,“不過,讓我確認你懷裡的東西,或許波風水門可以跟你走。”
小楠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思考,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想。
“我想跟你打一場。”
“我們不會成為敵人的,對麼?”水門委婉的拒絕:“所以你不需要試探我的實力到底如何。”
“。。。自來也老師都告訴你了?”
“當然,自來也老師。。。也不是很會瞞著別人,”水門笑得並不尷尬,只是有點。。。詭異,“撒謊技術也很爛。”
這點小楠舉雙手同意:“自來也老師是個笨蛋。”
“咳。。。”
水門被嗆到了。
他想起下午,自來也老師把他叫出去,同他一起回到忍者學校,非讓他坐在那個小小的鞦韆上。
‘水門,現在是你該體現你的成熟的時候了!’
在多年後波風水門已經長大成人,但對他那說,自來也的手掌依然寬厚碩大,拍在背上震的內臟都跟著一顫。無論過去多少年,無論波風水門成長成什麼樣子,他都很清楚,這名名為自來也的老師,擁有比他更多的經歷,更多的殺戮。
正是如此,不論過去多少年,波風水門對自來也的敬畏從來不變。
當自來也這樣說的時候,波風水門只是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比如。。。在什麼事情上面?我的工作有什麼任性的地方麼?’
水門的回答讓自來也扶額。
作為一個任勞任怨的好火影,不管是誰找他談話,又談了些什麼,乖寶寶波風水門第一個想到的依然是工作。
除了一個人,可以讓水門叛逆,去質疑木葉,去多想,去關注工作之外的事情,這樣的人,從小時候起就只有那一個。
自來也深吸一口氣:‘從小你們就是這樣,從來沒有變過,在忍者的世界,真是難得的關係。’
話說的這個份上,水門也不能裝傻了:‘自來也老師。。。這是有該隱的訊息了麼?’問話的時候水門沒有看著自來也,而是看著前方的天空。
這並不是特別的尊重人,不符合水門平時謹慎的模樣。
‘該隱永遠是個小孩子,大約是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他就是一副大人模樣,所以現在才覺得他根本沒有長大吧。’
自來也撓著頭,他不太擅長勸說他人,卻總是攤到這種讓人無奈的任務。
還好,水門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我知道的,我會去帶他回來。無論他不能回來的理由多麼偉大,都沒有他必須回來的理由更加的多。’
水門溫順的點頭,笑容一如小時候一樣乾淨清澈。
‘你知道就好。’自來也鬆了一口氣,暗想還是水門,又聰明,又聽話,‘今晚有人會去接你,藍髮的女孩子,叫做小楠。’
自己同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熟悉的場景起了一絲的作用,波風水門的心先行動搖了。
真不公平。
水門苦笑著想。該隱你在那麼遙遠的地方,看著陌生的景物,看著那些戰後的蒼涼,能看到無數比自己遭受更加苦難的人。而我,在這個村子裡面,無論我走到哪裡,都只能看到我們曾經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再看到現在自己形單影隻。
我怎麼可能堅持的比你更久。
小楠遞上照片,水門確認了之後又掏出另一張照片,上面只有自來也和水門的兩人的身影,他將兩張照片一起貼身收好。
“之後還要還給自來也老師呢。”水門對小楠露出一個笑容:“走吧。”
小楠安靜的點點頭,領了四名六道正想跟著水門走,突然發現前面的人伸出了手。
“拉著我的手。”
四代火影。木葉的金色閃光。
這些傳說一般的光輝稱號,即使身居偏遠之地的小楠和長門也有所聽聞。
小楠的呼吸莫名的一頓,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