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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仇恨。負面的情緒不知何時已經扎入他的心底,將他從一個姑且算得上君子的流氓變成一個任性的小鬼。
現在還是小鬼呢,長大後這份不斷成長的力量,會把自己變成什麼?
在這裡停止,也好。。。
他向上伸出手,卻夠不到上方的那個孩子。
最終,他只得合上眼。
真是的,哭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說:
☆、老師是自來也
“碰。。。”
不輕不重的一聲,和從這麼高的跌落到地面或者水面的聲音完全不同。
該隱錯愕的抬頭看上去,看到的是朔茂的側臉,和責備的目光。
白牙從水面上躍起,接住了該隱,踩在人像上借力繼續往上,又將水門也夾在了腋下,然後從這個有些驚人的高度穩穩的落在一旁的樹木上。
顧不上感謝朔茂,顧不上感嘆這份力量,水門帶著滿臉的淚水,伸手拎住了該隱的衣領:
“你到底在幹什麼啊?!死了的話,就什麼都沒有了啊!!!”
“水。。水門。。。”
該隱,前生今世,第一次啞口無言。
水門哭起來一點都不好看。這是該隱事後回憶起來的感覺:眼淚和鼻涕弄得滿臉都是,活像一個長不大的嬌氣包。
但是。。。。
將懷裡的人用力抱緊:“對不起,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是我任性了。
一旁身為成年人的朔茂捏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兩個小鬼,莫名的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被閃到了。
現在的小鬼,真是感情豐富。
“好啦,要哭回去哭去。芽做了晚飯,快點回家吧。”
打斷兩人,朔茂果斷的一手拎一個。
哥哥。。。。
深夜裡,一片黑幕中,一個孩子朝該隱伸出手。黑色的眼睛和頭髮都融入了夜色裡,整個人也模糊不清,偏偏該隱覺得,這個人自己很熟悉。
哥哥。。。
想不起來啊,任憑那人怎麼呼喚,還是想不起來。
說不上是噩夢,醒來時該隱還是一身的冷汗,該隱默默活動著還在痠痛的肌肉,將其歸為做了這麼個怪夢的罪魁禍首。
只是。。。好像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想不起來啊。。。
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順手將自己身上多了的一床被子蓋回水門身上,該隱縮回被窩繼續補眠。而他身邊的水門在被子蓋回來之後,很快又開始不老實的翻動。
禮花撒開,優美的歌聲在唱響,如同鶯歌燕語。
“恭喜~”“恭喜~”
“要幸福啊~”
禮炮和祝福環繞。
英俊的新郎,美麗的新娘,附加兩個可愛的花童。
這就是旗木朔茂和旗木芽的婚禮。
“哎?為什麼是我扮女孩子?”水門驚奇的張大眼睛:“明明該隱比較漂亮的。”
聞言,該隱上下打量了一下水門:“水門,男扮女裝是需要天賦值的。”
“呃?”水門迷茫了。
然後就那麼糊里糊塗的被套上可愛的白色公主長裙,拎著芽身後那長長的裙襬走過了鮮紅的地毯。
“該隱。。我們換換。”
面對水門不滿的抱怨,該隱只好將人抱到自己身上:“好啦好啦,水門最乖了。”
“嗯~”
嗯。。。?
不對吧?
他和該隱關係什麼時候怎麼好了?
水門再小也還是明白的,喜歡的朋友和喜歡的愛人,完全不同。
但是。。。
誰能告訴他這張放大的臉是怎麼回事。。。?!
“哇!啊——!”
“怎麼了?”
身邊的人傳來一聲慘叫,該隱也緊跟著驚醒了:“出什麼事情了?”
“哈。。。”忙著平復狂跳的心臟的水門,目前沒空理該隱。剛才。。。那算什麼啊?
“你還好吧?噩夢?”戳了戳水門的臉,有點燙,軟軟的,不過沒發燒:“不會是夢到‘朔茂大人的鬼魂’了吧?”
“喂。。。!”水門立刻抗議:“不許提這個事情了啦。”
“那你到底怎麼了?”
面對該隱的關心,水門噎到了。這樣他怎麼說?
我夢到朔茂大人和芽小姐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