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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意義。
誰也不吭聲,因為誰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到了這裡水門已經可以清楚的知道幸子確實在裡面,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該說些什麼,幸子是喜歡該隱的,但他不知道該隱對幸子是什麼心思,被同班背叛他當然難過,可這份難過居然沒有抵過對該隱的擔心。
而該隱,他只是單純的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現在的水門需要的只是一個結局——對於水門來說這次的經歷也許會成為一個重大的體驗吧。
——初次的背叛。
此時的該隱心裡已經平靜了下來。
背叛?
哦,那是家常便飯。
幸子也不是他的家人,更不是什麼鐵打的哥們。背叛,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也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同村如何?同伴如何?朝夕相處又如何。
人心這東西,連主人家自己都不懂,你又能看明白什麼。
先是意外,之後,他也就沒感覺了。
不就是被背叛了麼,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他只擔心水門。
第一次被背叛的感覺,很差。
他依舊記得,那次自己的尖叫。他沒勇氣殺了那人,只是在事後抓著對方的屍體,哭天搶地。他記得,那次他比女人還沒用。
不是怯懦,他從不怯懦,只是心疼到毫無知覺。
不想讓心死去。
為了遇見誰,為了在無盡的未來遇見某個人,他的心不可以就此死去。所以他只能放任那顆心疼著,疼的死了一般。
那麼水門呢?
該隱有點好奇,有點擔心,期待和猶豫兩種心情混合在一起,有些不明白白。
對著水門,他總是不明不白的,這點他也習慣了。
走在前面的人回頭看他。
點頭。
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原來水門和他的心思一樣。
二人都沒有兵分兩路的打算,幸子並不瞭解他們,那是指心思上的。在招式上,身為同伴的幸子對兩人有幾斤幾兩還是摸了個大概的。
相反,他們完全不瞭解幸子。
直到背叛的一刻他們才意識到,在“喜歡著該隱的小女孩”偽裝之下的那個人,他們完全不熟悉。
兩人並肩而行,一同步入內廷。推開內牆的大門,沉重的聲音之後,裡面卻是熟悉的景色。
旗木宅。
幸子立在芽的房門門口,懷裡抱了嬰兒的襁褓。
伸手按住想上前的水門,該隱幽幽的開口:
“幸子。”
女孩聞聲抬起頭來,歪頭看著面前的人,許久之後才緩緩想起了這人是誰一般,露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淡淡的,甜甜的,十分的安靜,是該隱喜歡的那個型別的女孩。
她出聲:“該隱,我最喜歡的該隱。”
“幸子…”水門輕聲嘟囔出聲,他似乎有無數的話要說,可該隱緊緊抓住他肩膀的手並沒有讓他說出更多的話。
“對不起,幸子。”該隱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