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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說不定最危險的是該隱,卡卡西只是一個嬰兒又沒有身穿什麼秘術,也許敵人貪圖旗木家的刀法,那也不是一個嬰兒能夠學到的。若是想得到什麼,也絕不是從卡卡西身上。
他扭身一躍上了樹梢,尋著那股氣息追著該隱而去。
那是一座有些荒蕪的庭院,雜草叢生,卻又有著隱隱的規律,水門沒有該隱的詩人情懷,他沒有多看一眼,只是看到門口站著的人。
那個男人,冷清的劍眉,殺氣畢露的雙目。
男人在門口轉了一圈,猶豫了一下,沿著一條若隱若現的血跡跑了出去。
也許敵人在等,水門沒有選擇硬闖,他繞到後門。
外牆的牆壁已經坍塌了不少,他不費吹灰之力進入了外院。進來了才知道,這裡還挺大的,外院之內還有一道圍牆,之後才是內院。
該隱在那裡面。
是的,他在那裡。
在樹蔭不被注意的角落,一隻大大的黃狗溫順的趴著,正舔著他的傷口,目測有一寸多長的傷口,哪怕丁點的血腥味都沒有流露出來。
水門兩步衝過去,他不敢開口,怕驚動敵人,心中驚疑不定。
這裡可是幸子的家,那樣喜歡著該隱的幸子的家,該隱怎麼會在這裡出了事情?
若他的猜測正確,那麼這個陰謀將是多麼的可笑。
【別想太多。我相信她。】
意外的,該隱用唇語這樣對水門說。
他抓住水門的手,心疼的發現入手的一片冰冷。說出去的話不知道到底是為了欺騙誰,可他知道,現在必須說。
不想讓水門的心被汙染,所以他必須說點什麼。
【幸子只是孩子不是麼?別想太多,水門。】他說。
水門點了點頭。
他反手握住該隱的手,那狗的唾液似乎能加速傷口處血液凝固結痂,該隱的身體失血並不厲害,卻也隱隱的發冷。不自覺的,水門握的更緊。
【外面的血痕?】
【我讓另一隻帶著我的一些血跑出去一段,然後取消了通靈術。】
【謝謝。】突兀的,水門這樣說。
該隱卻好像明白了,輕笑,換了個話題:【你是怎麼知道我出事了的?你這麼遲鈍,一定不是自己猜到的吧?】
【……嗯…卡卡西不見了,家裡受到了襲擊,我懷疑…】
我懷疑,是針對你。
很擔心所以來看一看。
水門的話讓該隱深深地皺起眉頭。
旗木家被襲擊?
這真是出乎他理解的事態。
他和水門一樣,覺得木葉雖然有不少小偷小摸的人,但是大家都識相的不去動忍者的家產,一是你惹不起,二是人家那是保家衛國整日顧不上著家人,你何必去為難。
基本上可以排除入室搶劫的可能,芽雖然不是忍者,可旗木家的夫人若是要比劃起來也是有板有眼的,不至於被一般盜賊扳倒。
有組織的多人盜賊,或者是單個的敵方忍者。後者的可能性明顯要比前者大得多,可為什麼是卡卡西?
兩人都想不通這點。
想不通就不去想,多想無益。
該隱扶著黃狗的背站起身子,他的傷口已經結痂,疼癢其上,難過的厲害,可是不動不行,他們不能不管卡卡西。
拍了拍黃狗的背。
那黃狗不需要該隱說什麼立刻會意,晃盪著悠閒地步伐走了兩步,一下子躍上樹梢。
水門那是獨自分身乏術,讓他召喚出的蛤蟆去不是動靜太大就是動作太慢,該隱這邊可不一樣,狗狗們個個相貌平凡速度絕佳。
一個戰鬥用,一個通訊用。
彷彿商量好了一般。
黃狗離開後水門扶著該隱出了外牆。
“沒問題吧?我先送你去醫院?”
面對水門的關心該隱搖了搖頭,兩人又走了些距離,水門翻出繃帶為該隱包紮。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等到處理完該隱的傷口,最後一抹陽光也消失在山川的盡頭。
繃帶纏上去,沒有溢位多餘的鮮血,水門略顯安心。
“別高興了,”該隱看起來倒是不是特別的滿意,“這東西管止血卻不管長肉,之後得把這個血痂扒掉,不然就是個窟窿。”他翻了個白眼,吐槽這東西不僅看著不衛生,而且副作用詭異。
“至少…可以行動,去醫院這傷口不是問題的。”
水門一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