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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歡的結局,才是最好的,不是麼?
唯一的遺憾也就是沒有遺憾了吧。
看著兩人摟摟抱抱磨蹭的差不多了,朔茂朗聲道:
“喂!磨磨蹭蹭的一副娘娘腔的樣子,你們還是男人嗎?給我上來,我有話要說。”
水門昂頭去看,整個人被逆光的陰影籠罩的朔茂顯得無比的嚴肅。
“是,朔茂大人。”
說罷,他放開該隱,兩人相視之後一同躍上屋頂。
看那兩位少年在自己面前站穩,腳下散碎的磚瓦卻並未發出一絲聲響,朔茂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已不是那年年少。
“朔茂大人叫我們上來想說什麼?”該隱問。
朔茂的目光在水門和該隱身上來來回回了兩三遍,最終停在水門的身上:“戰爭就要開始了,你們做好準備了麼?”
“戰爭…?”水門一愣。
“我隨時都可以。”該隱點頭。
“那就好。”
水門遲鈍的瞬間,朔茂的視線已經移動到了該隱身上,只見那少年沒有絲毫的動搖,連眼底都依舊是那讓人感到安詳的純黑。
那句回答,朔茂是對著該隱說的,之後的話也是。
“從今天開始所有的休息都結束了,要更加勤奮的鍛鍊自己,記住,今天的苦難將會成為明日存活的機遇。”
說完他便下了房頂。
“是,朔茂大人。”
該隱對著朔茂的背影回答,一旁的水門少見的悶不吭聲。
作為一個忍者,水門一直是比他更合格的。“自我意識過剩”作為忍者這絕對的缺點,不需要任何人點明該隱還是有自知自明的,不僅在服從性上,其他方面水門也比他好的太多
僅僅除了一點。
在曾經的世界作為一名統帥和前線法師他見過的殺戮,那是水門無法現象的。
有人在你面前突然氣化,突然變成血水,突然被溶解,或是被無形的刀切碎,鮮血裹著肉塊和內臟紛飛。該隱什麼樣的都見識過,其中大多數也是他用來殺人的招數。
忍者世界的戰爭其實很溫和,對他來說。不就是水淹土埋麼,至少你知道你是怎麼死的。
該知足了。
該隱伸手去拉水門,他不喜歡水門現在的樣子。
“我沒事。”在該隱碰到自己之前,水門伸手抓住了該隱的手,他緊緊握著,然後鬆開:“只是有點突然。”
“是麼…水門害怕戰爭?”
“該隱呢?”
該隱看著水門,突然發現自己居然看懂了水門眼神中的訴說:“我和你是一樣的水門,”他拉著水門坐下來,“我們一樣在戰爭中失去了家人和親人甚至原本的村子,如果沒有三代火影大人的收容,我們也早就死在哪裡了吧。所以對我們來說,木葉是我們最重要的地方。你不希望木葉被捲入戰火,我也亦然。”
水門並不否認。
“可戰爭總是要開始的。”該隱繼續道,“我們能做的,只有在戰爭中去保護,這個保護著我們的村子。”
只要有人在,戰爭就永無止境。
該隱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準確與否,不過依他的所見所聞,似乎沒錯。至少,不該去抱有期待。
只是這句話,對水門來說還是有些殘忍了。
水門深吸一口氣,昂頭看著藍天。
“我懂的,該隱。”這些…我都懂。
知道自己多說無益,該隱站起來,拍了拍水門的肩膀。
長大的不止是他,經歷了離別和不幸的也不僅是他,水門既然存活至今,既然還能露出開朗的笑顏,那麼,水門必然有他獨有的堅強。
該隱選擇離開,讓這個孩童好好地冷靜。
既然決定好好地喜歡,那就該讓他成長為最好的模樣,配得上自己的模樣。
昂頭去看蒼天,卻想不出為什麼它能吸引水門的眼球。
那蒼白的天。
夜深,該隱偷偷摸出房間,不料剛剛翻上牆就遇到了意外的人。
一個小丑,有些陌生的小丑。木葉的暗部小丑面具千奇百怪,該隱一時間也分不清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丑摘下面具看著該隱。
“富丘…哥哥?”
該隱十分意外,富丘是宇智波的族長,他還真沒聽說過族長當暗部的。
“搶來的,”富丘主動解釋了面具,“這不是木葉的暗部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