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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度掏出兩張表格。
中忍考試的申請表格。他知道富丘之前給過該隱一次這份表格,被該隱拒絕了,這次三代火影大人將表格給了自己。
晃了一下腦袋,朔茂抬手將表格撕毀。
實力到了不等於心智到了。
朔茂有時候會想,是不是將大人的意志強加到小孩身上太過分了?
這次長期任務回來之後,朔茂明顯的發現水門變了,變得讓人說不出感覺來了,總覺得這個小孩越來越淡,淡的看不透了。
他知道水門被自來也帶去了戰場,之後出了事情,該隱和跟著大蛇丸追了過去。
這一路,他們看得太多,超過了他們的年紀該看的東西。
再看了水門一眼。
那個孩子正溫柔的撫摸著懷中的小卡卡,用木質的苦無陪卡卡西比劃著。
朔茂卻覺得,水門的眼睛透過卡卡西,看到的卻是那個深陷宇智波宅院的該隱。
深吸一口氣,昂頭看天。
真是夠了…一個兩個的,就差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人家本來就姓宇智波吧?人家回趟家你們一個個跟孩子被人拐賣了再也回不來了一樣是鬧哪樣啊???
旗木朔茂苦惱的撓著頭,發現自己越發的不理解自己這一家人了。
因為工作長期出門在外的男人傷不起啊!
在妻子的催促下,終於認命了的朔茂在深夜去了一趟宇智波。
接受了一堆蘊含著“你居然私藏我們的小孩”這種憤恨的目光的洗禮之後,他終於見到了宇智波的現任族長——宇智波富丘——一個看上去不到二十歲,其實也就十五、六歲的面癱小鬼。
正坐在族長位子上的富丘看到朔茂來了,起身,微微鞠躬算是一個禮節。
“朔茂前輩,請坐。”
“嗯。”
朔茂看起來有些不爽,不過看在富丘對他的態度還算尊敬,他也不好再多找事情,於是擺了個架子,坐下。
“該隱的事情到底打算怎麼辦,今天給我個交代吧。”眼前這人年紀不大,卻也不是個小鬼了,朔茂可不打算跟他客氣。
在朔茂落座之後富丘才跟著坐下,他點點頭表示自己的立場:“等該隱的視線完全恢復之後,就將他送還給朔茂大人。”
聽富丘這麼說,朔茂也不好發脾氣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沒出可說:“你的族人呢?”最後他憋出了這一句。
“我會解決的。”身為族長,這點事情他還是能擋下來的,“而且該隱自己想去朔茂大人那裡,比起宇智波他更喜歡旗木家的宅院吧。”富丘斟酌著詞彙,爭取得到朔茂更多的好感,身為一個宇智波,他為人思考的機會可是少之又少。
“嗯…那我就不計較你們這個未經同意綁架未成年人的罪名了。”贊同的點頭,朔茂對於富丘旁敲側擊的讚美很受用:“該隱的眼睛到底怎麼回事?”
一件事情歸一件事情,在得到了能讓自家老婆滿意的答案之後,朔茂神色一轉,提到了正題。
富丘被朔茂前半句話弄得嘴角抽搐:現在木葉的警衛隊就是宇智波啊,你這要告是打算往哪裡告?宇智波中什麼時候開始有人能大義滅親了?
從歷史上看,大義滅親的沒有,抽風滅親的倒是不少。
選擇性的無視了前半句話,富丘接著後半句道:“該隱現在並非實質性的失明,而是受到高強幻術攻擊導致的大腦神經紊亂,簡單的說,該隱的眼睛完全沒有事情,但他的大腦卻判斷他的眼睛已經失明,拒絕接收眼睛看到的畫面。如果放置不管,該隱的雙目最終也會在長期不用後退化失明。”
“我問的不是這個,如果只是這樣綱手就能解決吧?幹嘛特地把他帶回宇智波,既然我來了就是要問清楚,你就坦坦然然的說吧。”
朔茂的問題讓富丘一陣沉默,他昂頭對著天花板說了句:“你們出去。”寂靜了一瞬間,天花板響起了輕微的動靜,而後又歸為沉靜。富丘這才開口:“…朔茂前輩,這次來到底是誰的意思?”
面對富丘的反問,朔茂嘆了口氣。
誰的意思?太多人了。
自己妻子的委託,水門的變化,這是明面上的,背地裡的那一坨一坨的人要是真要說估計要說到明天早上。
“三代火影大人,志村團藏大人。”最後,他從一群人中拎出幾個代表人物,俗稱炮灰:“當然還有賤內,她很喜歡該隱這個孩子。”
村子的一黑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