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獸的事,或許機會離開了,所以便一直的緘默著。
佐助在未名的身邊坐下,伸手拍了拍他的頭道,“作為忍者很多事都是身不由自己的,卡卡西老師也不是故意騙你,因為他或者我、鳴人、小櫻都不僅僅代表著我們自己,我們背後有整個木葉村,我們需要為它的安危考慮,將它放在首要位置。”佐助的聲音是慣常的淡然,顯然他是不習慣去安慰另一個人的,這樣的話語對於他是著實的難能可貴。
未名依舊無言,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此刻的心情吧,原本的生氣、難受,到現在聽著佐助的話,卻也不得不覺得合情合理,但是因為合情合理,他就應該被騙嗎?
天亮的時候,佐助張開眼便見未名微微斜著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側頭就可以看到未名的臉,低垂的睫毛因為了陽光的色澤而帶著星星點點的光點,鼻樑挺直,鼻尖處微翹。
佐助沒有動,靜靜的看著熟睡的未名,在他的印象中未名很少像這樣睡覺,一般都是將自己抱成一團,看上去是極沒有安全感的姿態。
未名睜開眼是因為拉門出投進來的淡淡光,他動了動僵直的脖頸,昨晚的一切對於他就好似一個夢一般。
他側頭便見佐助正看著他,如在鳴人的家中一樣,未名微微翹起了嘴角便道,“早上好。”根本沒有意識到昨晚他睡靠在了佐助身上,或許是因為人體的溫度是那麼暖和,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吧!
很多事在沒有經歷過的時候,總覺得按照現狀就好,但是經歷過了之後便會發現,其實遠比自己原本想的要好。
“昨天,那個男人,最後為什麼走了?”佐助問道,那個男人給予他的感覺,便並不是未名一個人能對付的,即使未名有著特殊的血繼限界,但是要殺死或者擊退那個男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也只有那個男人自行離開。
“他說給我考慮的時間。”未名依舊靠在佐助的肩頭,淡淡的道。而他的心頭無疑也在考慮。
“考慮什麼?”佐助動了動肩膀,一晚上都被壓著,其實並不好受。
“考慮跟他走?他說可以給我尾獸?”未名淡淡道,神色有些黯然,便是沒來由的,似乎無論去那個世界,總會有人承諾給予他什麼,但是同樣的也需要付出代價,他的力量,已經完全掩蓋了他這個人,他們看到的都只有他的力量。
“你信他,能給你尾獸?”佐助問道,即使那個男人再強,但是要得到尾獸的前提是與所有擁有尾獸的忍者村為敵,而且即使得到了人柱力,又要如何將尾獸從人柱力的身體中提取出來?
未名搖了搖頭,他現在根本不知道什麼人是可信的。
“我想去找卡卡西老師。”未名道,用手撐地便要起身。
“好,我陪你一起去。”佐助也站起身。
“我想一個人去。”未名淡淡道,聲音中有難得的執拗。他以為卡卡西在那次所謂的探知之後便已經信任了自己,但看來顯然自己還是觀察物件,即使至今他也沒有做出任何傷害別人活著傷害這村子的事。
看著未名換好了衣服,拉開了拉門,佐助伸手想要阻止,卻最終卻只是將伸出去的手握成了拳頭。
對於卡卡西而言,面前的少年他確實從來沒有完全放心過。畢竟少年那樣的血繼限界,放在誰的手中都如同一顆定時炸彈。但最主要的問題在於少年的單純,明明有著那麼強的能力,卻猶如一頭待宰的溫潤小羊羔。這種反差,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矛盾的。你不能那他如何,卻又要時時的提防。
“關於尾獸我確實知道,沒有告訴你確實有我的私心,但是你到底為什麼要尾獸,得到了尾獸你又能如何?所有尾獸都從人柱力的身體釋放的話,足夠這個世界被毀滅上百次。”卡卡西認真的說道,那次探知之後,他也已經將少年對於尾獸的執著歸結於某一種臆想,畢竟根據探知,少年生活的地方似乎是一夕之間就完全的毀滅了。
未名緊緊的搖著嘴唇,他沒有能力去辯駁什麼。
“那我必需要離開了,可以幫我和鳴人道別嗎?”未名微微的低下頭,他不捨得他們,但是他不喜歡欺騙,也知道他不可能真的留在這個世界。必然要離開的話,那還不如就這樣離開吧!
“離開?”卡卡西露出的那隻眼幾不可見的微微眯起,“去哪裡?你想起了什麼嗎?”
未名搖了搖頭,“我只是要離開了。”如此說著,也沒有多做解釋,關於那個男人或者別的,他都沒有說。他走後,佐助應該會告訴他們的。如此想著,未名已經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