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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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問你。”薩爾狄亞端正坐姿,伸手,用力一拉。
喀砰────
很大一聲響。
……
………
“狄亞斯,你真暴力。”灰眼睛的男人揉揉下巴,好吧,他這次終於精神了。
“我沒有揍你。”藍眼睛的公爵平靜地反駁。
“哦……所以你就讓我的桌子揍我?”伊曼森瞥了一眼底下厚實的檀木桌,他剛剛就是給拉得失去平衡,下巴狠狠磕在桌角──痛死了。
“我以為你的反應還稱得上及格。”薩爾狄亞同樣瞥了一眼桌子,搖搖頭,“原來你退化了,我很抱歉。”
“……”口胡你這是道歉還是在損我?
伊曼森打了個呵欠,把腦袋靠到椅背上,“好吧,我們說說你可愛的小石頭──你剛剛的意思是……你的告白嚇壞了那個小家夥?”
“我的告白?嚇到?”薩爾狄亞一頭霧水,“不,我沒有告白。”他斬釘截鐵地搖頭。
“嗨、嗨嗨……我的老友,你怎麼會這麼不在狀況?”伊曼森失笑,雖然他敢肯定,和他對坐著的老鬼絕對不知道他自己幹了什麼事情來。
“想想,你是不是對人家說愛他?”
“是。”
“你本來說的什麼?我想想……‘你不僅僅是我的責任,Childe,我愛你’這樣對吧?”
“是。”
“你還是個頭啊!”
“……”
“怎麼?裝死?”伊曼森痛心疾首地搖頭,他誇張地揮舞雙手,大聲嘆氣,“我的老友,哦,狄亞斯,你真傻。”
血族公爵沉默良久,“伊曼森,不要藉機罵我。”
“哪有,你多心了。”高大的男人攤手錶示無奈,“我只是稍微感嘆一下。”
“我不明白。”
“你要就別加Childe不然就不要講最前面那句話──知道嗎?”
“不知道。”
再次冷場了,爐火劈劈啪啪燃燒著,鑲金邊的傢俱在地上投射出大片影子,室內寂靜一片,於是伊曼森扶額,哦我偉大的黑夜,求求您把這個笨蛋帶走吧。
“這樣講,你如果不加上最前面那一句,小家夥就很直接的判斷你的表達很單純;要是你去掉稱呼,這就有別樣意義的衍生,比如說……咳嗯。”
“咳嗯?”
“沒事兒,我繼續說──要是你全加上了,這意思就可以被無限揣摩……”
“……?”
“總的來說──態度曖昧是很要命的,至於曖昧在哪裡自個兒想吧。”
“我?”
“毫無疑問。”
◎◎
魔藥大師盯著坩堝發呆半天,最後一揮魔杖熄了火把自己扔進寬大的黑色皮椅裡。這種令人惱怒的狀態已經持續不短的時間了,罪魁禍首就是那該死的混蛋,真是莫名其妙!
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魔藥大師拖過一疊羊皮紙開始批閱,小動物們不知所云的作業總能有效地挑起魔藥大師的怒火,更不用說是處於這種易爆彈的心情指標下了。蛇王一如其人的凌厲筆跡幾乎要把紙張劃破,大大的“T”字尤為醒目。
別開玩笑了。
那不過又是一次言不及義的荒唐。
那個老家夥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
不,不對,西弗勒斯‧;斯內普──你是在慌張什麼?這種混帳話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既然不是第一次聽到,你又在逃避什麼?
……逃避什麼?
羽毛筆嘎嘣一聲發出哀號,魔藥大師一驚,連忙鬆手,然而脆弱的筆桿子上還是被捏出了細細的裂痕。魔藥大師沉默地丟過去一個恢復如初,決定給自己來一瓶鎮定藥水。
他走過去拉開藥櫃,從裡頭拎出一個小水晶瓶,瓶內藥水泛著灰綠暗沉的色澤。魔藥大師拔掉瓶塞一仰頭,乾淨俐落地就像是乾掉一杯威士忌。
──第三瓶了。
魔藥大師揉著眉心走回辦公桌前無奈地想著,他才要坐下,厚重的實木大門就傳來了不輕不重的三聲響──他再熟悉不過的,在霍格沃茨沒有一個人會這樣敲門,也就只有這個人,才能讓守門的女王梅杜莎安安靜靜地就像是門前半點人影也沒有。
魔藥大師不吭聲,他覺得異常的疲憊。
好吧,他現在很慶幸自己明智地在一分鐘前喝了一瓶鎮定藥水,至少現在看來,藥水效果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