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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頭疼噁心,乏力暈眩外,可還有別的不適?”
相比於盡忠盡責的伊扎克,忙著消化自己跨越時空附身到另一個人身上這一事實的真宮寺久律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他下意識地點頭,思緒卻糾纏在別的問題上。
根據身體原主“科札特西蒙”不太完整的零碎記憶,他可以初步判斷自己所處的應是十九世紀的歐洲,還是正處於四分五裂狀況的義大利……最混亂的西西里島上。而那個看起來與身體原主關係匪淺的金髮少年名為喬託彭格列(giottovongola),是當地一個小規模組織的首腦人物。
細細整理著腦中的記憶,真宮寺久律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
值得慶幸的是,喬託(giotto)雖然與科札特一見如故引為摯友,但兩人相識不到一年,就算有一定的瞭解,也應該不會太過深刻,那麼他露出破綻的機率也少了很多。
感受到身旁那有如實質一直不曾離開的視線,真宮寺久律略轉過頭,循著身體的本能朝對方微微一笑,嘴角嗡動,無聲說道:“我沒事。”
giotto半抿著唇,眼中宛若藍寶石的光暈明滅閃動,最後還是平定下來,緩慢地勾起唇,拉開一道溫暖沁人的弧度。
那海藍色澤中鑲嵌的不止是歉意,還有一絲不易察覺,卻帶著疑惑的深思。
伊扎克神父收了聽筒,隨手抄過擱置一旁的蝙蝠帽,抬手用力地撣了撣,這才歪歪斜斜地戴回自己頭上:“應該只是普通的暈船症……現在船上也沒什麼藥物,西蒙先生先忍一忍吧。”
“是。”真宮寺久律掃了眼伊扎克神父,忍住心裡默默奔騰的神獸君與用手在那光腦門上“嘣”一記的衝動——他才不信一個懂醫的神父在出航前不會準備止暈藥,絕對是在記恨剛才的“光頭”二字吧?
只是真宮寺久律對暈船這種小事根本毫不在意,所以他僅僅是低應了一聲,就沉默著倚在舷邊,看似疲憊養神實則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艘船。
要說是船還太抬得起它了,這種像是把牙籤貼在木棒上做出的“船”,根本不是一個“簡陋”的詞就能評價的,除了讓人違心地稱讚一聲“復古”“簡約”外,似乎就只有沉湖自殺的用途了。
正兀自想著,他的耳邊忽然響起一道好聽的聲音:“科札特在想什麼?”
“沉湖自殺……”等出口後才發覺不對,真宮寺久律半閉著眼,神色微妙地融入了一絲視死如歸的痛苦狀——身體總是快於大腦一步,反射弧太短果然讓人煩惱,“……有沒有人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