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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好了——我的名字,以及你是誰。”

以保護的名義疏遠,最終卻只得到一些截然相反的結果。

人的命運,有時候真的很可笑呢。

終之歌。小丑的舞蹈

我想,我最大的毛病,大概就是總喜歡以為自己所希望的東西,都是理所當然應該實現的。不是主角,卻總愛把自己當成主角,那是十分嚴重的病。

“過來。”

和我一模一樣的人,眼中含著如同假面的微笑,站在對面,向我伸出手。

我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環視四周,哥哥,飛影,幽助……還有那邊的【我】。

四個人,是的……四個人。可是,御手洗卻沒有來。

“在找御手洗嗎?何必對一個背叛者那麼在意。”

【我】向我抿起嘴角,然後走過來。

“你來做什麼?”

“當然是帶路啊,”

【我】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接著,她壓低了聲音:

“誰叫原本的引路者死了呢?”

我的瞳孔猛地緊縮——御手洗死了?!

【我】豎起手指,狡黠的笑笑:

“別那麼緊張,只不過是一場意外罷了~”

陌生。

危險。

“啊,對了,差點忘了——”

她湊在我的耳邊聲音輕快:

“只有你在這裡,我卻要呆在家裡,未免太過不公平了一些,所以呢,我也加入了這個遊戲,當然我選擇了正義的一方。”

她微微側著頭,撥出的氣息貼著我的耳朵,帶著冰冷的惡意:

“不過為了一些別的原因,在幹掉仙水之前,我得先消滅你才行呢……沒有立場的南野辰,實在是太礙眼了,不是嗎?你啊,對我而言,是個阻礙。”

未等我反應過來,只覺得有異物沒入身體的異樣。本能的向後退去,然後低頭——胸前,正插著一把短小的匕首。不知道是她有意為之,還是我無意躲避,匕首並沒有傷到要害。見我不解其意,她也不做解釋,只是扭頭衝哥哥那邊說了一句:

“我們之前說好的,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很快就會好了,你們不要插手。”

緊接著她扭過頭來,微笑。

那是南野辰即將開始殺戮的標誌。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不再相信他人。

拔出的匕首帶著尚熱的心頭血。血從傷口洇出來,很快變冷。

也許是從父親死掉的那一刻?

我調轉匕首,握緊。

又或者是被哥哥消除了記憶的那天?

【我】的手臂破空襲來,帶著尖銳的破空之聲。

我從不信任,不管對方有任何言語和行動。這讓我在無數戰鬥中活下來。

我緊閉一下因為發燒而隱隱痠痛的眼,無力的身體無法操控自如,所幸對方的攻擊模式正是我所最最熟悉的。

是的,我殺死妖魔,殺死人,但是這麼什麼大不了的。

身上有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傷口,但是並不致命。

不知道以前有沒有說過,在來到這裡,這個……世界之前,我經常的做夢。那些夢在我醒來的時候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它們大都可以分為兩類。

也許是受了仙水的特訓的關係,明明原本是完全相同的實力,可現在我帶著病,也可以堪堪躲過【我】那毫無留力的攻擊。我無力去注意周圍的其他人,只能感到【我】刺痛感官的殺氣。那讓我陌生,也讓我覺得迷惑。

其中的一類夢呢,是我在不斷的殺戮。是的,徒手,或者拿著粗陋的武器。不斷的斬下去,擰斷,劈開,還有撕扯。我殺人,或者被殺。挖出內臟,擰斷脖子,剝下面板,扯下四肢。

所以,我對殺人什麼的,沒有什麼感覺。

習慣了。

那些所謂的戰鬥,殺戮。

不防禦,也不閃避。只是握緊那把背叛者的利刃,向著自己的對影衝過去。忽然間惡意的想——仙水給我特訓,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局面呢?

我不相信其他人,我只相信自己。

身體什麼的,不過是戰鬥的工具。為了大局,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捨棄其中一部分。我垂著無力的右臂,它呈現出奇怪的形狀。左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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