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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
寧採臣、蘭若寺、槐樹、燕赤霞。
那接下來該出場的又是誰呢?
聶小倩?樹妖姥姥?黑山老妖?
從沒有哪一刻他是那麼的痛恨著自己的先見與無知。他知道這世態的發展以及所將要帶來的結果,可偏偏看不清這局中人各自的命運以及這一切所發生的來源始末。
前世的記憶已經太過久遠,卻又好像猶在近前。過多的版本使他不知道何真何假,似是而非間詭異的分離與重合亦使得他無法做出最真實與正確的抉擇。
所幸他並不是一個人。
而不管這故事如何發展,那書生與狐妖最後總歸大概是活著的。
似乎是感覺到了這屋內人的種種變動,濃重而鋒利的眉目毛不自覺的輕抖,很快的揚起卻又放下。黑滲滲沒了眼球的眼光像這屋內江寧所站著的位置投去一眼。這生就一副武夫模樣卻做了一副道士打扮男子終是不耐那書生的囉嗦,進了房間。
俊臉不自覺的閃現縷縷尷尬,又望了一眼江寧所處的廂房,想及這位江兄先前一臉的倦色。這寧書生拍了拍額頭,終是回房去了。
也不知何故,自進了這蘭若寺以來他便感覺到了不尋常。莫說別的,便是連平日裡的詩文書卷也看不進去半點。眼睛一閉總會不自覺的出現一女子的模樣:
長髮如雲鴉睫如羽,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白的匹練掩映間總是不自覺的露出點點哀愁來。便好似那山野裡的精魅,只要看上一眼便會萬劫不復般。
心頭火燎火燎的,有什麼將要蹦出胸腔。便是平日裡看來再精深有意思的學問,在那女子面前彷彿也失去了表達的力量般。竟是生不出任何沉下心來的念頭,只希望就這麼看著這女子才好。
甩了甩頭將腦中的不切實際的想法甩了出去,神神叨叨的唸叨了兩句孔夫子所言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瞅著那天色竟然是不知不覺中暗了下來,前院的佛堂中燈火點點。
拔弄了燈火,又自院中的庭院裡打上一桶水來洗了把臉、定了定神。那寧書生方才自行囊中抽出書來準備溫習功課。
說來也是奇怪,這寧書生本是一個勤勉閒不住的人。便是平日裡行路之時也要拽上幾句文默誦兩首詩詞,此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