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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滿臉鬍子穿著邋遢做道士模樣打扮的中年人。
燕赤霞!
聊齋小倩故事裡一個必不可少的角色,聶小倩與寧採臣愛情故事的見證者,一個心懷正義除魔衛道的道士!
但若果不是他身上的那一副破破爛爛的道士裝束,以及身後揹負的七星伏魔劍,實在很少有人會將其和那所謂的道士聯絡起來。
叫上好酒好肉,飽腹一頓,又將腰間掛著的葫蘆沽滿了酒,也不停留,只是像周圍的人打聽了蘭若寺的方向,便離開了這鎮子。
沒錯,蘭若寺。
在很久之前,那還是一座十分興盛的寺廟,廟裡供奉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西天佛門的觀自在菩薩。
清淨為心皆補怛,慈悲濟物即觀音。
這一位在普通凡人心中的地位,甚至遠甚諸天的古佛佛陀,慈恩廣佈為佛門在諸天萬界的傳播,立下了汗馬功勞。
也不知自何時始,那蘭若寺中的信仰衰竭下來,漸漸成了一座鬼寺。而來來往往的香客們,也不自覺的放棄了這寺廟使其荒廢起來。
倒不是沒有過做了和尚尼姑打扮的前來尋找那寺廟,想要恢復其往日的輝煌。只是令人驚悚的是,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到了那地界,最後都不見了蹤影。
只後來有那通曉陰陽風水之術朝了那方向的遠遠望上一眼,妖氣沖天邪祟做亂!非有大道行大功力者,不可輕入!
那燕赤霞身長八尺,又是滿臉的鬍子,生就一副武人的相貌。雖說雙目失明,可那眼眶裡黑滲滲的兩個失去了眼球的血洞委實駭人。因而那雙手往桌案上一拍,不說是問路,便是借些盤纏,那掌櫃的只怕是也得樂呵呵的應了。無他,送瘟神爾!
也是在那燕赤霞走了好遠,身形都看不見了,那掌櫃的方才反應過來:
這人要去的,是蘭若寺?!
只不過那燕赤霞的步子看似不過尋常武夫大小,可實則,走得極快。不過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呼叫提醒不及,徒之奈何?
轉而又想起早上離開了的那倆俊俏後生,不由得面色一變:他們,不會也是朝著那方向去了吧?
只願不要真是如他所想那般,便連屍首也收不回來了。
那掌櫃的自是不會想到,事實上值此時刻,江寧和那寧書生,已是半隻腳踏入了那蘭若寺的範圍。
蘭若寺!
林木蕭蕭,清風鳥語間,一片安定和諧之色。
梵音陣陣,散亂的鐘聲於耳邊撞響,有剃了頭髮尚未受戒的沙彌、雙手合十,在那油光可鑑的廟門前迎來送往。有帶了僕從侍女的官家婦人在那滾滾的車輪中乘著馬車遠去。
“阿彌陀佛,天色不早,兩位施主可是要進這小廟歇上一宿,明日再行趕路。”
“如此,有勞大師。”
雙手合十一禮,強忍著心下拔腿就跑的衝動,江寧搶先一步道。
“我佛慈悲,施主不必客氣。佛門廣開方便之門,自是為了引渡四方有緣之人。”
小沙彌再拜,俊臉微紅,卻是不好意思道:
“小僧無狀,當不得大師之稱。”
“敢問大師法號?”
迅速趕跑身上那不知名的詭異感以及淡淡的毛骨悚然,江寧進一步問道。瞧那架勢,倒是頗有幾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亦或是僅僅為了在這寺廟之前多耗費些時間。
天知道他是怎麼會在第一時間聯想到前世某洪荒文中那兩位佛門先聖的口頭禪的。此物與我有緣什麼的簡直不能更美好,話說他可以來句道友請留步嗎?
“小僧圓覺,法號之言愧不敢當,還請兩位施主隨小僧用些齋菜,再行歇息如何?”
淡淡的話語,似乎並不為江寧的多言而有所憤怒,那小沙彌仍然是溫溫和和地道。
而那廂,江寧見推辭不過,亦不願輕易露了痕跡,自是欣然前往。只讓那寧書生好生奇怪之餘,又轉而想到這位江兄向來是個有主意的,也不願當著人前落了他面子。便收起了滿心的疑惑,隨著兩人步入了寺廟。
深山藏古寺。
最初的最初,在佛門尚未於諸天萬界中站穩跟腳之時,那些佛門的先人們為了躲避來自道家玄門的排擠與外道的迫害,多將道場廟宇藏身於深山老林之中。
這也是諸多佛門後進骨幹的最佳來源。
而這蘭若寺在它的歷史上卻是輝煌過了的,即使它位於這不見人跡的深山之中。
古樸大氣的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