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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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
身後的雕像再次閉合,阿布拉克薩斯眯眼注視著前方曲折的通道,等他適應了這裡昏暗後,才提腳大步向前邁進。沒有燭光照明、沒有熒光閃爍,除了通道本身擁有的零星昏暗光線外,伴隨著阿布拉克薩斯的只有漸漸吞噬他身影的無邊黑暗。
父親,您是察覺到了什麼,還是僅僅出於安全考慮?不過,您怎麼想的已經不重要了,計劃既然已經開始,那麼贏家就只能有一個。
金髮少年微微勾起了嘴角,灰色眼眸中冰冷一片。
我可不能輸,父親,為了盧修斯,我也必須贏得這場戰鬥的勝利。
作者有話要說: =。=發了2次都不粗線,到底是要鬧哪樣
☆、生病
當寢室門被關上後,西弗勒斯竟有了一股如釋重負的感受,他需要熬製魔藥,但卻不需要有人打攪。現在他和當年在霍格沃茨一樣擁有足夠的試驗資源,但感覺卻不如那時候方便自在。雖然自己偶爾會被鄧布利多要求給某些人做一些魔藥,但至少鄧布利多不會站在自己附近像阿布拉克薩斯一樣喋喋不休……他能只留下魔藥材料,然後退掉附贈的馬爾福嗎?回想起昨晚自己為爭取一個安靜的試驗空間所廢的唇舌,西弗勒斯忍不住重重地噴了下鼻息,對自己現在不能僅僅靠眼神就嚇退別人感到生氣。
去他的馬爾福!
西弗勒斯惱火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隨後將阿布拉克薩斯送的龍皮防護手套粗暴地套在了自己的手上,當他的手指觸碰到早就擺放在桌上的銀刀時,少年臉上的神情變得沉穩寧靜。
切根、磨碎、攪拌、摘除……西弗勒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他的工作,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嫻熟流暢,他自然地呼吸著漸漸混雜在一起的材料氣味,不僅沒有為那偶爾發出的刺鼻味道皺眉,更是流露出一副近乎貪婪的痴迷模樣。
隨著工序的漸進,那被文火慢煨的坩堝開始升騰起環形的白霧,飄出陣陣清香。西弗勒斯露出興奮的笑容,抖動手腕在最合適的時機熄滅了坩堝下的火苗。然後,等鍋內藥劑的溫度下降了一些後,西弗勒斯才用勺子小心翼翼地將暗紅色的液體盛進了一個細頸瓶裡。
眯眼看了看瓶子,西弗勒斯毫不猶豫地一口將裡面的液體喝掉了大半,然後靜靜坐在床邊感受著藥劑的效力。
當阿布拉克薩斯披著還帶有點點雪花的斗篷回到寢室後,迎面看到的就是依然雜亂的桌子和放在上面的半瓶暗紅色藥劑,還有躺在床上緊緊裹著被子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阿布拉克薩斯顧不上解開斗篷,急忙大步來到少年的床邊,伸手輕推,“西弗勒斯?醒醒,你怎麼了?”
西弗勒斯緩緩睜開雙眼,蒼白的臉上露出極為不悅的神情:“發發慈悲吧,馬爾福,看在梅林的面上,讓我休息。”
“休息?我以為你把我在這種寒冷天氣下趕出溫暖的寢室是為了要熬製屬於我們的魔藥。”阿布拉克薩斯皺了皺眉,然後探出手去摸西弗勒斯的額頭,在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滾燙溫度後,決定暫時不與生病的人計較:“你生病了,西弗勒斯。我這就去找德溫特夫人,她會治好你的。”
“別多事!”西弗勒斯不耐的拔開阿布拉克薩斯依然放在他額頭上的手,翻身坐了起來,卻因為動作太猛而咳嗽了幾聲。
“我可不認為這是多事,西弗勒斯,因為直到我早上出門時,你還是健康的。我想你應該明白髮燒對一個巫師的傷害有多大,尤其是在我們這個年齡,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極有可能讓你變成一個啞炮。”阿布拉克薩斯克制著自己的脾氣,為自己的和顏悅色感到驚訝,他可不記得自己曾對誰這樣過——即使是小時候生病的盧修斯,只要自己站在那裡看他一眼,甚至不用說話,他也會立刻放棄哭鬧,乖乖地按照吩咐去做。
那麼自己這是怎麼了?阿布拉克薩斯有著一瞬間的恍惚,是因為顧及計劃進展而不願合作伙伴出事?還是僅僅是因為自己真的對他動心……
“別用你的愚蠢來侮辱我,馬爾福。”西弗勒斯蒼白的臉頰上浮起一團不健康的紅暈,伴隨著的還有劇烈的咳嗽和沙啞的嗓音,“沒人告訴你這是發燒!以及收起你那令人作嘔的憐憫,會有人需要它們——但別用在我身上。”
“令人作嘔的憐憫?”阿布拉克薩斯忍不住拔高了聲音,“你管一個馬爾福的善意叫做令人作嘔的憐憫?”
“閉嘴吧,馬爾福,你現在簡直像一個在陸地上唱歌的人魚一樣讓我無法忍受。”西弗勒斯嘲諷的毒液在大腦允許之前自動噴了出去,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