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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到底是說了:“你覺得孤該如何做是好?”
胤禛深思片刻,道:“噶爾圖那裡必須讓他閉嘴,臣弟想著既然沒有直接彈劾這事,應當便就只是走漏了些風聲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只要噶爾圖不說,您和凌普就不會被牽連,明日皇上提起這事,您就給他舉薦由禮部尚書佛倫去查案,當年因為御史郭琇的彈劾,世人皆知佛倫是明珠的朋黨,只要他查不到確實的證據證明凌普以您的名義向噶爾圖勒索,他就不能提這事,一提便是他和明珠在針對您,皇上也不會饒了他。”
假太子聽著搓了搓手,又點了點頭:“那噶爾圖那裡……”
“您只要在皇上派去查案的欽差到達山西前先派人私下裡去與他說讓他不要輕舉妄動可幫他大事化小保住他的性命,他便不會多嘴,並且讓凌普將收來的賀禮折現還一萬兩山西票號的銀票給他,剩下的他自己吞了的要他若想保命就都吐出來,全部還給那些富商去,那些富商想來也不會是願意得罪官府尤其是地方官的,銀子收回來了自然就不會說些不好聽的,之後讓他在欽差問起來的時候就說當時是怕賑災銀子不夠,情急之下才逼不得已向當地富商借來以解燃眉之急,如今災情平定,多出來的銀子自然已經全部歸還,再請罪說是行事欠妥考慮不周但一切都是為了賑災決無敲詐勒索之意,如此罪名自然就輕了。”
假太子聽得眼裡終於是亮堂了起來,咬著唇想了片刻,又道:“但噶爾圖他孝敬給孤的東西是挪用賑災銀子買的,若是被查到了這一條也麻煩……”
“這也簡單,”胤禛笑著道:“挪了去的賑災銀兩,他不是已經借了那些富商的錢給補了嗎?這事馬齊身為戶部尚書,自然看得出這賬面上出出入入的端倪,不過他回來交差倒是提也未提這事想必也是不想惹麻煩,臣弟與他同在戶部辦差,倒是有些交情,只要二哥信得過臣弟,臣弟去說服他即使欽差問起也絕口不提這事倒是不難。”
看著胤禛帶著十足誠意的雙眸,假太子心知自己是玩不過他的,既然他肯投誠自己,乾脆不如先收為己用算了,想通之後,這便肯定道:“我們是自家兄弟,二哥不信你還能信誰。”
胤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問假太子:“二哥可知道這彈劾山西巡撫之事,是何人授意的?”
見假太子面露疑惑之色,胤禛接著道:“上奏的山西道御史周士皇,和那個因為與明珠結黨而被革職的武英殿大學士餘國柱是同窗舊友……”
不用胤禛再說下去,假太子已經用力捏緊了手裡的茶盞,眼裡閃過一抹狠色,果然是這個老不死的東西。
假太子雖然沒來這裡幾個月,但是對這位明珠大人卻是如雷貫耳,也知道他是反太子黨的中流砥柱中堅力量核心人物,既然是這個老傢伙乾的,那麼那位大阿哥也必然有份了……
假太子不喜歡胤禔,這是肯定的,不單是因為人人都告訴他這位大阿哥最有資格跟他一較高下,也當真在朝中集結勢力與他分庭抗禮,更因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每一回,他對上胤禔的眼睛,就總能在他的眼神裡看到三分譏諷,七分蔑視和一抹若有似無的殺意。
那樣的眼神,不是衝著他皇太子這個身份來的,他的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是,而單單是衝著他自己,他這個佔了別人身子的孤魂野鬼。
當然他也並不太相信胤禔就已經發現了什麼,但那種揮之不去的讓人不禁毛骨悚然的感覺也實在是叫他不舒服。
胤禛見假太子突然又走神了,便也不再說了,反正他該說的都說過了,這便起身告退,假太子也不留他,揮揮手就讓他走了。
從毓慶宮出來,胤禛輕撇了撇嘴,面露些許不屑之色,太子爺摔了一跤昏迷了三天醒來,不單性格變了不少,腦子也沒從前靈光了,倒是好哄得很。
——如此,再好不過。
“四弟,怎麼見著了爺也不打個招呼還一直往前走?”
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讓胤禛頓住了腳步,也從自己的思緒裡回過神來,他方才一直想著太子爺的事情,倒是拐過彎碰上胤禔也沒看見徑直往前走,反倒被對放叫住暗嘲自己不懂禮數了。
胤禛趕緊收斂神色,走上前去恭敬問了安,抬眼看胤禔,卻見他手裡抱著只懶洋洋的白狐狸,樣子倒是頗為高興。
胤禛有些意外,胤禔問他:“你可是從汗阿瑪那裡請安回來?”
胤禛隨口應道:“是,正要回三所去。”
鬼扯,明明自己方才從兵部回來順便去乾清宮請安也沒碰上人,而且他來的那個方向,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