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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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天我一直都呆在房間裡沒走出一步。只在我們的娘下葬時露過一回臉,在墓前擺了朵白色的菊花。看著面前哭泣的人我只覺得心煩,感情全部藏在心底臉就像個面具,這樣的人的眼淚就像鱷魚,不知真假。
很噁心很噁心,我討厭這樣卻不得不這樣做。
後來想不出別的辦法,終於下定了決心。
教皇摘下了了代表王子的銀冠,我單膝跪在歷代王的畫像前起誓。
從此以後,用自己的生命守護這個國家。
不管遭遇什麼困難,環境多麼惡劣,都會與國家共同走下去。
吾與國家共存亡。
我一直在看我們的孃的那張畫像,她在相中對我溫柔的微笑,眼眸微微眯起,嘴唇彎成了完美的弧度。
但我卻更想看見她被我們打架給打急了,瞬間超爆發兩人全部掄倒時那張帶了怒氣的臉。
不過再也看不到了。
想到這裡便是悵然。
這些都已經成為了過去的東西,全部回不來了。
再也……
我沒有那麼強的能力,我守護不了整個國家。守護這個詞太過沉重。
我只能盡全力保全我所在意的人。
甚至以我的生命為代價。
其實我真的不想文藝
其實當個國王也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就我來說。
相信對古代的一部分倒黴孩子來說也一樣。
每天起床的時間早了些,爬起來吃完早點又被拖去開所謂的會議。我坐在主座上聽他們公式化的嘮叨客套除了想睡覺再沒有別的想法。什麼都不用做,聽著就好,他要的只是我的這個人。一切問題自有呆在我旁邊的這位我依然記不住名字的某人來處理。順帶一提,他現在是首相了。
我經常坐著坐著就睡著了,沒辦法,起床時間太早,我最恨早起了。睡著了也沒人說我,咱是小孩子麼。再醒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在房間裡待著了。
真相一下,其實我總記不住人家名字是因為某蘑菇其名無能了,汗。
開始的幾天我還一直奇怪為什麼他這麼囂張都沒人反對他,後來我才明白,反對他的人全部都化成灰灰了。真夠狠的。
聽完他們嘮叨後就由侍衛護送回房,或許在這裡用押送比較恰當。之後就一直在房間裡打滾啊打電動啊拿刀子砍沙包啊毀壞傢俱啊都沒人管,只要不出去就好。
渾渾噩噩的到第二天,轉天重來一遍。一天又一天的重複這種生活,能無聊死人。
這樣安排的目的就是不給我任何觸碰到權力的機會,即使我還小,總歸也是怕我養肥我膽子和人力反咬一口。歷史上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例子不少,比如說作為代表的我挺喜歡的曹姓某人。但被倒打悶棍的悲劇存在也不少。
接著再過一年幾個月的,我大概就會死於某種疾病,再加上貝爾那小子行蹤不明,那貨就順順利利登上王位了。我的作用就是穩住民心,等他一切都安排妥當我自然也就沒用了。
所以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給我下毒藥。
你太看得起我了……
去他的,當勞資好欺負是啊!!勞資是坐以待斃乖乖讓你宰的人嗎!!!啊喵急了都會咬人(那是啥= =),在這麼缺德下去小心老子我爆你菊花!!!!
(此人已經忍到一定程度了)
這只是平日我在心裡的發洩罷了,惡氣悶在肚子裡,憋屈得很。
黑人管家來找過我,避開了那些耳目。感覺好像地下黨實際上也和地下黨差不了多少。我叫他幫我帶話去彭格列尋求幫助,然後就別再回來了。
到時候若是攤了牌一切都有可能成為負擔,況且他即使不是負擔留在這也會有危險,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跑路。
我想時間或許不多了,在這麼磨蹭下去就算盆鍋裂真把那人端了我也只剩具屍體,那不是更窩囊,都對不起我這多活的十六年。
有一天從會議事回到房間時看見了幾個比我要大一些的孩子,衣著華麗神情快樂得囂張,正在花壇邊不知玩著什麼。我從哪裡走過時,一個孩子突然指著我說了些什麼,然後便是一群鬨笑。
隱隱約約能聽到幾句什麼窩囊廢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之類的話,我背對他們走著,一邊狂翻白眼一邊不著痕跡的記下他們的模樣。
我知道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是,誰都可以嘲笑我。但我現在忍了不代表我將來不報復。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麼多事老子都忍了,不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