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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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往事的時候,北初是一臉的輕鬆,作為聽眾的兩人顯然沒那樣的心情,他們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當初你為什麼要秘密回日本,還要掩飾身份?是有人不准你回來嗎?”紫吳首先發問,然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般抿起了唇。而一旁的波鳥仍然是一言不發,只有他緊繃的脊背昭示著他沉重的心情,黑色的眼睛裡是暗沉的光。
“哎,其實不就是那麼回事,家族的權力糾紛,上位者對有實力有地位的人的忌憚之類的。”北初倒是無所謂的口吻,“只能說當時的我實力不足,而且阻力太大,不得不受人鉗制。不過……”他的語氣陡然冷冽了幾分,“現在只能怪他們沒有趕盡殺絕了。以為一場空難就萬事無憂了嗎?哼,真是笑話!有句話說得好,禍害麼,總是遺留千年的。”
他抬頭看向面露擔憂的兩人,微微一笑,眼裡的狠厲消褪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不易發覺的溫情,“我唯一覺得歉疚的就是隻留下你們在這裡,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想也知道你們受了多少委屈,而且慊人他……”想起剛剛看到的慊人以及近幾年聽到的有關他的訊息,不禁有些愧疚,這幾年卻是真正委屈了他。
波鳥和紫吳對視了一眼,對方眼裡的情緒卻都被隱藏了起來,畢竟要說這幾年他們沒有一點對北初的抱怨也是不可能的。雖然在北初剛離開的幾年會覺得不滿,但是在知道他下落不明甚至可能已經死亡的時候,這份擔子他們卻是已經默契地無怨無悔地完全攬了過來,算是對北初的一種無聲的紀念。
而現在回來的北初,身上已多了隱而不發的威嚴和氣勢,再加上他剛才話語中透露的對草摩家其他人的不滿,顯然,草摩家就要經歷一場狂潮了。
“好了,不用那麼嚴肅,放輕鬆點,畢竟不管怎麼說我已經回來了,而他們總要經過深思熟慮才會採取措施,所以現在還可以放鬆一下。以後的事,有我呢,這幾年我可不是什麼都沒做的,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的。”彷彿看出了他們在想些什麼,北初再次端起了杯子,緩緩說道,明明是冷肅凝滯的氛圍,卻生生被他的雲淡風輕給打破了,“好了,現在和我說說草摩家這幾年的情況吧,我也想知道你們的想法。”
紫吳和波鳥被他輕鬆的姿態弄得無可奈何,也只能跳過先前的話題了,原本挺直的身軀也因為話題的轉變而不知不覺放鬆了下來。
而北初也在他們的敘述中慢慢地回顧這段他沒有參與的時光,從他堅毅的側臉上的表情可看出他對其中的上心。
而窗外,陽光照耀在枝條上,在地上投射出斑斑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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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慊人的身體已經差到這種程度了?”草摩北初擰緊了眉,沉聲問著眼前的波鳥。
“很不樂觀,尤其是最近幾年慊人的脾氣越來越暴躁,情緒起伏過大不利於病情好轉。”身為草摩家的主治醫生,波鳥對慊人的身體狀況最為清楚,他現在正在和北初討論著慊人的健康狀況。他注視著眼前許久未見的男子,北初原本還稍顯青澀稚嫩的面部線條此時已經變得稜角分明,他有著堅毅英俊的臉龐,乾淨的眉眼上是飽經歲月磨礪而沉澱下來的成熟韻味,細碎的黑髮下是一雙如古潭般幽深的眸,他比波鳥的清俊更吸引人的恰恰就是這一雙幽深的眼眸,有著沉靜而穩重的淡漠,那是歲月的味道。
波鳥很好奇,這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就如同他們第一次相見一樣,對方身上也有著如同被歲月打磨過的沉穩,當時北初也不過是個16歲的少年,可那種不動聲色的淡漠卻讓人印象深刻,也怪不得他父親對他說“這人可不簡單,身處那樣的家庭倒是可惜了”。波鳥是清楚的,哪怕他那時也不過是個13歲的少年,但以他從小就有的聰慧不難看出草摩家的暗潮洶湧。然而這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了大家的想法,那種雷厲風行的做法令他也不禁心驚,卻得到了他父親的欣賞,他還記得父親曾對靜靜守在慊人身邊的北初說道:“身處草摩家是不幸的,可是有了草摩北初,不知道詛咒會不會被打破呢?”那時的北初只是抬頭直視著父親,黑沉的眼眸裡沒有一點光亮,語氣堅定而自信:“就算真的是詛咒,那又如何?”那時少年的篤定從容,直到現在他還忘不了。哪怕是經歷之前的七年他也始終沒有懷疑他的決心。
“國內的醫療技術沒辦法,那國外的呢?如果把慊人送到國外治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