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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眼球破壞得一乾二淨,難怪出門一定要戴個墨鏡“遮醜”……他竟然穿成了一個“殘疾人”!
“上天真是跟我開了一個大玩笑。”
司徒淵有著穩定且熱愛的工作,嚴厲卻貼心的父母、姐姐,雖然因為性向方面的問題他這輩子並不打算和女性結婚了,可生活還沒有枯燥乏味到一定要新增點奇幻元素才能有滋有味起來!
他一點也不想穿越,這個“寶貴”的機會完全可以留給更有需要它的人。
但是已經穿到另一個人身上了,事實生生擺在他的面前,容不得退縮,容不得他反悔重來。
既來之則安之,但是在徹底安頓之前,他必須要了解更多!
對著鏡子整了整漆黑的風衣領,司徒淵轉身朝大床方向走去,也許躺在上面的那個白衣男人可以提供他更多有關這身體原主人的資訊。
憑他自己可以推斷出的東西真的太有限了。
那人與司徒淵那一身烏鴉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背對著他橫躺在寬大的床上,掛在身上的風衣和襪子與床單的顏色相差無幾。
他似乎睡得極不安穩,好看的眉頭緊蹙,纖長的手指緊緊抓著枕頭一角,身體用力地蜷縮著,淺色貼身裡衣充分顯露了男人的姣好身材。
精壯無贅肉,平坦的小腹映襯著窄腰,雙腿修長,黑色休閒褲的褲腳微微褶皺上卷,不自覺地裸…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腳踝。
司徒淵腦中頓時蹦出了四個大字——制服誘…惑!
這個人男人長得太精緻了,不知道當他的雙眼睜開後又是怎樣一種風景?
司徒淵先將手套放在褲兜裡,又搓了搓手掌,蹭起了些溫度讓手指不再冷漠如冰,這才探向了男人的臉頰。
這是他習慣性的叫人方式,一般有罪犯裝死耍賴司徒淵都是這樣直接上手狠狠拍臉。
但是還沒等他手指接觸到男人白皙的面板時,那雙令人期待的眼眸卻突然毫無徵兆地開啟了,那眼果然沒有令人失望,猶如黑色夜明珠般迸射出了明亮的光彩,奪目惑人,只是還沒等司徒淵從那一抹驚豔中清醒過來時,白衣美男子已經夾著鋒利的刃器快速探向了他的大脖子。
制服誘…惑有劇毒!
司徒淵險險避開,美色誤事果然不假,他一個沒留神就差點就被美人給抹脖子了。原來那偷襲的武器竟然是三張白色紙片,看似無常,卻有吹髮刃斷的鋒利程度。
一滴血紅順著喉結一路下滑,雖然躲得及時卻還是沒能避免被的被他劃傷了一個小口。
司徒淵眯起眼睛,重新打量起了與他屏息對峙的白衣男子。
“哥們,你貴姓?”
對方,“…………”
似乎有一瞬間的錯愕。
氣氛僵持不下,白衣男子精緻的臉始終緊繃得厲害,那雙彷彿可以映入人心底的黑眸卻沒了先前的光彩,毫無波動的死氣沉沉,飽滿的嘴唇也褪去了鮮活的顏色。
聲音聽上去飽含了複雜、痛苦,“這裡是哪兒……星史郎……你以為,我還是幾年前的我麼?”
說著,又瞬間舉起紙片朝司徒淵攻了過來。
司徒淵輕輕一躍,身姿輕盈地落在了男人身後,靈活的手指飛快打斷了對方與先前同樣的招式,腿狠狠一掃,男人身體失去平衡地仰了過去,可即使如此也不忘了再衝司徒淵丟出幾張白色紙片做最後的掙扎。
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要置對方於死地?
指尖輕而易舉地夾住了那幾張畫著星圖的紙片,果然很硬,果然夠狠。
司徒淵後悔摘掉了手套,滲出的血滴順著筆直的手指滑落在了潔白的床單上,看起來驚心怵目,“我說,夠了吧?”
他的耐心終於被對方的頑固給消磨殆盡了。
“你——啊——”
沒等男人再開口說話,司徒淵已經先一步將人狠狠壓在了大床上,膝蓋擱著他的雙腿,一手用力箍緊他試圖亂動的手腕,有些粗暴地把他的雙臂舉過頭頂,很快把人給徹底制服了。
“我說你真的夠了哦,再亂動我說不定就會立刻結果了你。”換做是以前,他完全可以給他扣上襲警的帽子。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司徒淵沒有忘記自己已經穿越的事實,不過日本也是法治社會,同樣不會放任企圖行兇傷人的犯罪分子。
那一句漫不經心的話卻如同在男人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讓他登時猶如一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兒,渾身的貓毛都炸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