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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如你叫雲阿三怎麼樣?”
“誒!當初爹也這麼說,小山你真聰明!”
我:……
“咳咳,兩位叫我文謙就好了。”
作為人類面對雲天河“豪言壯語”仍能從容處之的白文謙,老紙蛋蛋的佩服他。
作者有話要說:
☆、夜談
眾人行至巢湖時夕陽西落,暮色暗沉,白文謙由於負傷在身,臉色異常蒼白,見狀韓菱紗便提議在湖邊休息一晚明晨趕路。我無所謂,小河也沒意見,白文謙有些撐不住找了個地方坐下,雲天河將我放在他身邊,我僵硬著趴在地上,某豬看了一眼白文謙,後者回望過來,二者不約而同生出一股同病相憐之感。韓菱紗見一人一豬遙遙對視,既可憐又可笑。
“天河,你在做什麼?”韓菱紗見雲天河蹲在地上擺弄木柴不解道。
“生火啊,這地方生火剛剛好。”
“你怎麼知道?”
“這裡不在上風,也不靠在河邊。”
韓菱紗仍一臉疑惑的看著雲天河,白文謙出言解釋:
“上風處氣味容易散開,招來野獸,靠近湖邊的木柴大多陰溼不易點著,即便點著煙氣濃重,非但不宜取暖而且十分燻人。”
“對,就是文謙說的。好了,大功告成!”雲天河站起身舒展了下筋骨。
“切~你就那兩句話誰聽得懂。”韓菱紗嘟囔著,不滿的瞟了一眼雲天河,轉頭對白文謙說,“文謙看你文弱書生樣,怎麼似乎對這些很熟悉?”
“家道中落,我欲往陳州投靠遠親,免不得在山野露宿,久而久之便懂了。”
“這樣啊……你的父母呢?”
“家母早逝,父親不久前因病逝世。”白文謙淡淡道。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傷心事的!”韓菱紗慌忙致歉,她從小父母雙亡,每次別人提起他們,她都會有點難過,所以以為戳到白文謙的傷心處。
“呵~”白文謙雲淡風輕一笑,“韓姑娘毋須介懷,家母生前信佛我自小耳濡目染,對生死之事已然看淡。”
“我爹也是病死的。”雲天河雙臂環胸插話,韓菱紗和白文謙看向他,以為他要說什麼,結果半晌只聽見他的肚子在叫。
“然後呢?”韓菱紗按捺不住問他。
“誒?還有然後嗎?”雲天河驚奇的睜大眼,見韓菱紗面色不善放下手撓撓頭,“我就想說我爹跟文謙他爹一樣也是病死的。”
韓菱紗捏緊拳頭剋制揍某蠢的衝動,白文謙噗嗤一笑。
“哈哈,文謙你終於笑了。”雲天河笑道。
“我之前不是也有笑過?”白文謙不解道。
“怎麼說呢……”雲天河皺眉望天道,“你之前雖然在笑但是讓人感覺很疏遠,而你剛剛卻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雲天河說完低頭去看白文謙,卻見白文謙和韓菱紗正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嚇了一跳。
“你們的眼神好詭異,難道我又說錯了?”雲天河摸摸鼻子。
“並非,雲少俠觀察入微,文謙慚愧。”
“少、蝦?”
韓菱紗見野人剛說完一句頗有道理的話正打算對他改觀,他又犯傻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對白文謙道:
“文謙你不用這麼客氣,叫我菱紗,叫他天河,或者野人也行。”
“如此我就不推卻了,菱紗,天河,天下之大能與你們相遇實屬幸事。”
“嘻嘻~”韓菱紗背手一笑,雲天河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但是表情也非常開心。
老紙一邊聽著他們歡聲笑語,其樂融融,一邊挺屍,腰快斷了有木有!老紙在心裡對他們呵呵呵!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白文謙左右四顧,從聊天到現在一直有個嗡嗡的聲音在他耳邊。
“聲音?”雲天河凝神側耳,“咦?真的!像蟲子一樣。”
“好像是有點……”韓菱紗摸了摸下巴。眾人安靜下來。
“咕~~~~咕~~~~~”
“這是……”白文謙轉頭看著我。
“好餓啊~”我埋著頭悶悶的說。
雲天河撓撓頭,想起白天的乾糧大部分進了自己的肚子,某豬咬了幾口嫌硬就沒吃了,思及此處他拿起弓,道:
“小山,你等著,我去給你打獵。”
“誒誒,你等等。”韓菱紗攔住雲天河,“這荒郊野嶺的能有什麼動物給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