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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子彈打到綱吉額頭之前，綱吉緊閉的眼睛睜了開來，眼神有點低落的樣子……
不過這些都沒人注意到了。
第二十一章
重複著爬山，掉下來，再繼續爬，這鬱悶死人的迴圈，綱吉漸漸進入狀態，身體慢慢的適應了爬山的步調，不會再過程中弄得到處是傷，開始掌握方法就會輕鬆很多。
只有體力還不過關，沒法爬到頂就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里包恩總算是開恩讓他休息，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條毯子扔給他，升起一堆火，里包恩就又不知道消失到哪去了。
現在就只剩下綱吉縮在毯子裡，在夕陽的餘韻下，對著火堆發呆，火光映照著他的臉，看上去紅撲撲的。
可能是夕陽獨特的光線十分溫和，在夕陽的照射下，言的身影比白天和夜晚看著真實，里包恩走後，他就坐到了火堆對面的石頭上，和綱吉對視。
有些事他不太明白，不過綱吉有心事他確實感覺的到，而現在綱吉的心事又不是那種遊移不定的迷茫，搞不清楚綱吉又在想什麼。
不清楚就直接問，言和綱吉的相處模式向來不需要那些浮躁的拐彎抹角。
“你怎麼了。”
綱吉對著火堆發呆了半天，言終究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他也發呆發的太厲害了，雖然平時也挺呆的，也不至於到這個程度。
伸手指了指綱吉披著的毯子的下襬，言示意綱吉拉一拉那垂的太過的毯子，這樣風再大一些，刮起來的火苗就會燎到他了，他還真是沒有危機意識。
看了一眼和火堆貼的極其近的毯子下襬，綱吉慌慌張張的拽了拽，這東西上邊可是一層動物的毛，沾到一點火都會燒起來的啊！
“呼，好險。”長長的出了口氣，綱吉的表現證實了他確實被嚇到了。
“你還知道好險，都已經是國中生了，還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等將來當上正式首領，以綱吉現在這迷迷糊糊的個性那就是給別人當槍把子的，彭格列有個整天在找死出狀況的首領，前途黑暗……
仔細想想，過了很多年，這個迷糊的傢伙在生活上也是狀況連連，記得他都能夠在會議上反駁敵對家族了還連領帶都打不好來的，就只有被裡包恩鬼畜教育過的地方才有長進嗎，這個笨蛋！
“你到底怎麼了。”
放柔聲音，從回憶裡回過神，言擰起秀氣的眉毛，冷眼注視低著頭好像很低落的綱吉。
訓練進行的很順利，心理障礙應該早就沒有了，他現在又在鬱悶什麼，之前也有點不對勁，只是沒有去仔細追問罷了。
“我……我沒事啊……我很好……”
聽他那吞吞吐吐的語氣還有那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他心裡有鬼，像綱吉這種不會撒謊的孩子，在說假話的時候目光就會閃爍，到處亂瞄。
而且，綱吉的手下意識的抓緊了身上的毯子，可能是出於緊張的關係，他縮的更小更圓了……
“你……”
稍微挪了挪位置，言湊近綱吉的身邊，手搭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拍，後者則是不經意的顫抖了一下。
言那除了戰鬥之外其它知識都很缺乏的大腦，現下能想到的唯一一個理由就是：他是不是生病了。
大熱的天毯子圍那麼緊，碰的時候還會發抖，這很像發燒的症狀呢。
“我真的沒事啊。”
為了證明這一點，綱吉說話很大聲，坐直，手稍稍放鬆了一點，言那個笨蛋，還伸手來探他額頭，他沒有發燒啊！
總算是發現自己有多失態，一直行動都很怪，也難怪會被誤會。
他只是在想事情而已，越想越鬱悶就是了。
索性不再亂想，綱吉就把他那和現在情況偏離很多的疑問都問了出來。
“言，你認識里包恩說的那個彭格列初代首領的吧？那個人……真的那麼厲害……嗎……”
里包恩說的應該沒假，可是對於死去那麼久的祖先爺爺綱吉真的提不起什麼興趣，當時里包恩說的時候他一邊聽著也一邊在溜號，除去重點，他溜號的時候就不經意的瞄到了身邊的言。
當里包恩敘述初代的強大的時候，言好像在回憶什麼美好的事情，眼神也是他從未見過的，那裡面不再冷冰冰的，一直沒有什麼溫度的金棕也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焰一樣。
那種熱情的眼神讓當時的綱吉吃了一驚，很勉強的才沒有表現出來。
同時，綱吉心裡有點不舒服，怪怪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