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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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帶。
他爹爹則發動了車子,一腳油門出庫:“咱們老白家的新娘子早多少年都進門了,再要想接新的,就得等你長大了自己去娶嘍!”
盧大哥家最近,先拜他,禮盒送掉一個是一個麼。白展二位是這樣想的。誰知到了盧家的小洋樓下一看,嘿,二哥三哥四哥的車子統統停在這!“太好了,貓兒,畫著老鼠的盒子都翻出來,這下咱們後備箱能清出一半!”
白雲瑞也很開心,雖然被好幾個分不清誰是誰的阿姨捏臉揉頭髮,搞得他髮型都亂了,可是大家不是塞紅紙袋袋給他,就是塞糖糖給他。糖糖他含起一顆,剩下的都裝在口袋裡留著,紅紙袋袋則按照爹爹教過的,都交給展叔——那是展叔的顏色,展叔拿了就會高興,一高興就會買糖糖給他吃,肯定是這麼回事。
五鼠各攜家屬,在盧大嫂的安排下盡情笑鬧。大嫂發話了:就算把這小樓拆了也沒關係,今天只管盡興。公司突然有大業務拖住了兄弟們不能回宋縣過年,是盧大哥對不住你們了!
韓彰媳婦是市重點的物理名師,三十出頭已經評了高教,乍一看挺嚴謹的人兒,但是一見了白雲瑞,立刻被萌得心都化了。白玉堂就拉著兒子對她笑說,以後這臭小子讀書就拜託了云云。
徐慶則娶了他的中學同學,一個很愛說笑的女生。這位三嫂和兄弟們都是同鄉,燒菜也是家鄉味道,有時兄弟們饞了就去徐慶家蹭飯——今天也是,過年期間保姆放了假,她就和盧大嫂一起切菜洗米,交給灶上的白玉堂同學去煎炒烹炸。徐三爺則仗著有一把力氣,蹲在外廚地上拆解一頭肥豬,順便一提,這頭豬正是他今天早上帶來的年禮,當時還是活的呢。
正熱鬧著,又是門鈴響起,白玉堂聽著外面笑得歡,探頭去望——果然,是金堂大哥!
盧大嫂搶下他的圍裙:“快去吧,這裡不用你了。你們兄弟平日裡忙,見面也不多的!”
金堂大哥兩口子,一進門就氣勢不凡:“今天我們來這,就是發壓歲錢的!”
然後,咣噹兩聲,兩隻鋥亮的小箱子砸在地上。展昭忍不住給白玉堂擠擠眼睛:我記得有人今天早上就給了他兒子五毛錢?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白金堂摘了大衣,擦了眼鏡,進屋來張望一圈:“喂,你們到底是不是粥國人?大過年的不打麻將?太沒正事了,趕緊的,弟妹,麻將呢,拿來拿來。”
閔秀秀在廚房裡忙著沒聽見,倒是蔣平溜去雜物間翻了半晌,抱著麻將牌出來,擺桌。
白大哥當仁不讓,坐了上座,提一隻小錢箱來放在桌子正中,一邊撥密碼鎖一邊說:“本錢我給發,見者有份,可著你們的手,一人許抓一大把,掉了的不算——”說罷,嘩啦一聲,箱子開啟,滿盈盈黃閃閃,整箱都是五毛錢硬幣。
五鼠兄弟們滿懷地圍著看,見狀都是一愣,然後噗哈哈爆笑起來。蔣平笑得尤其狠:“難怪您老非要自稱‘乾坤一鼠’呢,就您乾的這事啊,我們幾個小老鼠還真幹不出來!”
“嚴肅點,發錢呢!國家說了不能賭博,咱們就打五毛的。”白金堂故意呵斥他,自己也憋不住笑了,咳兩聲,開始指點江山:“展昭你坐我對家,小盧坐這邊,小蔣坐這邊——韓兄弟你不愛玩這個就別勉強了,你媳婦和我家那位正研究給那pad8越獄呢,要不你去幫他們除除bug?”
“……等等,大哥,我呢?”白玉堂原地轉了一圈,發現就他落單了。“我不幹,我要和展昭坐對家!”
展昭卻毫不覺得他的缺席有什麼不妥,他已經快手快腳地碼好了自己面前的兩層麻將牌:“小白你不要鬧,你去陪雲瑞玩就好了。”
雲瑞?白玉堂故意學兒子委屈時的樣子嘟一下嘴,卻聽得那邊金堂大哥閒閒地開口加了一句:“也別光玩,再燒一壺開水來。”
“白水不好喝,加點茶葉,卻我房間左手邊那個架子,第三格,上好的鐵觀音。”說這話的當然是盧方。
“濃點泡著,淡了沒意思!”這是看著展昭碰去他一張牌的蔣平。
“……你們!信不信爺不伺候了?”白玉堂剛給兒子剝了個橙子,還沒摘乾淨皮,被這一串指示轟炸得有點惱火。
剛小小埋怨了一句,卻聽他家貓兒笑著問:“不伺候誰——哎哎等下,一筒我的!”
“……不伺候我自己這脾氣!”白玉堂乖乖地去燒水沏茶,斟得了四杯挨個塞到幾位手邊,還特地囑咐展昭:“燙哦,貓兒你小心點。”
忙完一圈回來,卻被他兒子拉拉袖子,問他:“爹,不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