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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雙手抱臂冷冷的盯著韋德,硬是把堂堂死侍到嘴邊的嘮叨逼回肚裡。
看衝突暫時停止,酒保又重新走回來。畢竟都是客人,無論有多危險緩和氣氛也是他的職責不是。於是就算是看著死侍可這個不知名的少年非常危險,酒保還是扯起一個勉強的笑容:“兩位先生,既然多年未見,不如坐下好好談談?我想出了什麼意外誰也不好交待,何況先生你剛把自己男友送走——”
“男友?!”酒保這話明顯對荊棘說的,韋德這下也不顧荊棘現在還沒原諒自己,詫異的打斷緩和氣氛的話:“你你你你你——怎麼成彎的了?這是誤會吧?!”
但是荊棘臉上出現的幾乎看不見的不自然不幸的否認了韋德的疑問。死侍立刻發出了類似於哀嚎的嘆息聲,成功的換回荊棘惡毒的眼神攻擊。少年掏出錢包把一份飲料一瓶啤酒的錢往桌上一扔,提著死侍的衣領毫不客氣的向酒吧外拖去。
“餵我啤酒還沒喝完你讓我喝完不行再說去哪啊……不要拖著我我又不會逃跑,最重要的是你男友是誰?哪個混球掰彎了你老子要把他挫骨揚灰——”
“你這個男女不忌的白痴給我閉嘴!!!”
再付出一拳頭以及一聲吼
的代價下,荊棘成功的換回了幾分鐘的平靜。等到走出這條街沒幾步,死侍就輕巧的掙脫了荊棘的手一個轉身與他並肩向前走:“這麼久沒見你就給我倆拳頭和幾個白眼當見面禮嗎,這也太無情了吧。和我那酒鬼老爹有什麼區別,明明小時候把我疼的快當兒子看了,這還沒二十年呢就翻臉不認人了嗎。你看連男友(重音)都有了,讓我猜猜看你的男友(重音)也是個變種人對不對?啊哈一定是,想不想知道我怎麼知道的?我不會告訴你是最近看了夏洛克?福爾摩斯學會了演繹法的,哦對了……”
“哦天啊威爾遜先生你的話嘮技能還有升級功能嗎?!”荊棘終於忍無可忍,停下腳步抬頭看向戴著面罩的徒弟。
一句威爾遜先生似乎讓死侍十分受傷,雖然看不見表情,但他肩膀都垮下來了:“你竟然拿姓叫我!還先生!”
回應他的是荊棘面無表情的吐槽:“十幾年連生死都不通知我一聲,我是否可以假設威爾遜先生是不信任我的存在、以往我的關心都是自作多情了呢,嗯?”
尾音上的那個說不清楚情緒的“嗯”讓死侍心中警鈴大作,但他還是忍不住小聲嘮叨:“你是西弗勒斯斯內普和小丑同時附體了嗎……為什麼不告訴你這種詭異的設定你應該去問紅姜花那個女人在這裡審問我幹什麼……哦我錯了!別拿這種眼神看著我!咱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說行嗎?!”
。
白天在酒吧當了一天班,晚上又與金剛狼喝了通宵,荊棘是累的半點力氣都沒了。他想了想,帶死侍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反正人被自己逮到也沒有離開的理由,把他晾到一邊自己先睡會荊棘一點也不愧疚。
開門進門倒在床上,身後跟著的尾巴坐在床邊還不忘環顧下荊棘臨時的家:“這不你一人住麼,怎麼你男友(重音)不和你同居?”
荊棘瞥他一眼,從床上坐起來:“我沒男友,那是我法律上的監護人。 ”說完就伸出手去夠死侍的頭套:“戴著這玩意噁心死了,你的品味怎麼越來越向萬磁王靠齊。”說完就想給死侍把黑紅配色的頭套摘下來。
“停停停不能脫!!”死侍急急忙忙向後挪,然後成功的挪到床外跌在地上。
荊棘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脫你褲子你反應這麼大幹什麼?”
“這個比脫褲子還嚴重啊。”死侍拽著頭罩的下端,小聲嘟囔。
“……
你臉怎麼了?”到底是荊棘,憑藉他對死侍死要面子的瞭解,稍稍動動腦子就明白他不摘頭罩的原因。
死侍盤腿坐在地板上嘆了口氣:“還是你瞭解我,人人都以為我耍帥啊,這有什麼可耍的難道這面具還能比我本人帥嗎,想當初我韋德?威爾遜的魅力——”
“說你臉是怎麼回事。”知道任憑他說又不知道要扯到哪裡的荊棘打斷了死侍的話,想了想,又補充道:“算了,從你被那個殺手帶走開始說。”
“你要聽?這個可長了啊。”
接下來將近三頓飯的功夫都是死侍一個人嘮叨,從他不著邊際的廢話中荊棘提煉出的有用資訊也不少,更讓他感到心驚。在史崔克手下服役幾年後韋德發現自己竟然得了癌症,便申請退役,回去找荊棘打算過最後的日子,這也就是為什麼殺手找上門前本來已經長大成人的韋德又回到荊棘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