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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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他怎麼看起來比自己還要糾結呢?他這樣的表現,莫非……是希望自己靠近他?
一時間,病房裡的氣氛有些尷尬,柳和真田都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有神經大條的海帶同學,一聽人家敢對自家神一般的部長不敬,立時跳腳轟了過來,恨不能直接把憐心給丟出病房去。
“你個小個子,敢對部長這麼說話?這裡不歡迎你……”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被真田黑著臉直接拎著遠離了病床,卻還不知死活地在那裡路撲騰著繼續鬧,似是非要把憐心給趕走。
真田臉色更加黑沉起來,一拳直直從切原頭頂揍過去,趁著他委屈喊痛之際,直接拎出了病房,“我去買些吃的過來!”再不把這個笨蛋帶走,真把幸村給惹火了,恐怕要累及整個網球部了。
這個笨蛋,永遠都學不會看臉色的嗎?
少了切原,病房裡瞬間安靜了下來,憐心被切原這麼一鬧,反倒是沒有那麼緊張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人也輕鬆了許多。
“呵呵,這條傻海帶可真有趣!”切原是個讓人沒辦法真正討厭的傢伙,直率得過頭,隨時隨地都能惹出令人噴飯的笑話來,每每看到真田拿拳頭扁得他哇哇直叫,他居然還會覺得賞心悅目,這樣說來,也算得上是個朋友吧?
“覺得他很有趣?”幸村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憐心猛地回神,這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了床沿,離幸村很近,現在幸村刻意靠到耳邊跟他說話,他都能感覺到幸村噴出的氣息了。
暖暖的,熱熱的,沒有半分虛假的氣息!
他現在沒有戴虛假的面具呢!
“是很有趣呀!那傢伙,是不是天天都被真田扁呀?”雖然還沒有聽到答案,可是,他腦海裡已經自動浮起了相關的畫面,實在是有些忍俊不禁。
“切原性子迷糊,而且天天遲到,要是哪天沒招惹到弦一郎,那才真叫稀奇!”柳幫幸村倒了一杯水送到他手邊,又溫和地回答了憐心的疑問,很自然地坐在另一側床沿,三個人就這樣坐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可以看得出來,幸村和柳的關係很不錯,他們的相處模式,處於真實狀態,都沒有戴著虛假的面具,只是,幸村一臉的病容,蒼白著一張美麗的臉龐,也總是保持著溫柔的笑容,憐心看著,莫名地覺得很累。
可是,這種話又不能隨便說出來,只能藏在心底了。
他們聊了很多,立海大的日常訓,練,下一週的訓練計劃,小海帶的特訓計劃,還有許多學校的事情,唯獨沒有提起過家裡的事情,而且,有一點很奇怪,幸村生病了,為什麼都沒有家人在身邊照顧呢?
憐心心裡藏著疑惑,不知不覺就開始直勾勾地盯住了幸村,讓兩人停下了話題,都微笑地看著他。
“小傢伙,怎麼這樣看我?被我的美貌迷住了嗎?”幸村半是調侃的語調,讓憐心醒過神來,下意識地反駁了回去,“才沒有!不過,你這話說得……怎麼跟景吾一個德行呢!”
美貌?有哪個男人會希望別人把這種詞語套在自己身上呢?
“呵呵……憐心,你說切原有趣,我倒覺得,你更有趣!”而且,我對你,非常感興趣!幸村在心裡偷偷腹菲著,似是下定了某個決心,面上卻仍是笑得一派春風。
柳是個敏感的人,似乎察覺到了幸村情緒的變化,卻又默契地什麼都沒有問,在他看來,憐心就是有這樣的魔力,總會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想要擁有……
“我當然有趣啦!要不然,活著多無聊……”他所說的‘有趣’,跟幸村所說的‘有趣’,意義已經是截然不同,他自顧自地回憶著自己的‘樂事’,憧憬著什麼時候再能幹回老本行。
那種發自內心的愉悅,讓他笑得比平常更加快樂,臉上幾乎都散出一層光暈來,讓人看著移不開眼睛。
在幸村的記憶時在,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笑容,過分的真實,反倒是讓他感覺有些虛幻了。
是虛幻,而不是虛偽,如同海市蜃樓一般的存在,一定是反映著某個地方的真實場景,卻不一定能夠準確地找到。
他幾乎有些懷疑,眼前的憐心,是不是真實存在……
抱著這樣的疑惑,他本能地伸手想去證實,直到撫上他溫暖的臉頰時,他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
“抱歉,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出生於豪門大家,從小到大,他感受得最多的便是虛偽與爭鬥,就算是家人之間,也總有鬥不完的法,血緣親情早已淡得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