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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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禁地一步。其長老之位，由孟淮兼繼任。”
“……少恭剛剛怎會突然就……停了呼吸了呢。孟淮兼又不在，他在的話，說不定能看看是什麼原因。”
“秋山你傻了，這孟淮兼還是以前那個孟淮兼嗎？現在聽到我們有個什麼事，都愛理不理的。少恭只怕也一樣。以前那些個欺負他的弟子，都被弄到禁地去了。說是思過，誰知道是去做什麼了。反正我從沒見人出來過。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
“唉……”
“別唉聲嘆氣的了，少恭還沒醒吧？你先看著，我去熬藥。”
“少恭？”
“長老，弟子有一事，想請長老准許。”
“說。”
“家僕寂桐年老，想回家休養。弟子懇請長老准許弟子離開青玉壇。”
“你怎麼這麼說話，還是叫我淮兼吧。寂桐年紀大了，就在青玉壇裡安置下。明天我派人去小鎮接她過來，你就不必離開青玉壇。要是沒其他的事，你就先退下吧。”
“少恭，你身上魂魄不穩，時常會有狀況。你留在青玉壇，要是有意外，也能有所應對。玉橫可以吸收儲存魂魄，用此煉藥有奇效。我最近一直想研究一種陣法，施加在玉橫上，可以吸收魂魄又能完整取出。再加上掌門留下一本古籍，上面記載了一些古法。我現在還看不懂，但假以時日，一定能解決你身上的問題。”
“何必這樣看我，我只不過是還你人情罷了。”
“少恭，我要做的事，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你根本就不明白，當所有人都希望你去死，嫌你噁心，連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沾晦氣的那種感覺……沒有一個人肯相信我。哪怕就是常秋山他們……你說你會相信我，但那時你在哪裡？那時候你在別處採藥，三個月之後才回來，還帶來一個小孩。那時候我想過自盡，但是又咽不下這口氣。我發誓，一定要當時所有恨不得我死我的人全殺了。現在，我不是已經做到了麼？他們如今下場，全是咎由自取！”
“少恭能安心待在青玉壇，那當然好。玉橫確實在我這兒，不過，現在不能給你。我還要用它做一件事。等以後，送你玩也行。”
烏蒙靈谷，冰炎洞外，幾個巫祝合力對抗青玉壇弟子，戰況膠著，十六歲的歐陽少恭帶著受了重傷的韓云溪，往冰炎洞方向走。
韓云溪眼神漸漸失去焦距，他後背被青玉壇弟子砍傷，血幾乎染紅了整個後背。微弱道∶“少恭……我想去看看我娘。”
“好。”歐陽少恭大聲道∶“我們現在就去找你娘。”
“我娘……她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歐陽少恭還沒有到冰炎洞內，聽到少年問話，只得道∶“你娘一定沒事的，撐住，就快到了。”
“其他人呢……他們，怎麼樣了……”
“……云溪，看見那塊白玉石頭了麼？”歐陽少恭轉口道，“一定要記住它，那裡面有……你們族人的魂魄。”
那塊白玉石頭……
韓云溪沒再說話，頭埋在歐陽少恭脖頸。
歐陽少恭感覺有股溫熱的液體順著脖子流下，心裡很不好受。
自己要是能早些告訴韓云溪關於孟淮兼的一些事情，或許少年就不會盲目信任孟淮兼，或許烏蒙靈谷就能避免這場災禍。
一路上，青玉壇弟子看見歐陽少恭背個少年往冰炎洞方向走，有意無意地都避開了他。除剛開始韓云溪被一青玉壇弟子砍傷後，就沒再受傷。歐陽少恭沒半點法術，之前被兩次喂下大量迷藥，毫無知覺地躺了近兩月，現在走路都覺得吃力。拼著股氣背到冰炎洞內，終於見到對峙的四人。
此時韓休寧與風廣陌兩人聯合對抗武肅，戰況激烈，法術碰撞，閃出耀眼光芒。韓休寧看見他背上的少年，一臉驚愕，卻無法抽身來看一眼。
一邊的孟淮兼背對著一塊巨大的封印石，看著歐陽少恭，眼中一片冰冷∶“少恭，你還是來了。居然還把這小子也帶了過來。就不怕我順手殺了？”
歐陽少恭有些顧忌，放下少年，讓他靠在一邊的石頭上，道∶“你想做什麼？”
“幫你啊。你不知道你一半魂魄就在這把劍裡麼？集齊魂魄才能轉世投胎，重入輪迴。否則你就只能活到二十七歲。運氣好些，至多三十歲，然後——魂飛魄散。”
孟淮兼笑道∶“怎麼，少恭不會想魂飛魄散吧？”
“……什麼……”韓云溪眼神渙散，聽到一句魂飛魄散，不安道∶“……什麼魂飛魄散……”
歐陽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