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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對方,烏爾奇奧拉回答道,“他是平子真子。”
“平子真子?”牙密疑惑的皺了皺眉,“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好像也不是我們這次的目標吧?”
烏爾奇奧拉看向平子,陳述般的語氣冷漠平穩,“藍染大人曾經失敗的試驗品之一。”
牙密回頭:“啊?失敗的試驗品,照你說來他也是垃圾咯?”
話音剛落,鮮血四濺,一切都發生在剎那間。被逆撫切斷的手臂掉落在地面上,閒聊般悠閒的話語截然而止。纖長的身影輕巧的落於地面,甩掉刀鋒上的鮮血,凜然殺意銳利成刀,平子真子難得無表情,他的語氣平淡,“聊天結束了嗎。”見著牙密愣是還沒反應過來的表情,平靜的灰眸中沉澱著殺意,“你把茶渡的手毀掉了,現在抵消了喲。”
“他當然不是。”烏爾奇奧拉看著眼前這一幕繼續說著,“不過,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但你再這樣下去,是會輸的。”
看完這一幕,我突然間有點頭疼。早在進入虛圈時,懷著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的想法,我和十刃們好好的科普了一番幾個重要人物。平子真子也不例外,作為未來敵方一員,沒道理把他排除在外。
死死的盯著平子真子,已經進入狂暴預備期的牙密重複著自家搭檔的話,“無關緊要……需要清除嗎。”
視線落在一旁備戰狀態的平子身上,烏爾奇奧拉說:“藍染大人的命令是,無論是誰,只要妨礙我們,便殺了他。”
我:“……”
平子真子咧開嘴角,冰冷的笑意流露而出,“作為藍染的工具,你們還真是忠誠呢。”
殺氣瀰漫而起,烏爾奇奧拉麵色毫無變化,迫人的氣勢卻在一瞬發生變化,他靜靜的注視著對方,冰冷的話語緩緩說出,“一切都為了藍染大人。”
平子的雙眸倏然沉了下來。
黃短直的插戲也就到此而止,之後一護卐解後衝上來幫自己的同伴幹架。只可惜他現在還沒發很好的壓制身體裡面的虛,處於修行階段,哪怕提早了這結果也仍舊沒差。平子真子在成功吸引了牙密的火力後奸商夜一等人才姍姍來遲,之後的結果就跟我記憶裡的毫無差別。
瞭解完這些,我發覺奸商在自家店鋪裡發現我只是一愣是有多麼的淡定。簡單的一句帶過‘還好平子桑先到了’之中,原來還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前一秒還打的只分你死我亡,後一秒就又坐在一起吃火鍋,這是何等的定力。正常人都會以為我是去耀武揚威,順便炫耀你們恨我恨得要死,卻無法耐我何的優越感……也不知道平子真子在聽到試驗失敗品的那一刻心裡是不是又把我千刀萬剮了無數遍。
無法被癒合的傷疤又被硬生生的剝開撒上鹽,刻骨銘心的仇恨在他人眼裡根本不值一提,只是個失敗的試驗品罷了。回想下不久前我對他說什麼你沒事就好了,這在他心裡是會有多麼的可笑和諷刺。就像是個猖狂至極的騙子,喜歡把冠冕堂皇的謊話輪番重複。
“……您所注意死神,只不過是個完全沒必要殺死的廢物罷了。”烏爾奇奧拉的聲音與錄影最後的畫面重合,我把注意力移到他身上,淡淡道,“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判斷是嗎。”
“是的。”對方回答道,又想繼續時被一旁的葛力姆喬插話,接下來就陷入了兩個破面爭論的境況。
我也不去打斷,聽著下面的爭吵陷入了沉思。就算真的只是為了分散敵方的人員,不管出於什麼理由,井上織姬都得被帶到虛圈來,這一環是不可或缺的。沒想到我也會有走上調戲小姑娘,強搶良家少女的一天。
“……牙密都被那個黃頭髮打的落花流水了嗎!就算你說‘他們不值得殺’在我聽來也只是覺得你是說‘我殺不了他們’而已。”葛力姆喬話語間挑釁感十足,似乎只要對上烏爾奇奧拉,他渾身上下就沒一處舒服的,“如果是我在,不管在場有誰,一擊就可以幹掉他們!”
場面的氣氛緊張起來,比起一臉囂張的葛力姆喬,烏爾奇奧拉的回覆就來的淡然無比,其餘說他是在反駁不如說是在陳述個事實,“這小子的潛力非同一般,可他自身也因為強大的力量變得不穩定,就算放任不管,他也可能會自我毀滅或者變成我們的棋子,這兩種可能性都有,因此我才會沒殺了他就回來。”
“……所以我才說你太溫吞了,除了這個小子,在場的其他人都沒有留的必要吧。”葛力姆喬勾起嘴角,“可你依然什麼都沒做就回來了,如果他們對我們不利,那又該如何?!”
“那麼,到時候我會將他們全部處分掉的。”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