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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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虛影好似吃驚有人在,身影頓了頓,不見嘴巴怎麼動,就聽見一道少年清脆乾淨的聲音發出,回道:“大哥這麼晚,你怎麼還在我洞府中,可是有什麼要緊事尋我?”
虛影邊說著話,邊向著洞內走了進去,等他身子進了洞內,不過眨眼間水波流轉過後,那處又變回了亂石堆。
而在洞內見著虛影主人的男子,卻是在洞門一關之後,就自石桌旁站起身來,走到虛影身前伸出的手,遲遲不敢碰到弟弟,一臉著急氣憤的紅了臉說道:“弟弟,你這事糟了誰的算計,竟只剩得元神逃了回來,待告訴兄長,我去替你討回公道來。”
虛影見著兄長如此,看不甚清的容貌,就是讓人感覺到它很是歡喜,伸出手擺了擺,笑著安撫兄長道:“兄長莫急,弟弟並非被人害了,只是因為我的肉身被教主化為一玉牛,只待這次大劫過後,方可自行解開封印,故此只能元神離體自處走動。”
見它話說完,那因為鼻上牛環,只將身子化為人形,但頭還是牛模樣的兄長,瞪大的眼睛裡,滿滿全是疑惑,虛影知道兄長並不懂得太多算計之事,但這事事關重大,實在不好現在就對兄長明說,只能對其解釋說道:“教主將我封印,也是想要救我一命,這次殺劫闡教只那十二金仙入劫,而我截教卻是萬千妖物,這恨這天容不得極盛罷了。”
牛頭人身著錦繡山絨甲、尖粉底麂皮、攢絲三股獅蠻帶,腳踩火紅皮靴,抬手掃了掃身上絨甲,一派張揚模樣,聽得弟弟如此說,只不甚在乎的搖頭,道:“教主身為聖人,又有需得四聖方可破的誅仙劍在手,多是死個山門之外的聽道者,若禍及整個截教,老爺必定會出手的,如此有什麼可擔心的。”
“兄長不會是忘了當年周天星斗大陣數萬仙妖,除身死隱居的,截教也只收下不足萬數,剩下的三千妖兵妖將被誰渡了去,雖說誅仙劍陣需四聖齊聚才可破,女媧娘娘身為女子不喜爭鬥,卻還有在旁虎視眈眈的西方兩位教主,加上一直偏心闡教的太清道德天尊,四聖亦可聚齊,到那時就算教主有心護我等,卻也只是被我們連累,被落麵皮失了聖人臉面罷。”虛影說著自那父女口中聽來零星,猜想出大概日後之事,雖不知那父女兩人是何身份,但知曉若有他們在,或可保住截教根基。
奎牛自知幼弟聰明,卻不知他已將此劫看的如此透徹,慌忙開口問道:“弟弟,既然如此咱們還是先去老爺那裡提個醒吧,這樣就算不能護住截教萬千子弟,卻也能讓咱們不會斷了根基。”
虛影見著兄長慌忙就要拉他出去洞外,忙開口阻止道:“兄長且慢,你怎麼在老爺跟前聽道如此多年,還是這樣的急脾氣,咱們不說旁人不知曉老爺心性,你跟在他身前如此多年,難道不知若將這話告訴他,教主老爺可會願舍掉截教一人?”
“但若不捨,按著你所說,我截教或可有滅教之難,這又該如何是好,唉!”奎牛聽弟弟提醒,想起老爺的耿直護短性子,就是將其中利害說與他停,想也只是讓他更想要一搏,卻不會就此怕了。
虛影見兄長一臉愁苦之色,想起他們奎牛為天生地長的異獸,兄長早它萬年化胎而出,卻在做了通天教主坐駕後,不忘還未化胎而出的它,求了千年得了截教典籍,雖不喜學那法術外的經說,卻還是在西海之下三千里,它化形胎旁片刻不停的唸經說法,守了他整整五百年,如此它才化形而出後,就有天仙修為,雖說比不得先天靈物,卻也已屬難得。
“兄長,截教也不定就是滅教的結局。”實在不忍兄長如此煩惱,虛影開口說道。
奎牛聽幼弟這話,扶額遮住的眼睛閃過一道喜色,恐唇角勾起的狡黠弧度,被其知曉他的小心機,抬頭捂嘴輕咳幾聲,用力壓下心中的笑意,用憋出血絲的眼睛看著弟弟,開口悶聲問道:“弟弟有何妙計?”
虛影見兄長眼中泛上的星點淚光,只以為他是真的著急,也顧不得還未想出的計策,只將王家父女今夜所說,棄車保帥的法子全部說了出來。
奎牛雖是異獸,性子易怒喜好爭鬥,但他身在截教已有萬年,教眾近萬妖物,它不說全部交好,卻也大多認得,聽弟弟這話,他自知是好法子,但心下還是有些猶豫難定,且想到還剩下之人,道:“若真舍了半數的截教之人,那截教就算留下根基,日後哪裡還有人願入我教仙門。”
虛影聽兄長所言,也覺得確實如此,但那父女二人都是做這想,該要如何去點醒他們,它想到什麼抬起頭面上幻化出雙眼,之見那圓溜溜的眼睛直盯著奎牛看。
被看的渾身不自在的奎牛,一臉防備的看